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應該怎麽你?”
男人從善如流地改了稱呼:“夫人?寶寶?老婆喜歡哪個稱呼?”
低沉的尾音帶著繾綣氣息,像是危險的獵人在哄不諳世事的小白兔。
睫個不停的小人終於鼓起勇氣,翹起長長的睫,出一雙圓而潤的眼睛。
眸含春水。
眼傳。
“裴先生,我們倆都是年人了。”
男人深沉的視線就這樣直勾勾地盯著,“所以呢?”
小人抿著紅紅的,飽滿潤的下被咬得越發紅豔滴,像是的漿果。
“這種事……這種事過去了就算了,反正很常見的——”
“很常見?”
男人不知道想起了什麽,臉沉了沉。
他抑著自己的緒,“所以,杳杳以前也和別人這樣過?”
難道是和那個該死的男朋友這樣過?
裴珩咬著後槽牙,恨不得將那個沒見過的男人撕碎。
小人鼓了鼓雪腮,聲音的否認,
“當然沒有!”
男人眼底竄起火苗,目幽深。
他的目一寸寸的從薑杳杳上劃過,像是能夠吞噬一切的火舌,把薑杳杳上多餘的布料一寸一寸燒灰燼。
在男人侵略極強的視線裏,薑杳杳覺自己似乎要無遮擋。
抬起纖細的下,狠了狠心,
“裴珩,我是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
男人一張俊臉深了深,側臉線條繃著,聲音低的嚇人,
“為什麽?”
所以,還是對別的男人餘未了嗎?
無數暴戾的念頭在心底閃過。
連莊園那邊最深的別墅要建一個什麽樣的金籠,鋪上什麽的地毯,用上什麽樣的鎖鏈他都想好了。
可是下一秒,的聲音再度響起,浸著滿滿的水汽,頗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我們倆本就不合適!”
裴珩擰眉,“是誰對你說了什麽?我們倆哪裏不合適?”
小人一張臉了紅布,繚繞的煙霞蔓延到耳朵,就連脖頸都染紅了,
“不合適就是不合適,裴珩,做你老婆是會折壽的。”
裴珩:“???”
薑杳杳一張臉更紅了。
是總算想明白了。
就算原書中,裴珩聯姻的那位夫人不被裴珩弄死,就算他們倆夫妻合鳴,恐怕對方也活不長。
裴珩……未免也太恐怖了!
長那個樣子……
這難道正常嗎?
薑杳杳就算是再笨蛋,對這方麵了解的再不深,也知道他這方麵發育的有些嚇人了。
還是算了。
裴珩長得好看是好看,對自己也很好。
可是他的缺陷也太明顯了。
按著他的需求,自己早晚有一天要死在他床上。
甚至就連新聞標題薑杳杳都替對方想好了:
星命喪豪門,死狀淒慘或為桃聞。
這種死法傳出去,自己一定會被大家給笑死的。
薑杳杳習慣的抿著紅紅的,著調子,格外堅決的拒絕,
“反正……我是肯定不會和你在一起的!”
說完,還有些心虛地往裴珩規整的白襯衫下麵掃了一眼。
就是這一眼,原本還在好奇的裴珩敏銳的察覺到了對方的緒。
裴珩本就心細如發,這點怪異的覺被他捕捉到,一個詭異的想法浮現在腦海裏。
麵容英俊的男人角了,聲音裏帶著難以置信,
“你拒絕我?是因為那個?”
裴珩開始懷疑人生。
昨天晚上薑杳杳哭了好幾次,小臉上遍布淚花,的聲音帶著哀求,一點一點地進他懷裏,每一聲“老公”都甜的裴珩心尖發。
他心疼薑杳杳。
又憐惜是頭一次。
已經在努力的克製著自己,讓休息了後半夜。
所以,覺得自己不行?沒滿意?
無數混的念頭從裴珩心頭劃過,他俯下子,將那個小小的影完完全全地籠罩在自己懷裏,黑曜石般的眼睛直直地注視在對方上,眸中的火,一寸一寸,從那個小小的影上過。
他抓著那隻小手,按在了自己腰腹上。
低沉的聲音帶著暗啞的,隆起的流暢帶著滿滿的荷爾蒙,幾乎要把薑杳杳的掌心燙化,
“昨天是我表現的不好,對不對?”
“杳杳再給我個機會,我保證,一定會讓杳杳滿意的。”
灼熱的呼吸撲在薑杳杳細脖頸,像是燃起的燎原的火,
“好不好?”
薑杳杳又沒骨氣的了。
的子不控製的從牆壁上往下了,又被男人單手扶著腰肢提了起來,
“杳杳不說停,我就永遠不停,好不好?”
薑杳杳一張小臉燒得通紅,腦袋都了暈暈乎乎的漿糊。
裴珩又誤會了。
那道幽深的視線落在臉上,薑杳杳得指尖都在發。
可是越是不說話,落在臉上的視線就越灼熱。
薑杳杳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氣,終於給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設,連眼睛也不敢抬,的聲音抖來抖去,可憐到不行,
“不是……”
“裴珩,不是你不好。”
“是你,是你太出眾了——”
薑杳杳臉頰酡紅,眉眼間染著,
“我們倆本就不匹配,裴珩。”
男人的眉越擰越深,努力理解著薑杳杳的意思。
電梯運行的聲音再度傳來,似乎幾秒過後,就有人要從電梯裏麵出來,然後目睹自己的窘迫。
薑杳杳撐著發的小,拽著裴珩的領帶近自己。
細的聲音帶著茸茸的呼吸小刷子一樣掃在他耳廓,對方語速極快,
“裴珩,你太……大了。”
“我們倆不合適,再見!”
話音落下,薑杳杳趁著這個機會,逃跑一般飛向了自己的房間門口。
裴珩呆愣在原地愣了幾秒。
所以。
他這是因為發育太好,而被嫌棄了???
麵容俊的男人眸中浮現著滿滿的難以置信,整個人如遭雷擊。
他躊躇著往前走了幾步,手指在門上敲了敲,
“杳杳。”
手機嗡嗡幾聲。
裴珩打開微信,最上邊置頂的微信號彈出來一條消息,
【別說了別說了……】
【我還不想被捅死。】
【你找別人去好了!】
裴珩:“……”
舉手投足間滿是矜貴的男人在公寓門口站了好久。
手腕狠辣殺伐果決的天之驕子第一次犯了難。
他低頭掃了自己一眼。
臉龐越發深沉。
因為別的被嫌棄,理方法還有很多。
可是因為這個被嫌棄,他能怎麽辦?
難道——
要去裁一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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