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音睡了一覺。
第二天醒過來,眼睛上掛著兩個黑眼圈。
一個人睡,睡得並不安,有時候還要被噩夢驚醒。
疲憊的起床煮了咖啡,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給自己煮麵。
一個人做飯吃東西,量有點難以掌控。
一不小心,麵條放多了。
辛苦的吃了一大半,然後收拾了垃圾下樓倒掉。
回來的時候,猶豫了一下,去超市買了一包士香煙。
坐在沙發上,瓷音點了一煙,又拿出手機給墨錦衍打了一個電話。
依舊沒人回。
把手機丟在一旁,夾著煙仰起頭看著天花板。
墨錦衍難道是覺得,把妞妞留在他那兒,就能就範?
覺得可笑的。
其實本也不怕墨錦衍對妞妞做什麽,他再喪心病狂也不至於待兩歲的小孩子,甚至,妞妞留在他邊被他照顧,比留在這邊還要妥帖。
隻是……
妞妞那個病……
不能再耽擱了。
瓷音深深地吸了一口煙,熱辣的薄荷味和煙草味令大腦徹底醒了過來,將煙丟在垃圾桶,去櫃裏換了一件墨綠的綢吊帶連,打車去了賭場。
賭場二十四小時營業,白天進去也照樣熱鬧非凡。
瓷音找到賭場經理,對方見到來,愣了一下:“瓷音?”
瓷音應了一聲,趕忙道:“我是來……”
“賭場剛改了員工守則,你一個多星期沒來上班,按照守則規定,被視為自離職了。”賭場經理無奈的跟解釋道。
瓷音愣怔,氣得默默了拳頭。
媽的,墨錦衍!
這個狗男人竟然真的將辭退了!
不過今天不是來上班的。
瓷音問道:“經理,我能問一下,顧先生今天有沒有來賭場嗎?”
賭場經理聞言,語重心長對道:“音音,我不是說過了,有錢人對你們這樣的小姑娘……”
“我不是來跟他談的,我……我是有事想要找他。”
然而即使瓷音這樣說,賭場經理依舊用“朽木不可雕”的眼神看著。
隻能無奈道:“我家妞妞在他那邊,我聯係不上他的人,我想問問什麽時候能把妞妞接回家。”
聽到這樣說,賭場經理也愣住了,似乎沒想到和顧銘西還有這一層關係。
“顧先生是公司的大東,我這個層級是沒資格知道他的向的。”賭場經理對著搖了搖頭,憾對道。
瓷音也能理解,抿了抿,告辭了經理,往賭場外麵走去。
也沒寄希能一下子找到顧銘西,隻是想到不知道要多天要見不到妞妞,心裏還是有些焦慮。
有些失魂落魄往外走去,瓷音就聽到有人喊的名字:“瓷音!”
抬頭,看到一輛黑的賓利車停在賭場門口,車窗旋下來,是顧銘西那張俊秀風流的臉蛋。
眼前一亮,趕忙走了過去:“顧先生。”
顧銘西還是跟往常那樣笑瞇瞇的:“什麽事?”
瓷音往他車裏張,沒見到妞妞,有些心焦的問道:“我來接妞妞回家,現在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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