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上晴沒有理會,快速的收拾。
收拾好準備下床的時侯,發現王浩幾個人一直盯著的鞋子在看。
公上晴輕笑了一下,一點一點的將腳塞進鞋子里,瘦猴子看著公上晴,狂咳起來。
公上晴掃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依然將鞋子穿上。
剛穿好鞋,下地,走了一步,然后尖了一聲,“啊——”
瘦猴子閉了閉眼,鉆進洗手間去洗漱。
王浩斜挑了一下,冷哼著說:“你不是能跑嘛,今天早上,我看你怎麼跑?要不要我幫你跟教請假啊?”
旁邊的一個男孩兒開口,“浩哥,這里不能請假的,會被關水房。”
“水房是嗎?咱們嘗過的,他怎麼也得嘗嘗啊,走,跟教說起不了床,今天要請假。”說完,他從床上跳下來,腳進鞋里,一腳踩下去,然后‘嗷’的了一聲,跌坐在床上。
整天跟著他混的那幾個圍到他邊,“浩哥,浩哥,怎麼了?”
公上晴看著王浩,輕笑了一聲,說:“我會幫你請假。”
說完腳步輕快的走出宿舍。
王浩看著公上晴沒事兒人一樣的離開,他將自己的鞋子下來,再著腳看,兩顆圖釘已經完全扎進腳里面了。
他疼的臉都開始發白了。
“浩哥,你,你怎麼踩了兩顆圖釘……”
“他媽的。”王浩給了率先跑到他邊問況的那個男孩兒一掌,“老子讓你把圖釘放在那小雜種鞋里,你他媽的放到老子鞋里?好好好,你們一個個的都是要反了是嗎?”
那個男孩兒捂著臉,可憐的說:“浩哥,我,我沒有啊,我真的是放到他的鞋里的啊。”
話音剛落,瘦猴兒從洗手間出來。
那男孩兒指著瘦猴兒說:“是他,肯定是他,昨天我們商量這件事兒的時侯,他也在的,那個小雜種幫過他,他剛才還想提醒那小雜種的,肯定是他泄了。”
王浩臉蒼白的咬著牙說:“把他給老子帶過來。”
瘦猴兒嚇的臉都青了,他一步步后退,“浩哥,我,我沒有。”
“還說沒有,給老子往死里打。”王浩一聲令下,宿舍里的其他人立刻就對著瘦猴兒拳打腳踢的。
瘦猴兒也不,他大約已經被打習慣了,只是雙手護著自己的頭,一聲不吭的任由他們打。
王浩看著瘦猴兒被打了,這才消了氣,手將自己腳底板的兩顆圖釘拔了下來,瞬間鮮直流,他疼的直喚。
“有沒有藥,有沒有藥?快點給浩哥拿點藥來敷上。”
大家趕住手,不再打瘦猴兒了,跑過來看王浩。
于是每個人都到自己包里去翻藥,瘦猴兒趕跑出了宿舍。
外面訓練場,只有公上晴一個人,靜靜的站在教面前,其實也就上說給王浩請假,但是真的來了見了教,什麼也沒有說,只要一旦說請假,一定是會被關進水房里去的,不想跟他們為朋友,但是也不想害人,他們給鞋里放圖
釘的事,已經給了王浩教訓,不想再多事。
然而,當瘦猴兒跑過來的時侯,他滿臉是,是從他鼻孔里流出來的,他一跑過來就跟教說:“教,王浩說要請假。”
“請假?”教懶洋洋的抬眸,面一冷,“不知道這里沒有請假的規矩嗎?”
瘦猴兒低頭不說話,教抬腕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到了訓練時間,此刻只有公上晴和瘦猴兒到了,他甩了甩皮鞭,“你們兩個,繞著這里跑二十圈。”
說完,他朝著宿舍走去。
公上晴沒有跟瘦猴兒說話,自顧自的跑著。
瘦猴兒盯著瘦小的背影,也跟了上去,他站在旁邊說:“教不在,其實我們可以不用這麼快跑,等教快回來的時侯再跑。”
“我們?”公上晴詛嚼著這個詞,然后輕笑,“我跟你從來都不在同一條戰線上。”
說完,加快速度,朝前跑去。
瘦猴兒站在原地盯著公上晴的背影,手指輕了一下袖,找了一個地方,準備休息一會兒,把自己臉上的跡理一下。
教到了宿舍,看著王浩一雙乎乎的腳,問:“你要請假?”
王浩忙擺手,“沒有,教,沒有,我們馬上就去訓練。”
教看著他的腳,抬腕又看了一眼時間,“遲到十分鐘,去水房里泡一個小時吧。”
王浩磨牙,“教,我,我的腳傷了,是公上輝那小子,他公報私仇,跟我耍招。”
教看著王浩勾了一下,“斗不過的人,就安份一些,非要斗嗎?現在立刻就給我去水房,否則,再加一小時。”
說完,轉離開。
王浩磨牙,“媽的,公上輝,這個小雜種,老子非要弄死他不可,你們在做什麼?過來扶老子啊。”
“浩哥,扶,扶你去哪兒啊?”他的一個小兄弟問道。
“你聾了嗎?”王浩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那兩個字,“水房。”
幾個人在水房泡完一個小時,王浩兩只腳都快廢掉了,本來就被圖釘扎了兩個大窟窿,現在再被水泡了一個小時,腳皮都被泡的脹起來了,那傷口被泡的都糊起來了。
他完全不能走路了,全靠幾個小兄弟扶著他,因為教沒有說讓他們休息,從水房出來,幾個人也不敢把王浩扶回宿舍,又把他扶到了訓練場。
在教的強勢敲打之下,他們又訓練了三個小時,王浩直接疼暈過去了。
他對公上晴的恨意直達巔峰,可是卻想不出什麼辦法去對付公上晴,他擔心又像這次放圖釘的事,所以,他現在也不敢冒然下手。
不過他的一個小弟跟他說:“浩哥,要不然,咱們先放他一馬吧,等到月底,再收拾他。”
王浩看著自家的那個小弟,皺眉問:“月底你有什麼辦法?”
他那個小弟笑了起來,“浩哥,你忘記了,每個月月底聶家都會有人來這里看我們的績考核,聶家的那位表小姐刁蠻任,但是人家卻有錢有權啊,到時侯讓公上輝得罪了,那收拾一個公上輝,還有什麼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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