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寫不出來了?你們讀了這麼多年書,天天的學英語,就這都寫不出來?”梁婉茹瞪著們,“快點去寫,別懶。”
有一個孩兒小聲嘀咕道:“我們哪兒學了這麼多年英語了,明明就是你自己學了這麼多年,一個小學,一個初中,一直在留級。”
梁婉茹目冷冷的看向那個孩兒,“你說什麼?”
那孩兒搖了搖頭,“沒什麼,我這就去寫。”
“你等一下。”梁婉茹又住,聲音放和了許多,“你們也不要有心理力,隨便寫寫吧,大概意思寫到了就行,語法有錯誤也沒有關系。”
“啊?沒關系嗎?”大家不能置信的看向梁婉茹。
梁婉茹勾了勾,“無所謂啊,反正到時侯上臺的人又不是我們。”
這話一出,大家都怔住了,廖靜咬著下,說:“婉茹,這樣,這樣不好吧?”
“對呀,不好吧?到時侯不也有我們的名兒嗎?我們不跟著一起臭了?”另一個孩兒也開口道。
梁婉茹笑的更厲害了,“不會出現我們的名字,只有墨初婳,只有。”
“啊?那我們這樣子費時費力的寫稿子做什麼呀?”一個孩兒有些不樂意了,“我去喝個酒,擼個串,它不香嗎?還去跟這些個單詞較勁,有意思嗎?”
梁婉茹看了一眼,“等迎新晚會結束,送你一杯吻之。”
那孩兒眼睛一下子就亮了,酒,自己家里也是賣酒的,跟梁家有生意往來,知道梁婉茹會調酒,最近每天都去純度,喝過授漁的吻之,就自己模仿著調了,據自己說,調的這杯吻之,與授漁的相似度80%。
還從來沒有喝過授漁的酒呢,好想嘗嘗。
于是立刻答應下來,“好,那說定了。”
梁婉茹看著其他幾個孩兒,說:“你呢,等事結束了,我送你一支MAC的口紅。”
“還有你,我送你一支純水晶發卡。”
“你的話,我就送你一對耳環,就上次你看中的那一對。”
……
給所有人都安排了禮,家里有錢,而且自己也會調酒,而且又是班長,有什麼事都是兜著,大家對都是比較信服的,而且現在送給大家的東西,都是們平時想要的,又不敢跟家里人要的,這會兒有人送給們,一個個開心的跟什麼似的。
立刻都應了下來。
只有廖靜覺得不太合適,咬著下,半天都沒有說話。
梁婉茹皺眉看著,“廖靜,你怎麼說?”
廖靜也不敢跟梁婉茹杠,只能委婉的說:“是墨家大小姐,我們這麼做,不好吧?”
梁婉茹冷笑,“墨家大小姐又如何?墨家是否在意姑且不說,到時侯我們也可以說我們只是英語不好,寫的不好,還能怎麼樣?我們本也只是想讓出風頭的,可是沒有辦法,我們只是高中生嘛,英語水平有限。”
廖靜沉默了一會兒,沒敢再說話。
“沒有意見了?沒有意見的話,就都去寫吧,好、好、寫。”
梁婉茹演將最后三個字咬的極重,臉上出一抹狠的笑。
大家都去按照梁婉茹的要求去寫稿子,廖靜也不敢說什麼,也只能回到自己座位上去。
不過跟其他人不同,很認真的寫自己那一份。
盡量的不寫錯單詞,也不用錯語法,而且大綱里面有不合理的地方,也會悄悄的改掉。
第二天,梁婉茹將承諾給大家的東西都帶來了,一一送給大家,孩子們開心壞了,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給廖靜送來的時侯,還在查詞典。
梁婉茹看著寫的東西,勾了勾,“你寫的倒是認真啊?”
廖靜推了推臉上的眼鏡,說:“我英語本來就差,你也是知道的,我總不能一整篇連一個正確的單詞都沒有吧?簡單的還是查了一下。”
梁婉茹這才沒再說什麼,將給瘳靜的一盒碟遞給,“喏,這是你偶像的舞蹈碟,簽名版的,很難弄的。”
廖靜眼睛亮了一下,很開心,也很激,很想要,可是想想,這個是陷害同學得到的,心里就有些不好了,想堂堂正正的好好做人。
雖然不敢反抗梁婉茹,但是自己絕對不做違心的事兒,更不會收違心的東西。
想到這里,廖靜擺了擺手,“不用了,稿子我們寫好的,這個碟我不要。”
“怎麼?這不是你偶像?”梁婉茹看著問道。
廖靜沒有說話,只是低頭繼續寫稿子。
梁婉茹翻了一個白眼,“要不要。”
說完,自己將碟又拿走了。
廖靜眼的看著那張碟,心里有些不舍,可是最后還是狠了狠心,沒有再看,繼續寫自己的稿子。
初婳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著這邊的一切,不過什麼話也沒有說,清楚梁婉茹看不慣,肯定會給使絆子,雖然不知道們怎麼合計的,但是一群高中生,沒有出過校門,又能想出怎樣損的招呢?
再加上現在的份,們左不過就是讓丟臉,那些個孩兒也都了一下底細,只有這個廖靜人還不錯,只是卻有些怕梁婉茹。
好像是梁家是廖家的客戶,有生意往來,而且是最大的客戶,廖家父母一直告訴廖靜,要好好捧著梁婉茹,要好好跟相,事事以為先,也能在梁家為他們廖家說上話。
雖然這廖靜人不錯,但是如果這一次畏懼梁婉茹,做了違心的事,也不是個值得的朋友。
初婳就這樣觀察著們,假裝什麼也不知道。
直到三天后,大家的稿子全部寫完了,只有廖靜的還沒有寫完,梁婉茹有些不耐煩的催,說:“那個,我寫完了,自己拿去給墨初婳吧。”
梁婉茹翻了一個白眼,“隨你吧,有沒有你那一份都無所謂,我當時寫大綱也就是隨手那麼一寫罷了。”
說完,將其他人寫好的稿子拿給初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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