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死亡彎道了!”觀眾席上有人驚呼。
這道路最為兇險的地方就是最後的連續五個彎道,十分考驗賽車手的技。
果然,杜鳴的車速漸漸地慢了下來。
他過後視鏡了一眼,想著厲薄諶應該超不過自己,可讓他怎麽都沒想到的是,厲薄諶似乎和自己的距離似乎在不斷地拉近!
水珠濺在玻璃上讓杜鳴的視線有些恍惚,但觀眾席上的人們卻看得清清楚楚。
“彎道不減速,他是瘋了嗎!為了贏連命都不要了!”
厲薄諶的車子發出了震耳聾的轟響,像是在薄雨中的雷鳴。
寧溪看得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再這樣下去他的速度會失控的!
死亡彎道近在眼前,杜鳴頻頻地看向後視鏡,眼見厲薄諶的車子就要超過自己,他的腳放在油門上,最後卻沒有勇氣一踩到底。
厲薄諶的車著地麵發出了尖銳的聲響,車和道路幾乎為了九十度垂直,似乎下一秒就要衝出護欄!
“瘋子!他不要命了嗎!”杜鳴大吼出聲,飆車可以,玩命他可不奉陪!
又是個急轉彎!
灰的“破銅爛鐵”以驚人的速度,瞬間劃破空氣,超越了那輛拉風的法拉利!
“厲諶!”
寧溪後背被驚出一冷汗!咬著自己的下,努力控製住不讓自己尖出聲!
他真是個傻子嗎!不要命了!
剛剛自己就不應該答應讓他去飆車!
就在所有人以為厲薄諶會因為失控衝出賽道,可那輛灰的車子卻如同一尾遊魚,甩著過了彎道。
不知道讓多人膽戰心驚的死亡彎道,卻被厲薄諶輕輕鬆鬆地越過。
人群中發出了不可思議的讚歎,簡直眼睛都要掉下來了。
這怎麽可能?
厲薄諶的電車竟然超過了杜鳴的豪車!
車子平穩地越過終點線。
厲薄諶下了車子,神凜然,宛若一尊高不可攀的神祇,而杜鳴才在半分鍾後姍姍來遲。
杜鳴下了車,氣急敗壞地罵道,“厲諶,你作弊!你這車絕對不是普通的電車!”
厲薄諶冷笑,“事實證明,再好的車給你這種垃圾開,也隻是浪費。”
“……!”杜鳴簡直都快要吐了,他敢肯定,厲薄諶的車一定經過改裝,不然怎麽可能力這麽強?
然而就在這時,寧溪一陣風一樣地衝了過來,氣勢洶洶一把扯住厲薄諶的領!
“厲諶,你是不是瘋了!”
寧溪掌心都是麻的,盯著男人那雙漠然的眸子,眼裏都是怒意,“剛剛那麽危險為什麽不減速!還沒有安全措施,為了贏不要命是不是!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
“嚇到你了?其實這種彎道對我來說,不是什麽難事。”
“你還說!”寧溪都快哭了,掄起拳砸向厲薄諶,“我讓你注意安全,你就是這麽注意安全的?你要是出什麽意外,那我怎麽辦?”
你要是出什麽意外,那我怎麽辦?
明明是一句控訴,卻仿佛悄然鑽進了厲薄諶的心坎,著眼前擔憂的寧溪,厲薄諶墨的眸子猛然一,這種被人關心的覺真不賴。
“怎麽不說話!你也知道心虛了?我告訴你,這事沒完……”
寧溪還想控訴,下一秒就被悉的氣息擁住。
厲薄諶一把將摟進了懷裏,大掌著烏黑的秀發。
寧溪始料未及,僵在了原地,等反應過來時,就聽到男人低沉的磁嗓音,“把心放回肚子裏,你男人不會讓你寡婦的。”
“再有下一次,看我不收拾你!”寧溪又哭又笑的,朝他嗔怒。
兩個人甜的氛圍惹得人群一陣唏噓。
杜鳴牙都快要咬碎了,他是想讓厲諶丟臉,不是想讓他出風頭的。
娜看著相擁在一起的兩個人,也是麵鐵青,死死攥拳頭。
杜鳴怎麽好意思炫耀他那是頂尖跑車的?連一輛電車都跑不過……
“娜姐,你臉不太好看,沒事吧?”周圍的員工看見娜臉不好,關切的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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