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有人問話,白糯都能條理清晰地回答出來。
還有時不時秦鷙投喂而來的水果,白糯也能準確從秦鷙指尖含住然後吃掉。
眾人發現白糯不對勁兒時,是十點左右,快到白糯睡覺的時間。
白糯從秦鷙懷中跳下來,卻拉著秦鷙徑直走向大門的方向。
“糯糯,你這是要去哪兒啊?”祁母趕問道。
難不今晚糯糯就要回秦家老宅去?
白糯那黑葡萄似的眼睛看向祁母好一會兒後,才緩緩道:“回房間,睡覺。”
話落,又想拉著秦鷙朝外麵走去,隻是沒有走到大門,白糯對著半路上的明落地窗就想走過去。
若不是秦鷙反應快,白糯怕是一頭撞上去了。
“唔,為什麽出不去門啊?”白糯癟,可憐兮兮的問道。
這時,秦鷙完全可以肯定白糯又喝醉了。
那刺梨甜酒的度數聊勝於無,秦鷙也嚐過,隻有一點點酒味,才敢讓白糯喝。
“這是幾?”秦鷙出一手指頭在白糯麵前晃。
幾乎是一秒鍾時間,白糯就斬釘截鐵給出了答案:“三!”
小醉鬼。
秦鷙把人抱著帶回房間,喝醉酒的白糯也不鬧人,就喜歡睜著個大眼睛一直盯著秦鷙。
秦鷙的影走到哪兒,白糯的視線就跟到哪兒去。
“張。”
秦鷙一聲令下,白糯就聽話地張開,等待著秦鷙親手替洗漱。
可能是因為酒的作用,讓白糯的神異常。
本來是該白糯正在睡的時間點,可現在的白糯卻是趴在秦鷙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秦鷙,卻分心地用手指扣著秦鷙尾上的鱗片。
看著白糯異常乖巧的醉後反應,秦鷙起了逗弄的惡劣心思。
“知道我是誰嗎?”秦鷙低聲問道。
白糯:“阿鷙。”
這個答案可比剛剛那個說一個指頭是三個指頭的答案強多了。
然而,壞心眼的秦鷙可不會輕易放過白糯。
“現在不應該阿鷙了哦。”
嗯?
為什麽?
白糯絞盡腦地去思考秦鷙話語裏的意思,酒帶來的思考遲鈍實在是讓白糯不明白。
秦鷙低聲哄:“寶貝忘記了嗎?今天是我們的結婚的日子啊。”
白糯把秦鷙這句話在心底過了一遍又一遍,才從裏麵提取出最重要的兩個字。
結婚。
他和秦鷙結婚了。
唔,可是為什麽自己一點都不記得了呢?婚禮現場是什麽樣子的,婚紗和捧花……
任何一點細節都想不起來了。但這一點都不妨礙白糯開心,看向秦鷙的眸子異常的亮。
秦鷙也有別的想法。
他太想聽到白糯說出那兩個字了,反正再過幾年他與白糯就要結婚。
自己隻是提前那個稱呼帶給他的愉悅心。
“結婚之後,寶貝應該我什麽?”秦鷙循循善。
白糯毫不猶豫喊道:“老公。”
黏黏糊糊的聲音聽起來又又甜,直接到秦鷙心坎裏去了。
比起上次白糯醉酒,秦鷙更喜歡這次白糯醉酒後的反應。
秦鷙緩緩將炙熱的視線移到白糯的瓣上。
……
“唔。”
白糯蜷在被子中不肯出來,秦鷙在外麵怎麽哄都不管用。
好話都說盡了,可白糯依舊不為所,把被子邊緣得死死的。
最後,秦鷙隻能嚐試將尾尖尖進去看看能不能釣出一隻寶貝來。
上鉤了。
秦鷙緩緩將尾從被子中拉出,順帶帶出一個大汗淋漓的白糯。
白糯抱著尾尖尖躲到另一邊去,拒絕秦鷙的靠近。
紅腫的瓣就是剛才秦鷙幹得壞事兒留下來的證據。
被秦鷙按住,彈不得地接來自於秦鷙跟野進食一般的親吻。
那種窒息和危險般的覺讓白糯的變得異常奇怪。
那是一種說不上來的覺。
好不容易等到秦鷙放開,白糯氣都沒有勻,來自秦鷙的氣息便鋪天蓋地的又來了。
幾乎是連在一起的兩個親吻,讓白糯怕極了。
趁著秦鷙放鬆,白糯便毫不猶豫地用被子把自己裹起來,任秦鷙怎麽哄,就是不出來。
奈何尾尖尖對的力實在是太大了。
白糯實在是抵抗不住。
“這次真的是我錯了。”秦鷙聲道歉。
確實是他一下子沒控製住自己,親過火了,才惹得白糯不理人。
“寶貝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吧。”
“下次我一定注意。”
秦鷙的糖炮彈也不是毫無用的,總算是哄好。白糯窩在秦鷙懷中,困意總算是來了。
有規律地拍打著白糯的脊背練哄睡,看著白糯沉浸在睡中的睡。
之前被親吻起來的火氣與躁意,秦鷙卻是遲遲都平息不下去。
秦鷙盯著白糯紅腫的瓣,眸微暗:“小,快點長大吧。”
他快要等不及了。
.
由於年底工作積的原因,第二天秦鷙就帶著白糯回了秦家老宅。
然後一連幾天,白糯都隻能在半夜中偶爾醒來時跟秦鷙說兩句話。
沉重的困意讓白糯每次都醒不了多久,而秦鷙也隻是哄睡覺。
白糯能夠看出,秦鷙麵上的疲憊。
越到年底,事就越多,幾乎每年都是這樣。
一個星期了。
白糯坐在秦家老宅的書房,手裏的本來十分吸引的文獻卻是毫都看不進去。
好想阿鷙。
又過了一會兒,書房門被打開,白糯從裏麵走出來,手中抱著一本比牛津詞典還厚重的書。
今天要去秦鷙公司找秦鷙。
秦氏集團所在的位置十分好找,下了出租車後,白糯剛走進公司就被前臺認了出來。
“小夫人。”
前臺是知道這位總裁夫人在秦總心底的份量有多重的。
他們秦總可以毫不猶豫地拋下秦氏集團總部的一切,去往桐市那邊的分公司,隻為去桐市陪著夫人。
前臺將白糯引到總裁辦公室所在樓層就回去了,辦公室有著很多機文件,若不是送白糯上來,也沒有踏足這一層的機會。
白糯剛想推開總裁辦公室的門,就被一道略有些尖銳的聲音喝住。
“新來的,那邊不是你能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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