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霄語塞。
杜鳴立刻故作大度的擺了擺手,“我家裏有的是錢,今天讓厲諶結賬,也就是看看他的誠意。”
“是嗎?那杜現在也看到厲諶的誠意了,我是不是可以不結賬了?反正你這麽有錢,這些應該對你們來說不值一提吧。”寧溪立刻以退為進道。
杜鳴頓時急了,“你都把卡給服務員了,怎麽還想再拿回來?”
寧溪看他摳門的把戲,“這頓就當我跟我老公請張主管的,隻不過以後再請客的時候,先看看自己錢包夠不夠厚,一個主管總不能讓員工整天替你買單吧。”
張霄心裏那一個憋悶,拚命給杜鳴使眼。
寧溪的挑釁對他來說,不是錢的問題,而是麵子的問題了。
張霄暗示杜鳴把錢結了,狠狠打寧溪的臉,然而杜鳴直接假裝沒看見,他兜裏比臉還幹淨,這頓飯就是抱著宰厲諶的念頭來的。
最終這頓飯吃了寧溪將近二十萬,寧溪結完賬,便拽著厲薄諶大步離開了餐廳。
兩人一路走到僻靜無人的停車場,寧溪忽然停下腳步,反手抓住了厲薄諶的領,把他往自己麵前一拽——
“說,跑出去的這兩天,你到底去幹什麽了?”
安靜的天停車場,厲薄諶高大的軀趔趄著撲向寧溪。
夜風徐徐吹來,帶著上淡淡的沐浴清香。
厲薄諶結滾了滾,眸也跟著深諳起來,盯著緋的臉頰,“沒幹什麽,工作太忙了。”
寧溪聽到這兒,就連聲音都有些哽了,生氣的質問,“厲薄諶!你裏就沒有一句實話是嗎?娜早就告訴我了,你這些天不僅遲到,還早退,活像被人榨幹了……”
厲薄諶眉頭一凜,臉多了幾分幽暗,“的話你也信?”
“是人事,難道還會撒謊坑你嗎?”
厲薄諶勾,“你也看到了,剛才和張霄一起落井下石,並不是你想象中的講義氣。”
寧溪有些煩躁的說,“不管怎麽樣,你遲到早退是事實吧?你在宏達也沒加過班,你以前提前下班的時候,到底去做什麽了?”
厲薄諶反問,“你這算是查崗嗎?”
寧溪聞言,不由得被噎了一下。
厲薄諶強勢鎖定的眸子,大掌起的下頜,“你不是口口聲聲我們是假夫妻,我隻是你雇傭的員工,什麽時候,老板還要心起員工的私生活了?嗯?”
寧溪心跳了一拍,懊惱的咬起下,“我是怕你勞過度,得上什麽不幹不淨的病……唔……”
話音未落,厲薄諶突然摟著的腰,將往自己懷裏一拽,低頭堵住了的。
炙熱的吻,就像是在懲罰的口不擇言。
舌尖慢慢探進去,帶著席卷一切的力量,空寧溪肺部的空氣。
寧溪愕然的瞠大了眸子,條件反的手去推他……
手剛抵在他膛,就被他輕而易舉捉住,反剪在背後。
深吻,接連不斷。
寧溪掙不,唔唔了兩聲,被迫往後仰,彎了不可思議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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