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漁小姐,很抱歉,因為我們的工作失誤,給您把座位安排在這里,現在給您調整一下座位,您坐在第一排吧。”
公上晴看著那位工作人員,搖了搖頭,“不用了,我坐在這里好的,也能看到臺上。”
“真的抱歉。”那位工作人員也不管公上晴在說什麼,反正就是不斷的道歉,“您還是坐到前面去吧,這些都是我的工作失誤,真的很抱歉!您若是生氣,我向您賠禮道歉,您坐到前面去吧,在casey的旁邊。”
公上晴有點無語,輕輕的搖頭,“我沒有生氣,我真的覺得坐在這里就可以了。”
那位工作人員有些慌,“求您了,授漁小姐,您就坐到前面去吧,您要是不過去的話,我,我可能會丟了工作。”
公上晴訝然的看著那位工作人員,最后沒有辦法,只能跟著坐到了最前面一排。
這一排坐的全是主辦方的領導們,還有一些省市的領導和一些業有頭有臉的人。
此刻公上晴剛一坐過去,便有人跟打招呼,“你好呀,授漁小姐,我們家過幾天有一場宴會,不知道是否有幸能請授漁小姐過去幫我們調幾杯酒呢?”
公上晴抬頭看那人,覺得有些眼,可是一時沒有想起來,這時候,旁邊有另一個男人笑道:“梁先生這變的可是有點快呀,之前不是說要請casey去的嘛,怎的現在又改請授漁小姐了?”
那位梁先生呵呵的笑了起來,“過幾天是我兒的生日party,一向喜歡擺弄這些個酒,對調酒很有興趣,的偶像就是風月眠,如果我能請了風月眠的徒弟去,自然是高興的,之前我不知道授漁小姐是風月眠的徒弟,便說請casey,可是現在知道了,自然還是要請授漁小姐的。”
另一個男人笑道:“也是,貴公司可是華國數一數二的酒廠,自然是對調酒師要求更高一些的。”
公上晴這才想起來為什麼覺得這位梁先生眼了,原來之前在電視上見過,他正是梁氏酒業的老總梁偉衡,也是梁婉茹的父親。
梁婉茹可是印象很深刻的,當初還在G國訓練營的時侯,這梁婉茹可是一直慫恿魏若煙欺負,這梁婉茹可是當初一直欺負的王浩的表妹呢。
想到這里,心里就有些排斥。
“授漁小姐可有時間?
價錢好說。”梁先生開口道。
“抱歉,我可能沒有時間。”公上晴直接拒絕了。
那位梁先生還不想放棄,又說道:“授漁小姐是有別的什麼事嗎?不能推掉嗎?”
“不能。”公上晴完全不留余地的說道。
那位梁先生見心意堅決,最后只能憾的說:“那只能以后有機會再邀請授漁小姐了。”
公上晴只是微垂頭說了一句,“抱歉!”
梁偉衡見公上晴拒絕,轉而又去邀請casey,casey心里憤怒不已,別人不去的,才來邀請?
當是什麼?
想拒絕,可是梁家在業界也是很不錯的大家族,如果攀上了梁家,對自己也是有好的,現在授漁拒絕了他,如果答應下來,又會顯得掉價,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道:“我得看看自己的時間安排,要不然梁先生給我的助理留一下聯系方式,到時侯,我讓助理聯系您?”
梁偉衡點頭,將自己的名片遞給了casey的助理,然后又認認真真的去看比賽。
公上晴只是輕笑了一下,也繼續看比賽,不過,突然覺到旁邊有一道凌厲的目注視著,一回頭,就對上了casey那幽怨的目。
想來casey現在是恨了,覺得讓丟臉了。
公上晴不甚在意,只是輕輕的瞄了一眼,繼續往臺上看去。
比賽到了最后一的時侯,聽到casey的助理跟casey小聲說:“都最后一了,風月眠還沒有來呀,也不知道會不會來了?casey,你要不要找授漁小姐問一下?”
casey朝著公上晴看了一眼,咬了咬牙,是不想跟公上晴說話,可是又沒有辦法,太想見到風月眠了,太想為風月眠的徒弟了,只能忍著氣,朝著公上晴偏頭,小聲了一聲,“授漁小姐。”
公上晴回頭看。
抿了抿問:“請問,你的師傅風先生今天會來嗎?”
公上晴搖頭,“不知道。”
公上晴確實是不知道,可是看在casey眼里,就是不想告訴自己。
立刻就惱火了,咬著牙,“授漁小姐莫不是怕風先生再收一個徒弟,搶了你的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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