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音，難道你看不出來，墨錦衍他在追你？”

瓷音出了一厭惡的表：“你是不是有病？”

顧銘西忍不住笑了出來。

其實他也隻是跟在開玩笑。

墨錦衍對瓷音什麽，他本也猜不。

他們顧家人，還沒有墨錦衍這樣疼人的，讓自己的人在賭場打工什麽的……

實在不像是他們的作風。

可能是因為，瓷音是墨錦衍的第一個人。

男人嘛，第一個人都是不一樣的，某種節作祟罷了。

不過自從找到了瓷音，墨錦衍如今格穩定，工作順心，終於有了工作以外的事可以“幹”。

也沒什麽不好的。

瓷音坐在顧銘西對麵，看著麵前這個男人撐著一張花花公子俊風流的臉，笑得惡心兮兮的，有些厭煩的收回了視線。

吃了一會兒蛋糕，覺得甜膩，放下刀叉，從位置上站了起來：“顧先生，沒什麽別的事話，我就忙去了。”

顧銘西一笑：“陪我聊天難道不比端茶送水好？”

瓷音沒什麽好臉，“你坐著吧，我忙去了。”

顧銘西看著轉離去的窈窕影，輕嘖了一聲：這還是他平生第一次，被孩子嫌棄。

他給墨錦衍發信息：“錦衍，我好像被音音討厭了。”

墨錦衍那邊不知道在忙什麽，過了幾分鍾，回來兩個字：活該。

“……”

他的弟弟果然一點也不可。

*

下班後，瓷音被賭場經理喊住。

瓷音現在真的是怕了他了。

每次他找準沒好事。

畢竟是頂頭上司，瓷音著頭皮走過去：“怎麽了，老大？”

“這是顧先生給你的小費。”

賭場經理遞給一疊現金，看著表也怪怪的。

瓷音頓了頓，拒絕道：“老大，我不要。”

上一次是不知，才收了顧銘西的十萬塊，現在腦子有病才要他的錢。

“顧先生給你的，你收著吧。”他把錢塞進來，看了看左右，把瓷音拉到角落裏，“小音，你覺得顧先生人怎麽樣？”

腦海中浮現出顧銘西那張似笑非笑風流的俊臉蛋，瓷音抿了一下，公事公辦的回應道：“顧先生待我很和氣。”

賭場經理瞅了瞅，有些糾結的樣子，想說又不敢說。

瓷音疑道：”怎麽了？“

“對於他們這樣的有錢人來說，指裏一點錢下來，就足夠我們普通人開眼了。”賭場經理語重心長的對道，“我知道你家裏有個兒，也想找個依靠，但是像顧先生這樣的有錢人，恐怕不適合當妞妞的爸爸。”

他說的很委婉，瓷音愣了幾秒，也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啞然失笑：“老大，我知道的。”

說實話，他能對說這些，還的。

顧銘西是他的老板，他恐怕也清楚，卻還是冒著忤逆他的危險過來跟說這些。

賭場經理看這樣說，也鬆了一口氣，中年男人臉上出笑容，拍了拍瓷音的肩：“你明白就好。錢你就拿著，給妞妞買點新服，都是你的辛苦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