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掌聲更加大了,不斷有贊嘆聲響起,“這個唐澤真的就是個作曲鬼才啊,他寫的曲子真好聽,還有那詞,真是太好了,唱出了電影里的意境,那一句為你斂盡天逸的芒,唉,那一段真的給我看哭了,每次聽到歌里這一句,就會想起里的那個景,太了。”
“不過他最近好像沒怎麼出新歌啊,前一段時間出了一首,我覺得不咋地。”
“人可能都有沒有靈的時候吧。”
大家正在議論,公上晴回來了。
握著手機對李茜道:“去將投影儀連上。”
李茜立刻跑去連投影儀。
臺上的唐澤又唱完了一首,底下的掌聲更加大了,“唐澤,唐澤,唐澤……”
大家鼓掌,喊著他的名字,他挑著角,笑容更大,于小雪在臺下沖他比中指。
他卻挑釁的看著于小雪,那眼神仿佛在說:“我就是這樣有人氣,你能拿我怎麼樣?”
于小雪磨著牙,氣到跺腳。
這會兒他唱的歌,全部都是葉萌當初找人幫他改的詞曲,每一首都算是經典了吧。
櫻櫻在旁邊好,“唐澤哥哥你好棒,你太有才華了,你寫的歌永遠都是經典。”
唐澤輕笑,他看著這會兒客人們都熱高漲,或許他可以利用輿論的力,讓純度再讓他回來唱歌。
他剛才也聽到了有人說他最近似乎都沒有出新歌了,他可以將這個鍋甩給純度,讓社會輿論給純度力,讓他回來。
于是他握著話筒開口道:“曾經在純度也待過幾百個夜晚,有許許多多的人陪伴,我也希能永遠陪伴著大家,寫更多好的歌曲給大家,在這里,我覺得很開心,很快樂,寫出了許多大家喜歡的歌
,現在被迫離開,便再也寫不出好聽的歌,我真的好憾。”
櫻櫻立刻就領會了唐澤的意思,順著他的話說了下去,“唐澤真的是太可憐了,當初因為這里有人針對他,他不得不離開這里,可是他只有在這里才能寫出更好的歌曲,相信大家也發現了,唐澤已經許久沒有出新歌了,就是因為他被人針對的離開了純度,讓他的心靈到了傷害,他再也不能靜下心來寫歌了,他覺得自己歌寫的再好也沒有用了。”
于小雪真的是聽不下去了,沖上臺,指著唐澤的鼻子就是一頓罵,“臥槽,唐澤,你還能要點臉嗎?當初你為什麼離開,你心里沒點數?現在居然在這里顛倒黑白,誰特麼針對你了啊?”
唐澤聽著于小雪這麼罵他,他反倒高興起了,彎了彎,“抱歉于小姐,我只是太想念這里了,所以才回來看看,我知道你們瞧不上我,覺得我沒有后臺,沒有背景,只是歌寫的好沒有什麼用,我自己心里也清楚,我不會賴在這里的,只是能讓我再為大家唱最后一首歌嗎?”
他那一副盡了委屈的模樣,讓底下的客人一陣憐憫。
“唉,有你們這麼欺負人的嗎?一個歌手可不是只要歌寫的好,唱的好就行了嘛,你們純度還要求歌手有背景啊?”
“就是啊,太惡心了吧?唐澤,我們支持你,你就留在這里唱,我們聽,如果今天純度不讓你在這里唱,以后你去哪兒,我們就跟著去哪兒,大不了不在純度消費了。”
“對,唐澤,你別走,我看看誰敢趕你走,如果今天誰敢趕你走,我就讓他在淮城出名。”
一名記者站了出來,想替唐澤主持公道:“我們都市報在淮城的影響力還是有一些的。”
唐澤卻做起了老好人,“大家不要這樣,純度是做生意的,自然是需要一些有背景的人了,我認命,其實沒有關系,大不了,我去路邊唱,只要大家聽,我去路邊給大家免費唱。”
于小雪磨著牙,“臥槽,唐澤,你是男版綠茶婊嗎?我還沒有見過你這麼惡心的,你要去路邊唱,那你去路邊啊,干嘛還留在這里?”
“于小姐,求你,讓我再為大家唱最后一首,這是我傾盡心力寫出來的歌曲,讓我為大家唱完再走吧?”唐澤向于小雪請求,一副卑微的樣子,讓底下的客人更加沸騰了,“你們別欺人太甚了。”
這時公上晴也握著一個話筒,聲音清脆的問了一句,“唐澤先生確定這些歌是自己寫的嗎?”
的語氣很輕,沒有半分的咄咄人,像是只是日常問的一句‘你吃了麼?’一般,可是卻只是這麼一句話,就讓全場安靜下來。
大家都朝著公上晴看過去。
公上晴戴著面,一步步的朝著臺上走來,又問了一句,“唐澤先生說,離開純度,自己不能寫歌了,純度給你造了心理影?”
唐澤皺眉看著穿著裝戴著面的公上晴,愣是沒有認出就是自己曾經認識的‘公上輝’,只當是當初調酒大賽的冠軍授漁。
他仔細回想了一下,似乎也沒怎麼得罪過這個授漁,只是
那天調酒大賽,被他懟過幾句罷了。
現在這授漁這樣火,他還是要跟搞好關系的,他們的關系可是相輔相的。
于是他笑道:“也沒有那麼嚴重,可能是我自己的心理承能力太差了吧,授漁士剛來這里,以前許多事不太了解,唉,算了,不提也罷,我唱完這首歌就離開。”
公上晴輕笑道:“我想請問一下,唐澤先生在純度寫的歌,真的是自己寫的嗎?”
唐澤心里一咯噔,扭頭看向公上晴,“授漁士是不是聽了什麼不該聽的,那些歌當然是我寫的,每一張唱片上都有署名的,作曲,作詞,還有演唱都是我。”
公上晴突然問:“為你斂了天逸所有的芒,天逸是什麼?”
唐澤一怔,顯然他本就不知道,他之前寫的詞本就不是這樣的,他其實自己覺得自己寫的更好,通俗易懂,可是他寫的詞曲拿到唱片公司,沒有人一個看中,后來被葉小姐拿去讓人改了一番,便有許多唱片公司愿意出他的歌。
只是他自己覺得這歌詞有點弄不明白啥意思,不過他唱就行了唄。
唐澤輕咳了一聲說:“大約,大約是個什麼會發的寶貝?”
公上晴輕輕的笑出聲,“唐先生自己寫的歌詞,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唐澤脖子一梗,站在那里沒有說話。
公上晴開口,“天逸是一把劍,一把殺人的劍,《三生石》這首歌是為電視劇《三生石》量訂做,自然是寫了里面的東西,唐先生想拿著別人的東西說是自己的卻還不肯下一番功夫,這就說不太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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