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沁紅著眼,指著寧溪的鼻子怒道,“對,就是你,所有人都知道你之前每天纏著我的未婚夫不放,現在又故意害他,你到底想讓我們怎麽樣!”
“芷沁,我當初為什麽纏著他,你難道還不清楚?”寧溪聲音聽不出一緒,“趁著喻承南失憶,冒充人家的朋友,你現在說這些難道不覺得很可笑嗎?”
芷沁頓時慌了,“你胡說八道什麽啊,我本來就是承南哥的朋友!”
寧溪朝病床抬了抬下,“你老公現在正昏迷呢,看不見你演戲,不要在這裏裝模作樣了。”
“你!”
“行了,芷沁!”
旁邊始終沒有說話的江靜雅突然上前阻止,“這件事肯定就是個意外,工地那麽危險出現事故也是正常的,你別再為難寧溪了!”
“媽!你怎麽能向著那個賤人說話!”
芷沁更生氣了,“如果不是,承南哥哥怎麽可能去那個工地,這一切都是計劃好的!”
“如果我真的有這麽優秀的計劃,第一個腦袋中招的肯定不是喻承南,而是你……”
“夠了!”
江靜雅皺眉,明顯不想繼續聽下去,“我婿還要休息,你們兩個人在這大吵大鬧幹什麽,有什麽事不能回去說嗎!”
更主要的是,不能在醫院這種公共場合丟了麵子。
“沒什麽事的話,我先走了,如果需要理賠,直接把保險的單子給爸就行。”
寧溪說完就走。
剛走到門口,好像想到了什麽,回頭似笑非笑的看著。
“對了,剛剛忘了告訴你,那個雨棚本來是要砸到我頭上的,阿南是為了保護我才傷的,這個答案滿意嗎?”
“寧溪,你——”
芷沁臉都被氣青了,寧溪卻心明,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病房。
在關上房門的那一刻,傳來了芷沁暴怒的尖聲!
“媽,你到底想幹什麽,為什麽要攔著我罵那個賤人!”
江靜雅急忙換了副臉,拉住兒的手輕輕安,“你這丫頭,那個賤人是想故意激怒你才這麽說的,你可千萬別放在心上!”
“可是,這段時間承南哥真的對我冷淡了不,我害怕他真的快要……”
芷沁言又止,張的看著母親。
“噓!”
江靜雅謹慎的轉頭看了眼喻承南,確定對方還在昏迷,這才低了聲音開口。
“你放心吧芷沁,媽已經找專業醫生分析過喻承南的病,沒有那麽容易恢複,你就安安心心的等著嫁給就好了。”
聽母親這麽說,芷沁鬆了口氣,但心裏還是不踏實。
隻要寧溪活在這個世界上一天,就不會百分百沒有後顧之憂!
想到這,芷沁眼神愈發怨毒。
“媽!剛剛那賤人囂張的樣子你也看見了,還和我承南哥是因為救才傷的,必須要讓付出些代價才解氣!”
江靜雅思考了一會兒,“讓付出代價也不是不行,正好現在被你爸派去工地監工項目,工地那種地方,都是些鄙的農民工,得很!”
說著,角嗤開冷笑,“是該給那個小賤人一點教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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