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說是文珊了,就連桃花等人也是傻眼,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李胤皺眉看向文珊,冷聲道:“郡主為何不罰另外三人,只罰你一人?們也是從旁的宮中出來的,若非有什麼證據,郡主豈會獨獨對你這般?孤與郡主雖是不和,但在這種事兒上還是拎得清的!”
文珊急忙道:“可郡主并無證據,奴婢也不是什麼細作,郡主只是聽聞奴婢是文妃宮中出來的,便罰奴婢。”
李胤輕嗤了一聲,看著道:“難道你不是細作?”
看著他眸中的冷,文珊突然僵住了,冷意從心頭升起,遍生寒。
李胤冷冷的看了一眼,收回目,越過桃花、春蘭與尚月,徑直進了院子。
四人呆呆的看著他的背影,一時手腳皆是冰涼。
春蘭最先回過神來,看著主屋若有所思。
楊嬤嬤出了院子,看著跪在地上的文珊道:“文珊姑娘,還是莫要讓老為難的好,否則,老只有麻煩平王府的侍衛了,一旦他們出手,你恐怕連老死在北院都是奢了。”
聽得這話,文珊頓時一個激靈,連忙站起來道:“不勞煩嬤嬤,我……我回去收拾收拾,自己去。”
“不必那般麻煩。”
楊嬤嬤淡淡道:“老會替文珊姑娘收拾,保證一樣不落,走吧!”
文珊張了張口想要求,可看著楊嬤嬤那冷然的模樣,頓時又不敢了,連忙低頭應了一聲是,邁著仿若有千斤重的步伐,朝北院走去。
李胤進了屋,來到床邊坐下,低頭就在楚煙上輕啄了一口:“聽說你今兒個,很是威風?”
楚煙看了他一眼:“告狀了?”
李胤牽
了的手,嗯了一聲:“若不是想聽聽,你是如何威風的,我連步都不會留。”
楚煙任由他把玩著自己的手,開口道:“文珊不過是殺儆猴,先關上一段時間,磋磨磋磨那四人的銳氣,免得還心存僥幸,以為們背后的主子會幫們。能被派來的,必然都有把柄在們主子手中,想要們投誠,也得讓們看看我們的實力。”
李胤聞言皺了皺眉:“什麼實力?”
這事兒,楚煙剛剛就想好了,開口道:“那個尚月,是惠妃的人,父親兄長都在大名府當值,咱們得尋個理由,將他們一家子接到京城來。”
李胤皺了皺眉,心頭忽然有了不大好的預:“什麼理由?”
楚煙悠悠的看了他一眼,揚起一笑來:“胤哥哥……”
李胤嚇的一個激靈,連忙松開的手,站了起來,苦著臉看著道:“不是我想的那個吧?”
楚煙嘟了嘟,朝他撒道:“胤哥哥,可是沒有比除了那個辦法之外,更好的辦法了。”
李胤連連搖頭:“不行!岳父大人說不定兩三天便會到達京城,我的命也是命!”
楚煙牽了他的手,輕輕晃了晃:“胤哥哥,這也是為了我們的將來啊,若是父王真的來了,我會替你解釋的!”
李胤有些懷疑的看著:“真的?”
楚煙連忙點頭:“嗯,真的!”
李胤深深吸了口氣,沉默了許久:“那……晚間我來尋你,你不許關窗!”
楚煙微笑:“嗯!”
李胤聞言這才重新坐了下來,看著道:“你想給個什麼位份?”
楚煙繼續微笑:“胤哥哥覺得什麼位份比較合適?”
李胤皺了皺眉:“想要將父兄都接到京城,位份不能太低了,良娣你覺得如何?”
楚煙接著微笑:“胤哥哥思慮妥當,良娣之位不上不下,又有足夠的位份為借口,接尚月家人京安置,如此正好。”
李胤點了點頭:“你覺得的行就行。”
楚煙繼續微笑:“那事不宜遲,今晚胤哥哥便去房中,一來我子不便又占了你的屋子,二來今兒個我訓斥了們,自作主張罰了文珊,你與我置氣,想要給我一個教訓,去房中宿下,再合合理不過。”
李胤正準備點頭應和,卻忽然覺得心里發。
他有些戒備的看著:“你為什麼一直笑?”
楚煙依舊微笑,甜甜的道:“還能是因為什麼呢?自然是因為我與胤哥哥心有靈犀,所以高興啊。”
李胤皺了皺眉:“可我還是覺得心里發慌。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你每次喊我胤哥哥的時候,心里都在琢磨著壞主意。”
“怎麼會呢?”
楚煙甜甜的微笑著:“以往我一直都喚你胤哥哥的呀,你不喜歡麼?”
李胤頓時就想到了,每次求饒,亦或是時候的那一聲聲胤哥哥,不由就點了點頭:“喜歡
。”
“喜歡就好。”
楚煙微笑著道:“那胤哥哥快去吧,先去春蘭院子里坐坐,再去桃花院子里用飯,最后去尚月院子里宿下,如此雨均沾,這才有故意氣我的樣子。”
李胤覺得說的有道理,便起道:“那天黑之后我便回來。”
說完這話,他俯湊到耳邊,啞聲道:“那今兒個,我們還去湯池。”
楚煙沒應聲,只微笑著推開他:“胤哥哥快去吧。”
李胤笑了笑,在上輕啄了一口:“等我,我很快回來。”
楚煙微笑點頭:“快去吧。”
想到過一兩個時辰,又能如昨兒個在湯池一般的繾綣,李胤俊的臉上頓時有了幾分笑意,又在上輕啄了一口,心極好的轉離去。
他剛一轉,楚煙的笑容就冷了下來。
香怡有些忐忑的看著楚煙,太子不了解自家小姐,可是再了解不過了。
小姐越是微笑不變,那就代表越是有事,小姐微笑的越久,那事便越大!
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小姐,當真讓太子去?”
楚煙冷笑了一聲:“讓他去,我倒要看看,他有沒有這個膽子!”
李胤開開心心的出了院門,朝春蘭院子走去。
然而走了一半,他忽然停了腳步。
不對勁!
很不對勁!
李胤轉眸朝簡一看去:“依著你的理解,煙兒讓孤去那些子院中,可是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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