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天,奢侈品商業街上,依舊有富太太和富家小姐絡繹不絕。
墨錦衍撐著一把木質長柄黑大傘,擁著往燈火輝煌的店麵方向走。
雨下的有些大了,幾乎是被墨錦衍黑的長大整個包裹在了懷裏,他上木調的冷香和淡淡煙草味都侵染進來,鼻息之間,隻剩下雨的清涼和墨錦衍的味道。
瓷音不樂意被他這樣姿勢抱著,微微掙了掙,又被他不聲的攬了腰,幾乎是要整個人都在他懷裏。
咬住下,抬頭看了看,隻能看到他廓立的下頜線條。
矜貴,優雅,道貌岸然。
眾目睽睽之下,也敢拿手這樣強製的摟人的腰。
店門口,墨錦衍聘請的導購已經站在那兒,踩著高跟鞋幹練瘦的中年人沒想到金主會親自過來,微微怔了怔,就見墨錦衍已經收起了傘。
他語氣淡淡的:“你回去吧,錢已經打進你卡裏,我給選。”
人趕忙應聲,看著他牽著那個年輕漂亮服飾普通的人進了品牌店,輕輕地咋了一下舌。
恐怕又是一出有錢人看上灰姑娘的把戲,就是不知道這位小姐,能跟在這位金主邊多久。
見多了年輕的人被富人玩弄最後慘遭拋棄的場麵,此刻也隻剩下看戲的心,沒了年輕時候的無奈和義憤填膺。
……
墨錦衍導購將一套黑新款連拿下來。
“你去裏麵試一下。”
瓷音推開他,臉不太好看:“我要回去了。”
墨錦衍拉住,沒有說話,垂眸看的臉。
他一旦收斂幾分笑意,一張臉就顯得冷漠而薄涼,瓷音這樣被他覷著,有了幾分畏懼,偏過頭看向窗外。
窗外人來人往,因為墨錦衍在,眾人看向的視線就顯得微妙而可疑了。
並不為自己如今的境遇到自卑,但是外人看的眼神卻令厭惡。
而這份屈辱,卻是這個男人施加給的。
“我記得你以前就喜歡這種款式。”墨錦衍緩緩開口,語氣是平靜的。
“不喜歡了。”瓷音擰了擰自己被他住的手腕,試圖離出來,“墨錦衍,你鬆開我!”
男人依舊扣著不放,隻是鎮靜的看著略顯不耐和焦躁的表,然後垂下眼,沒有再說什麽,隻是抬手人將這條子包起來。
他攬住瓷音的腰,將圈在懷裏,垂眼看臉上屈辱的神,然後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瓷音就見他隨意的說了一句什麽關了,整個商業街音樂突然停了下來,怔怔愣神,便看到對麵奢侈品商店裏幾個貴婦人被人有禮客氣的請了出來。
人流如織,喧囂雜,幾乎是五分鍾之,整個熱鬧的奢侈品商城都安靜了。
雨滴落在地麵上,發出清淨悠遠的聲響,瓷音緩緩抬起頭,去看頭頂男人俊白皙的臉龐。
墨錦衍還是從容冷靜的姿態,隻是見看過來,輕聲問:“現在可以繼續購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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