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紅的瓣被一次次親吻。
腦袋中一陣陣白閃過,小人纖細的手臂環著男人脖頸,被親到迷迷糊糊的時候,聽到了對方的回答。
“老公會尋遍全世界,用盡所有方法去找杳杳。”
“如果做不到,就守著我和杳杳的回憶過活。”
被親到手腳發,領都散了。
薑杳杳本來是打算要教育教育有些變態的裴先生的。
可是的老公實在是太可憐了。
薑杳杳心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對方哄著掉了服,才反應過來。
然而已經來不及了。
破碎的嗚咽在房間響起。
蝕骨的歡愉將吞沒。
在沒人踏足的地下室裏,眼尾暈出一片薄紅的小人抱著男人的脖頸。
細的聲音幾乎要變了調,小聲小聲地在那裏求饒,
“老公,”
“別、不要了……”
-
除夕夜的時候,整棟別墅迎來了有史以來最熱鬧的時刻。
裴先生很大方,每人包了2萬塊錢的紅包。
別墅上下一片歡聲笑語,每個人臉上都喜氣洋洋。
窗外的煙花照亮了整座夜空,熱烈而燦爛。
薑杳杳寬鬆的紅針織衫,帽子上垂著兩條長長的兔耳朵,隨著走路的作兔耳朵一晃一晃的。
追著喵喵跑,裏還在喊著,
“不可以再吃了喵喵,你都快胖球了!”
然而還沒有追到喵喵,整個人就被裴珩從半途中截胡了。
裴珩穿著一件淺灰的羊絨針織衫,五分明,眉骨深邃。
良的剪裁襯著他越貴氣,袖口挽起來,一截修長冷白的手臂在外麵,線條纖薄勻稱又不失力量。
就連腕骨突出的弧度都恰到好。
他輕輕鬆鬆的將自己的寶貝老婆抱了起來,眸漾著笑,給對方拉上了紅的兔耳朵帽子。
帽子實在太大了,遮住了薑杳杳的眼睛,隻出掌大的一張小臉和盈的瓣。
對方歪了歪腦袋,帽子上的小兔子耳朵也跟著晃了晃。
看起來更可了。
裴珩一顆心都要被可化了,俯下去親了親對方的臉頰,
“老婆,除夕快樂。”
窗外煙花明明滅滅,照亮男人線條優越的側臉,連眼漾起的流都帶著蠱。
他的寶貝老婆抬起一張漂亮小臉,從大大的帽簷下麵看他,似乎是怕人聽到,所以的聲音吐出來格外輕,
“變態小裴,除夕快樂!”
裴珩被逗笑了,角勾起弧度。
他的寶貝老婆手指在服上來去,終於找到了口袋,然後“唰”地一下出來個鼓鼓的紅包,格外大方的拍在了他手上,
“這是你的歲錢,提前祝你新的一年平平安安,萬事如意!”
“萬事如意……”
對方琢磨著這四個字,看向的目驟然幽深起來,聲音都帶著熱切,
“真的可以萬事如意嗎,老婆?”
他話裏有話,一副格外危險的鬼模樣。
管家正帶著廚師上最後幾道菜,薑杳杳見狀連忙捂住了對方的,
“別的事我都可以答應你,但是那件事你就別想了……”
“真的不可以嗎,老婆?”
男人一雙濃黑長眉蹙了蹙,長直睫垂下,看起來格外失落,
“如果新年能夠收到那個禮,我想我未來一年都會很開心的。”
薑杳杳繼續拒絕。
可是那雙漂亮的杏眼眨了眨,似乎又想了什麽別的。
-
家裏的大廚是從五湖四海聘請來的,廚藝在各個菜係都是拔尖的存在。
薑杳杳吃的眼睛彎彎,纖細均勻的小在椅子下麵一晃一晃的。
外麵的煙花竹聲不絕於耳,聽起來似乎要響徹整夜。
吃完最後一口,薑杳杳放下筷子喊著要去洗澡,然後一溜煙就沒影了。
裴珩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準備去書房裏再理一理送給自己老婆的新年禮。
掛在牆上的石英鍾轉到九點,裴珩接到了薑杳杳打過來的電話。
那到乎乎的聲音聽起來和以往有些不一樣,尾音微微揚起來,帶著點兒狡黠,又像是在期待什麽,
“怎麽辦呀老公,水管好像壞了~”
眉目英俊的男人輕輕笑了笑,低沉的聲音格外繾綣,
“好,老公馬上就來了。”
書房的門被帶上,寬敞的走廊燈明亮,倒映著那個大步離去的影。
上了旋轉樓梯,又沿著往前走了十幾步,終於來到了薑杳杳的門口。
他敲了敲門,推門進去。
房間裏靜悄悄的,連一個影子也沒有。
浴室的門都大開著,地麵幹燥,沒有一點水跡。
可是剛剛打電話的時候,他明明就聽到了流水聲。
濃黑劍眉蹙了蹙,另一個想法在腦海湧現。
向來平穩的心跳都開始加速起來,心頭躍的小火苗嘩啦一下燃燎原的火,一發不可收拾。
那個高大的影幾乎才下一秒就立刻轉,大步朝自己的臥房走去。
骨節分明的手指按在門把手上,心髒都空了一拍,整顆心像是被提了起來。
手指下,傳來鎖舌彈的聲音,房間被打開了。
裏麵沒有開燈,昏昏沉沉的一片,連月都朦朧。
流水聲清晰,恍惚間,連他鼻尖都似乎縈繞著淡淡的水汽。
裴珩結下,低啞聲音都有些微不可察的激,
“老婆?”
他手要去開燈,那道的聲音再度響起,連聲音裏都似乎浸滿了水汽,的不樣子,
“別開燈!”
裴珩聽話地停住了自己的手。
無邊的黑暗阻礙了視線,聽覺便格外清晰。
一點細微的聲音傳來,是在做什麽分辨不太清楚,但那就是聲音卻像是布滿了鉤子,著他往前走。
低沉的腳步聲踩在地毯上,幾乎沒發出什麽靜。
再往裏一點,聲音逐漸放大,像是布料在一起。
他的寶貝老婆聲音有些急促,似乎是有一些著急。
又終於在片刻呼吸過後,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浴室的門被緩緩拉開,這一切仿佛了慢作。
眉目英俊的男人抬眸看去——
瞳仁放大。
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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