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嵐發現了簡寧宜在著厲薄諶,立刻歹毒地問,“二弟妹,都過去六年了,你一看到老四,還這麽激,看來當年那場噩夢對你影響深遠?”
簡寧宜深吸口氣,這個老賤人,在自己嫁進厲家的這六年裏,沒明裏暗裏給自己使絆子。
厲建斌和厲建都是厲家爺,在公司裏也向來不對付。
如今是在老宅,喻嵐這麽問,分明是想挑起矛盾,迅速恢複如常,微微一笑道,“大嫂,我們是來看老爺子的,過去的事就早就蓋棺定論了,現在不必再提了吧。”
“老四,再見到當年的害者,你就沒什麽想說的嗎?”喻嵐見簡寧宜不上鉤,又將矛頭對準了厲薄諶。
厲薄諶回國這麽久了,一點消息都沒有,偏偏老爺子一生病,他來得比誰都勤。
說厲薄諶沒有野心和圖謀,誰信?
本以為,在提起六年前的事,厲薄諶會失態,最起碼會有一尷尬和心虛。
然而厲薄諶不僅沒有心虛,反而淩厲的眸子微微瞇起,“一別六年,大嫂風采依舊,就是不知道這肚子還有沒有靜?能不能再幫大哥生個兒子?”
“……”
“哦,不好意思我忘了,大嫂你上了年紀,估計想生也生不了,不過不要,你和大哥夫妻一,他的兒子也就是你的兒子。”厲薄諶冷笑著回應。
喻嵐頓時猶如萬箭穿心!
嫁給厲建斌多年,一直沒有自己的孩子。
早些年是厲老爺子擔心喻嵐有了自己的孩子,會待厲建斌前妻的兒子,著不讓生。
後麵是年紀大了,生不出來了……
“行了,敘舊留著以後再說吧,老爺子的病最要。”接連看喻嵐吃癟,厲建斌故作關切地開口。
真不知道這隻知道惹是生非的老四,憑什麽能得到老爺子的偏?
就因為他從老頭子最的人肚子裏爬出來嗎?
厲建斌帶著喻嵐和簡寧宜,便要往二樓走去,但是即將推開老爺子房門的時候,厲薄諶高大的軀往前一站,阻止了他們進去。
厲建斌臉上的儒雅變了犀利,“老四,你這是什麽意思?”
“爸剛才吃了藥,已經睡著了,醫生提醒他需要多休息。”厲薄諶淡淡的開口。
厲建斌額頭青筋突突地跳,喻嵐更是沒好氣,直接道,“我們隻是進去看一眼,不會吵到老爺子的。”
厲老爺子之所以會突發心悸,多也有厲建斌和厲建最近暗中爭權的緣故,厲薄諶仍舊是婉拒,“等老爺子醒了你們再看吧,或者你們去問家庭醫生,他一直負責老爺子的病,想必也很清楚。”
“老四,你出國六年了,厲家早就不是當年你離開時的樣子了,現在這個家,還不到你做主!”厲建斌拿出大爺的威嚴。
他本來就比厲薄諶大了二十來歲,兒子都隻比厲薄諶小幾歲,氣場全開,周縈繞著一無形的威。
然而厲薄諶毫沒有被他的氣場製,而是噙著一輕蔑的薄笑,幽幽地反問,“爸剛睡著,你想吵就盡管鬧,我隨時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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