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人之間真的是不同的。
比如力方麵。
而事實證明。
千萬不能在一個男人麵前問他行不行。
白糯極熬夜,但一熬夜就是一個通宵外加一個大半天。
原來度娘上說,連指頭的力氣都沒有是真的。
明明很困,但白糯卻怎麽都睡不著。
隻因為太疼了。
若是要去深究疼意的源,白糯又本不知道是在哪裏。
白糯第一次趴在秦鷙上,兩人之間任何相隔的都沒有。
此刻,秦鷙剛撥打出花銀淵的電話。
“清淡一點的粥,不要太濃稠。”
“不,一碗就夠了。”
掛斷電話後,秦鷙勾著角垂眸看著白糯,長臂一,將櫃子上裝著溫水的水杯拿了過來。
“乖,喝一點點溫水。”
這期間,秦鷙已經喂下去兩杯溫水,可白糯的瓣還是有一定幹。
花銀淵很快將粥送過來。
他敲門等待好一會兒,才見秦鷙懷中抱著一個用毯子捂得東西打開門。
而秦鷙本人,隻著著一條下。
出來的上半,花銀淵敏銳地看到顯眼的抓痕與咬痕。
僅僅一眼,花銀淵就知道不是他該看的,飛快地低下頭去。
“之前安排的月計劃,推遲一些時間。”
花銀淵愣了一下:“大概是多久?”
秦鷙皺眉:“我也不確定。”
隻是,白糯現在的況,是不太能接顛簸的。
門被秦鷙關上。
秦鷙一隻手抱著人,另一隻手端著粥回到床上後。
將白糯靠在自己懷中,一點點細致地給喂著粥。
白糯喝了幾口就不張。
“不。”
有氣無聲地說出這兩個字,白糯了,眼眶瞬間就紅了起來,可憐道:“腰疼......”
秦鷙趕把勺子放回粥碗,給白糯著腰肢。
“舒服一點了嗎?”
白糯微微點頭,隨即閉上眼睛。
這麽長一段時間,隻喝一點點粥怎麽能行?
秦鷙說好話哄著,把勺子抵在白糯瓣上:“寶貝乖,再喝一點點好不好?”
白糯搖搖頭,又再一次把眼睛睜開,擰著眉頭看向自己的小腹部。
“肚子很、漲,喝不下去.........”
明明裏麵什麽東西都沒有啊,可白糯還是覺得漲得難。
就像......就像......昨晚........
秦鷙沉默了,淡金的豎瞳中多了一異樣的緒。
“但是,我隻用了五個小盒子的量啊。”秦鷙用腦袋蹭了蹭白糯的頸窩:“才用了一半唉。”
白糯臉上的紅意一下子就起來了:“你不許再說了!”
秦鷙連忙保證:“隻要寶貝把粥喝完,我就不說了。”
接著,秦鷙又在心裏默默補充著:隻是但隻限於今天。
又費了些時間,將整碗粥都喂進去後,秦鷙有把人哄著睡著了。
白糯顯然是累到了,就連沒有秦鷙的懷抱,依然睡得很。
.
再一次迷迷糊糊有意識,已經又是一個白天了。
耳邊約約傳來說話聲,白糯能夠聽清,也能夠分辨出其中一道聲音是來自於秦鷙的。
“真的沒問題嗎?”從聲音聽來,秦鷙顯然有些焦灼:“都睡了二十幾個小時了。”
“秦總,您放心,您夫人的狀況很正常。”另一個聲音很陌生,“這可能就是第一次熬夜,所產生的反噬。”
很快,陌生的聲音又響起,隻是其中包含的意思耐人尋味:“以後在夜間,可以適度減夫人的力消耗。”
話音剛落,白糯的眼皮就懶懶睜開,視線瞥見一抹白。
但此刻,更想閉上眼睛,裝作是什麽都沒聽到。
白糯醒了,那麽醫生覺得自己也沒有必要待下去。
臥室中隻剩下秦鷙與白糯兩個人。
“上還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啊?”秦鷙顯然是問了一句廢話,但他臉上的擔憂卻做不了假。
“寶貝對不起,我隻顧著自己了。”
在白糯昏睡的時候,秦鷙自責懊惱得不行,自己當時怎麽就沒控製住呢。
白糯艱難的從被子中出一隻手,拉住了秦鷙的角,“阿鷙,你親親我就不疼了。”
很快,秦鷙在瓣上印下淺淺一吻。
白糯開始變本加厲:“還要尾尖尖。”
現在白糯要什麽,秦鷙都可以給,“好。”
靠在秦鷙懷中,腰間纏著悉又讓人安心尾尖尖,白糯又開始閉上眼睛。
睡得已經很飽了,白糯自然是睡不著的,隻能閉目養神。
秦鷙就一直盯著白糯看,舍不得移開視線。在白糯昏睡的時候,他就是一直這麽過的。
知道白糯沒睡著,秦鷙突然輕聲開口,嗓音有些莫名的幹:“肚子.....還漲嗎?”
白糯眼皮了,記得很清楚,手掌下意識上小腹。
曾經親眼看到,曾經平坦的小腹居然.........
而惡趣味的秦鷙居然還......
曾經的種種,白糯一點也不想去回憶,隻是默默地拉高了被子。
白糯也知道,此時的秦鷙問話不是在逗弄他,而是真心實意地在關心的。
在被子蓋過腦袋頂之後,白糯聲音才小聲傳來:“不漲了。”
“那就好。”
閉目養神久了,睡飽了的白糯還是會有困意,正所謂,越睡越想睡。
而正在白糯昏昏睡之際,一抹涼意卻突然驚得白糯瞬間睡意全無。
白糯抓住了秦鷙的一隻手臂,有些驚恐的問道:“你要幹什麽?”
“我隻想看看,還需不需要塗藥。”秦鷙連忙解釋道。
但顯然,這個看看,不是用眼睛來看的。
白糯結結回道:“我自己的我自己清楚,已經好完了,不需要再塗藥。”
這怎麽能行。
關乎健康問題,秦鷙寸步不讓,擰著眉頭緩緩道:“乖,我保證就隻看看需不需要塗藥。”
聽到乖這個字,白糯突然就有了一種驚慌。
隻因為那天晚上,白糯隻要喊疼,秦鷙就著的頭,低聲安:“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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