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音站在一旁,漸漸的也聽明白了。
安澤西和奕過來家,是來找墨錦衍分那筆錢的。
隻是不知道怎麽分贓不均,三個人吵起來了。
覺得有趣,雙手環靠在樓梯口,也沒說話,隻興致盎然的聽著。
安澤西鐵青著臉,可能是顧及到在場,下顎線繃,站在墨錦衍麵前一言不發。
兩相對峙,墨錦衍竟然也不吭聲,空氣裏氣低沉,有種風雨來的迫。
瓷音站著有點無聊,問奕:“他們在吵什麽?”
奕偏過頭來看向,俊輕佻的麵容上噙著一玩世不恭的笑,“在吵你呀。”
他話音剛落,墨錦衍突然抬起麵前的茶杯,摔在了奕的麵前。
他語氣低沉,帶著警告:“出去。”
“嘩——”的一聲碎響,把瓷音也嚇了一大跳,墨錦衍這個男人雖然變態,但是脾氣一直還是不錯的,沒想到今天竟然破功了。
奕倒也不怕他,從沙發上站起來,後退了兩步,朝墨錦衍攤了攤手。
“錦衍,說好了瓷家的東西我們平分的,你總不能獨占吧?我花了這麽大的力氣陪你演戲,還弄壞了我好幾輛車,這對我也不公平啊。”
墨錦衍靠在沙發上,語氣淡漠:“車的錢,我過幾天打進你卡裏。”
奕了一下後牙槽,輕笑道:“我也不是心疼那幾十萬。我跟澤西一樣,都想嚐一嚐……”
他這句話又沒說完,這次是被安澤西打斷了。
“閉。”安澤西臉跟墨錦衍一樣難看。
同時被兩個人排,奕的臉也垮下來了,似笑非笑的瞥了瓷音一眼,道:“既然你們兩個人都想獨占,不如就瓷小姐自己選,想跟誰走?”
瓷音也漸漸聽不明白了。
這個分贓不均的“贓”,原來是。
坐在臺階上,撐著臉歪了一下頭,笑了:“我都可以啊。”
墨錦衍突然下了逐客令。
“都給我出去。”他上一下子冷的駭人,坐在那裏,也有無窮的低氣從他周滿溢出來,“安澤西,你信不信我可以讓你既得不到那筆錢,也可以從世界上消失?”
“……”
“別給我得寸進尺。”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看著對麵的男人,“都是演戲而已,戲已經結束了,拿著你應得的報酬,給我從這裏滾出去!”
安澤西臉一陣白一陣青,卻是遲遲的沒有靜。
他也不過隻是安家的一個私生子,即使一下子得了好幾百億,也沒辦法一瞬間在安家坐穩腳跟。
墨錦衍一手腳,他也隻能束手就擒。
“算了算了。”
奕出來息事寧人,拉住安澤西的手腕,“澤西,走啦!不要讓錦衍真的生氣了,我們都是朋友啊。”
安澤西沒有說話,隻是偏過頭看著坐在臺階上的瓷音。
白的紗靜靜地垂落,長發披肩,神是漫不經心的溫淡,眼睛微微彎著,笑意很淺。
雪白,致,卻像是一株快要枯萎的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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