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醉漢,沒有家室,也沒有親人,孤一人,可太容易被收買了。
收了手機,眼下最要的是,讓慕念念的緒穩定下來,岳父趕醒過來,岳父安然無恙,慕念念的緒自然會好起來。
大半夜的,靳寒淵撥通了一個電話。
遠在另外一個國家的人接通了電話。
“有空沒有。”靳寒淵淡淡的開口道。
電話那邊的人笑了笑,沒想到靳寒淵會主打電話過來,于是調侃道,“靳大爺竟然在這大半夜的給我打過來電話,雖然我這兒是白天……”
不出所料,傳來了男人的大笑聲。
靳寒淵等他笑完,“這兩天盡量安排時間回來吧,我岳父在重癥監護室里。”
電話那頭的人不再調侃靳寒淵,也正兒八經起來。
靳寒淵將況給邵巖說了說,邵巖簡單分析了下,然后就說道,“我現在就收拾。”
現在是深夜,正好邵巖飛過來到這兒是白天。
結束通話后,靳寒淵才放了些心,回了房間,躺在了慕念念的旁,趁著月,看著慕念念睡的臉龐,靳寒淵有一種說不出的滿足。
慕念念足足睡到了早上九點,昨晚累壞了。
一醒來,慕念念就發現自己在家了,靳寒淵也不在邊。
“寒淵?你去哪兒了?”慕念念喊了一聲沒有回應。
等了會兒,慕念念準備起,一個傭人走了進來跟說道,“太太,靳先生去機場了,太太醒了讓我給太太說一聲等先生回來。”
去機場?去機場做什麼。
慕念念拿出手機給靳寒淵撥過
去了電話。
“你去機場做什麼?”
“接一個朋友,之前認識的,男的。”靳寒淵特地解釋了下,害怕慕念念誤會。
“哦,好吧,那你快些回來,我先去醫院了。”慕念念最擔心的還是慕國印怎麼樣了。
靳寒淵朝邵巖的方向示意了一下,然后跟慕念念說道,“我回去接你,你先吃早飯,不然不讓你去醫院,乖,聽話。”
掛了電話后,慕念念乖乖的去洗漱然后吃早飯。
靳寒淵帶著邵巖回來,慕念念也正好吃完飯,簡單收拾了下,就趕去了醫院。
……
在路上。
“這是我老婆慕念念。”靳寒淵向邵巖介紹著。
“你好。”
“你好。”
慕念念和邵巖都禮貌的打了招呼。
從靳寒淵那里得知了邵巖是個無國界醫生,經常去落后的國家幫助那些普通群眾們。
邵巖要比靳寒淵大上幾歲的,所以邵巖行醫多年,經驗也是多的,不醫院都想搶著他要呢。
慕念念除了對慕國印有些擔憂之外,但心底里還是特別安心的,因為靳寒淵在的邊,給慕國印找醫生。
到了醫院,靳寒淵跟院長一起進去,靳寒淵跟院長介紹了邵巖,院長對于邵巖也是頗為敬佩的。
并不是誰都有勇氣去做一名無國界醫生的。
顯而易見,邵巖的勇氣是不可估量的。
邵巖對于這些已經習慣了,沒有太過在意,下了外套就進去了更室。
靳寒淵給了慕念念一個安心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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