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們是有實力才火的好嘛,跟誰有關系啊?”唐澤翻了一個白眼,“再者說了,人往高走,水往低流,咋地,還不準我們往高走了?”
“唐澤,你可真不要臉,如果葉小姐不給你們機會,不把你們的歌拿到自己的劇里做主題曲,你們能火?還往高走?你們就不懂得恩嗎?”李茜氣憤的說著,臉都開始泛紅。
其實是他們這些調酒師中脾氣最好的,從來不與人吵架的,今天真的是被氣到了。
是第一個來酒莊當調酒師的人,那個時侯,清吧才剛開沒多久,當時看過唐澤最落魄的時侯,那會兒他的樂隊解散,大家都做自己的事去了,只有他還想著唱歌,可是他卻什麼也沒有,當時他窮到要去乞討了。
是葉小姐在路上撿到了靠賣曲譜生活的他,到現在還記得,葉小姐把他撿回來的那一天,他吃了幾碗飯,估著已經好幾天沒有吃飯了。
后來葉小姐讓他在清吧駐唱,一開始他唱的歌也很不歡迎,經常被客人們說又是這個歌手,不聽,換人之類的。
可是葉小姐堅持讓他唱,就算因為他的歌讓客人變了,葉小姐也沒有炒他魷魚,還讓他繼續唱,還按月給他發工資。
如果他靠客人的小費過活,他早就死了。
后來葉小姐還把他的曲子拿給專業人士修改之后,再讓他卻錄音,作為自己的電視劇的主題曲,他才慢慢火了起來。
現在清吧的生意不好了,他居然說不干了。
這放誰誰不生氣啊。
“恩?李茜,你是在跟我搞笑嗎?我恩?對我也不過是利用罷了,如果不是覺得我能火,會那麼好心讓我留在這里?還給我開工資?你知不知道我火了之后,給清吧帶來多生意?那些個客人哪一個不是沖著我來的?你以為就你們這些個調酒師調出來的垃圾,能留得住客人嗎?”唐澤冷冷的說道。
“是,許多客人是沖著你來的,那又如何?做人就該懂得恩。”李茜咬著牙,“葉小姐利用你?你也有臉說,你說說你當初的那些曲子,擺在大街上都沒有人要,你還真以為自己有多厲害,葉小姐是什麼份?利用得著你嗎?”
當初唐澤拿著自己寫的曲譜在大街上賣,也著實是走投無路了,那簡直就是他這一生最大的恥辱,他極其討厭別人提起來,這會兒李茜剛一提起來,他就惱了,目兇狠的瞪向李茜,“你給我閉,別以為你是人,我就不敢打你,你再多說一句,老子打死你。”
他發了狠的威脅李茜,而站在他旁邊的一個孩兒,櫻櫻,以前是他的小迷妹,是個吉他手,后來被他收進樂隊了。
櫻櫻為了在唐澤面前表現,開口道:“阿澤,你是男生要注意男士風度,可是我不需要,我來打。”
說完,抬手便朝著李茜臉上甩去。
公上晴眸一冷,一把握住了的手腕,順便將李茜護在自己后。
李茜驚訝的看著公上晴纖瘦的背影,心瞬間便要融化了。
公上晴的手勁
極大,櫻櫻只覺得自己的手腕快要斷掉了,大著,“公上輝,你松開,你松開我,我的手斷了。”
公上晴甩開,擋在了李茜面前,“自己不知道恩,還想打人?”
櫻櫻也躲到了唐澤后,嘟著說:“你不也是一個男人,欺負我一個小子。”
公上晴目冷冷的掃了櫻櫻一眼,然后問唐澤,“你確定你要離開這里?”
唐澤咬了咬牙,“老子就是要走,你能怎麼地?”
“我不能怎麼地,那你至得跟葉士說一聲吧?你就想這樣走?就算你是憑了自己的本事才火的,那當初葉士也對你有一飯之恩呢。”公上晴淡聲說道。
唐澤咬了咬牙,“一飯之恩?笑話,難道我還能讓自己死。”
“你讓開,我現在,馬上,立刻就要走。”唐澤冷冷的看著公上晴,擼起袖子,一副要打架的模樣。
“給葉士打電話。”公上晴聲音依舊是淡淡的,帶著些許的清冷。
其實唐澤是有些怕葉萌的,他不敢打電話實屬正常,這會兒公上晴卻非要著他打。
兩方僵持不下。
櫻櫻在他背后輕輕的拉了一下他的角,“阿澤,快點吧,咱們不是跟夜魅的楊總說好了,八點就去那邊唱嘛,還有十分鐘,咱們過去還要準備呢。”
聽著櫻櫻的提醒,唐澤背著自己的東西,直接推開公上晴。
公上晴一把拉住他,“你不干了可以,但是至跟葉士說一聲,打電話。”
“你他媽有病吧?老子打不打關你屁事,你不過就是一個調酒的,還真以為自己是誰呢?”唐澤吼著,一拳便朝著公上晴臉上揮去。
李茜在旁邊尖了一聲,“公上輝,小心。”
公上晴站在那里沒有,李茜和另一位調酒師都以為那一拳要結結實實的打到公上晴臉上了。
結果就在拳頭快要到臉上的時侯,公上晴頭微一偏,便躲開了那一拳,作輕巧而靈敏。
而且還順手一把握住了唐澤的手腕,一把將他拉到自己前,膝蓋一彎,便撞在了他的肚子上。
唐澤立刻捂著肚子,頭上冒起了冷汗。
櫻櫻在旁邊尖,“公上輝,你,你怎麼打人呢?阿澤,阿澤,你沒事兒吧?”
唐澤捂著肚子,看著公上晴,磨了磨牙,“你,多管閑事。”
櫻櫻蹲在他旁邊,都快要哭了。
他皺著眉頭說:“你去跟楊總說,我這邊有些事沒有理好,理好了馬上過來,我唱下一場。”
櫻櫻卻只是搖頭,“我不走,我不走,我要是走了,你怎麼辦?”
公上晴見他們執意不給葉萌打電話,于是掏出自己的手機,撥通了葉萌的電話。
接到公上晴的電話,倒是讓葉萌意外的,這個小姑娘可是從來不會主給打電話的,不要求便利,不要求特殊,每天聽卜香薇跟回報小姑娘的況,對很是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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