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錦衍似乎愣了一下。

隨後低笑了起來。

他摟著的腰，“瓷音，你可真知道怎麽煞風景。”

他說話的時候，熱氣吹進了的耳廓，那溫熱的氣流讓瓷音晶瑩剔的耳垂染上一片殷紅。

“葉絮凝不是在這裏？”

“那又怎麽樣？”

“真的很你。”也想不到，竟然也有替葉絮凝說話的一天，“跟了你十多年，你總不能這樣辜負。”

他還是笑，低下頭親吻的，“你知道嗎，這個世界上並不是每一個人付出都有回報。瓷音，我沒有，如果覺得委屈了，隨時可以離開。”

“……”

瓷音有點想象不到這樣的話，是從墨錦衍裏說出來的。

但是從這個男人裏說出來，卻又覺得無可厚非。

殘忍的理所當然。

瓷音抿住，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他卻猛地衝了進來。

指甲一下子嵌進了他的裏，忍不住“啊”的一聲低低了出來，被他用吞沒。

*

這一晚上，瓷音完全沒有時間拿來複習。

有時候也很奇怪，墨錦衍到底對這種事有什麽可熱衷的，但是當他從後抱住，低沉沙啞的輕喚著的名字的時候，瓷音在昏昏沉沉之中，卻也忍不住有種被他深的錯覺。

但是自己清楚。

隻是錯覺。

可能他在別的人床上，也是這樣的。

他不葉絮凝，可能單純隻是男人的潔癖作祟，不想跟大他幾十歲的老男人共用一個人。

*

瓷音的學習進程，逐漸跟上了節奏。

如果沒有墨錦衍擾，可能進度更快一點。

這日中午，吃過午飯，妞妞被墨錦衍帶出去兜風去了，瓷音在沙發上看了一會兒電視，正要上樓繼續看書，突然就聽到庭院裏傳來了葉絮凝的聲音。

“錦衍！顧大哥我給你送糕點給你。”

清脆的音從門外傳來，瓷音剛從沙發上慵懶站起，猝不及防，就對上了葉絮凝的視線。

葉絮凝來海城半月，顧銘西倒是盡地主之誼，很友好的帶還海城遊玩。

但是來海城，本不是來找顧銘西的。

墨錦衍沒有回芝加哥工作，已經留在海城一個多月，想著他應該是在這裏包了一個人。

並不是很在意這件事，但是讓墨錦衍能流連一個多月的人，卻還是令心裏有些介意。

特意找了一個借口開車趕到墨錦衍的住所，卻在推門進來的時候，見到了瓷音。

葉絮凝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凝固。

一張致的臉，整個僵在了那裏。

雙眸睜大，看著對麵穿著居家服的瓷音，臉上第一個浮現出來的表，就是不可置信。

“……”

瓷音被這樣活見鬼的看著，不知道為什麽，有點的尷尬。

“瓷音，你沒死。”

葉絮凝的聲音，輕的跟夢遊似的。

的臉一寸寸的變白，想到了墨錦衍這一個多月突然格大變，從居的狀態到如今丟下顧家公務四五十天。

讓顧老都不得不打電話過來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