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點點頭,用微笑掩飾住眼裏的憤,“沒想到寧溪這麽厲害,一次就能投中。”
寧溪瞥了一眼,輕飄飄地開口,“我就是隨手扔著玩兒的,可能是因為我年輕吧~”
娜終於繃不住了,笑容僵在角,臉氣得發白。
知道寧溪是故意的,從試探口紅開始,就一直在怪氣的,說不準兩個人早就串通過了,是想給自己難堪!
不過畢竟是厲薄諶同事兒子的滿月酒,寧溪也不想把場麵鬧大,“周太太,這投壺差不多了,我們還是先去席吧。”
“好……”周太太抹了抹額角熱汗,“這邊請……”
厲薄諶角微揚,薄著寧溪耳畔掠過,“調皮。”
……
正式開席後,酒桌上觥籌錯,厲諶剛才那一手飆車,不得不說驚豔了很多人,尤其是男人都對車有種天生的喜歡。
“厲諶,咱們兩個幹一個,以後在公司互相照應。”
“厲哥,你剛剛那個作簡直太帥了,能不能有空教教我?”
有個車的同事過來套近乎。
看著厲薄諶遊刃有餘地應對同事,寧溪頗為欣,很好,總算離了那些燈紅酒綠的圈子,開始從良了。
“老公,多吃一點!”寧溪給厲薄諶夾菜,語氣甜的。
“老婆,你也多吃一點。”厲薄諶反過來也給寧溪夾菜。
“我想喝那個湯……”寧溪指著餐桌另一側的黑魚湯道。
厲薄諶高大的軀微微站起,“我給你盛。”
“謝謝老公!”
寧溪角一揚,心十分不錯。
兩人一路撒著狗糧,惹得眾人無比羨慕,不久後,一個服務員走到厲薄諶邊,低聲道,“厲先生,周先生那邊出了點麻煩,讓您過去一趟,說是重要的事要和您說。”
“周凱安?”
厲薄諶抬眼,視線掃過餐桌上的眾人,的確沒有看見周凱安的影。
周凱安是個穩重的人,這麽著急他過去,肯定有原因。
他和寧溪說了幾句,便起離席。
寧溪倒也沒有太在意,隻是讓厲薄諶沒想到的是,服務員帶著厲薄諶去了另一邊的休息室,推開門,映眼簾的並不是周凱安,而是娜!
後傳來房門被關上的聲音。
“哢嚓。”
厲薄諶一轉,就看到娜靠在門上似笑非笑地盯著他。
“又是你?”
娜掩飾眼底的不甘和怨毒,輕佻地手往厲薄諶上靠,“剛才當著那麽多人的麵,寧溪使喚你跟使喚條狗一樣,你就沒有自己的尊嚴嗎?”
“跟我在一起吧,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甚至……還能更多。”
娜就不信,沒有不腥的男人,說話間,躍躍試的著紅,手就想去解厲薄諶的襯衫扣子!
下一秒,還沒等得逞,脖子已經被人毫不留地狠狠扼住!
大腦裏的空氣瞬間被走,娜掙紮著抬眼,正對上男人那雙充斥著殺氣和厭惡的冷眸。
“就你這種貨,還想跟寧溪比?不收拾你,是看在我老婆曾經把你當朋友,別在這裏得寸進尺,死你,就跟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
另一邊,寧溪坐在位置上,怎麽也等不到厲薄諶回來,怎麽回事?周凱安不會是遇到什麽麻煩了吧?
寧溪正糾結著要不要去找他,接著就見,周凱安拿著瓶紅酒從餐廳外走了進來,“歡迎大家來參加我兒子的滿月酒,這是我爸多年前珍藏的好酒,今天特意開封給大家嚐嚐。”
眾人熱鬧著湊過去,寧溪的視線頻繁落向周凱安後。
“周哥,厲諶呢,他怎麽沒和你一起回來?”
“厲諶?”周凱安出個疑的表,“他不是在這兒吃席嗎?”
“沒有啊,剛才有個服務員說你找他,他就去找你了!”
周凱安懵了,“怎麽會?我剛是去去拿酒,本沒看見他。”
本沒看見他?
寧溪心裏“咯噔”一聲,忽然想到了什麽,再次轉看向座位,娜的位置竟然也是空的!難道他們兩個……
該死,不想和娜公然撕破臉,可這個綠茶要是真敢把主意打到厲薄諶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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