秦鷙又出手,輕輕了白糯的眉心。
就當作是晚安吻了吧。
翌日清晨。
有人陪伴眠的睡眠自然是不錯的。
白糯神清氣爽地起,大黑蛇就神慵懶地睡在床尾的位置。
看見白糯醒了,也故意不去看白糯,把眼睛閉上閉目養神。
可白糯就是知道,大黑蛇應該是在快要醒來的時候才從邊去到床尾的。
白糯去浴室洗漱好,也將服穿戴好後,來到大黑蛇邊。
“早安。”
話音剛落,大黑蛇便到了腦袋上被親了一下。
雖然隻是宛如蜻蜓點水一般輕飄飄的吻,可那雙被驚得突然睜開的淡金眼眸卻還是不自覺的流出不可置信的神來。
出房間之前,白糯還心的為其找好了變回人形的理由。
“秦家老宅的主人最討厭像你這樣的黑蛇了,因為他嫉妒你的貌,大蛇蛇你白天的時候可要自己藏好,不能被其他人看到哦。”
要等到秦鷙親自來拆穿才行。
“對了,收留了你,也要給你取個名字才行。”
白糯裝作是仔細思考的模樣,好一會兒後,才緩緩道:“就阿鷙怎麽樣?”
“好聽又親切,還朗朗上口。”最重要的是,也習慣了。
大黑蛇想要拒絕。
白糯可不會給他拒絕的機會,在他準備搖頭之前,先一步抱住了他的腦袋。
大黑蛇:“......”
這會兒,除非他口吐人言,否則便是再無其他可能。
離開房間,白糯和往常一樣,按部就班地吃飯、看書、曬太。
對秦鷙目何其悉的白糯,在這一上午,不知到多次來自秦鷙的注視。
看來這樣不行啊。
還是要讓主出擊才行。
隻不過,想要逮到秦鷙卻是一個問題,他現在就是故意躲著。
秦家老宅書房。
“家主,你托我打聽的事有了結果。”花銀淵心裏倒是納悶兒的,他們家主什麽時候會相信這些鬼力神的說法了。
花銀淵將自己打聽到的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好,我知道了。”秦鷙語氣淡淡。
這些都不對。
秦鷙看向窗外,微微瞇起眼睛,這種覺,就像是自己被掌握在他人手中一樣,是被帶引著走的。
沉睡三年的白糯再次醒來,肯定經曆過他不知道的事。
原來那麽怕蛇的白糯突然就不怕蛇了,這倒是可以用常理來解釋。
可秦鷙確定,後來的自己從來沒有在白糯麵前暴過原形,而白糯讓人製造出來的矽膠小黑蛇卻和他的年那麽像。
雖不至於一模一樣,但神韻是在的。
隻有一種可能,白糯在其他地方看見過的原形。
昨晚他出現在白糯麵前時,白糯的反應也很可疑。
就算是不怕蛇的人,突然見到這麽一大一條蛇,也會產生害怕的緒。
可秦鷙肯定,他沒有從白糯臉上看到任何害怕或者驚恐的緒。
甚至還有著激。
這一切的一切,實在是太奇怪了。秦鷙暫時還理不清這些線索。
現在唯一肯定的是,白糯應該是知道自己就是昨晚的那條大黑蛇。
“那家主有關你原形的事,需不需要提前跟白小姐打好預防針?”
昨晚秦鷙送給白糯那束玫瑰花,是花銀淵準備的。
今早花銀淵又正好撞見秦鷙大搖大擺的從白糯房間中走出來,便明白事了。
秦鷙:“不用,應該是知道了的。”
他起,朝書房外走去,花銀淵跟其後:“有關公司......”
“明白。”花銀淵回答道。
走廊轉角,秦鷙又繼續想說,卻忽然察覺到什麽,不過已經來不及了。
一隻白皙纖細的手臂攥住了他的擺,將他拉到了轉角的另一邊。
秦鷙微微皺眉,還是無比配合白糯的工作。
“你要做什麽?”
白糯忙碌著自己手中的事沒空抬頭看他:“如你所見。”
好了。
大功告。
白糯看著用綢緞綁著的雙手隻覺得異常順眼。
想這樣幹好久了。
隻是之前的秦鷙太危險,自己的一時滿足要用好幾個小時,甚至一夜去償還。
太不值得。
可現在不同。
現在的阿鷙還是個chun/qing/大蛇蛇,可以肆意欺負的那種,當然不能放過啊。
這種小玩意兒就困不住秦鷙,隻要他一用力,就會變碎片。
白糯手中還有另一條綢緞,仰頭向秦鷙,隨即蹙起眉頭來。
“你蹲下來或者坐下來,你太高了,我夠不到你。”
秦鷙聽話又溫順。
綢帶覆上了他的雙眼,隻能約約看到前方的一點點與影子。
白糯沒忍住抿笑了起來,又用指尖挑起秦鷙的下,俯吻了下來。
很淺表的一個吻。
“呃,嘶——”
秦鷙覺瓣被咬了一口,不疼,但是很......**。
這是白糯第一次做這種事,也是大著膽子去嚐試。作做起來也異常的不練,總歸還是很刺激的。
按照網絡上的教程。
接下來就是秦鷙上的服了。
白糯有些苦惱,有些人會一把扯對方領帶,然後勒住結。
想想還是算了。
隻是將秦鷙領帶解開,然後是一顆顆的扣子。
秦鷙的皮很白,從裏到外都著一種不正常的白。
溫熱的指尖的冰冷的皮,秦鷙的要比白糯的更大。
悉的、腹。
起來的手還是和之前一模一樣。
待到小腹時,白糯的臉頰還是忍不住泛起意。
新鮮帶來的還是有些恥的。
白糯指尖了,最終還是繼續往下。
直到......
“白糯。”秦鷙急促的喚了一聲,聲音十分沙啞:“不能。”
他的額頭上已經浮上一層薄薄的汗意了。
現在白糯有些後怕了,萬一若是玩了收不了尾怎麽辦?
一想到必須得給秦鷙狠狠刺激一下,白糯幹脆一不做、二不休。
“秦鷙,讓我來教你,遇到‘而不得’的人該怎麽讓喜歡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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