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號保險櫃,正是媽媽當年放置首飾的地方。
寧溪心頭咯噔一沉,驟然浮現一種不祥的預。
“可我從來沒有收到過通知。”
“我查了一下記錄,五年前是客戶承認的繼承人毅先生提出終止續約的。”業務員道。
寧溪還是覺得不對,之前在家上下都找遍了,沒有看到媽媽的首飾。
“保險櫃裏的東西,也是被他拿走的?”
“這個好像不是。”業務員再次翻找了一下電腦記錄,解釋道,“是他的現任配偶江靜雅士拿走的。”
寧溪離開了銀行,外麵燦爛,可卻像墜了冰窟,氣得渾發抖!!
江靜雅,這個無恥的老賤人!睡媽媽的男人,住媽媽的房子也就罷了,連媽媽的首飾都想要霸占!!
一無名火氣騰騰的直衝頭頂,寧溪又打車回了氏集團!
還沒到集團門口,就遠遠地看到江靜雅站在路邊,正在跟人打電話,滿臉的鬱算計,也不知道在跟電話那端的人罵些什麽。
寧溪怒火湧上心頭,馬上讓司機停車,然後衝了過去,在江靜雅還來不及任何反應的時候,一記響亮的耳,狠狠的甩了過去——
“啪”的一聲清脆響聲,江靜雅全然沒有預料到寧溪會忽然出現,被打得蒙了一下,手機也掉在了地上。
上麵顯示的通話人正是芷沁。
“江靜雅,你把我媽媽的那些首飾弄到哪裏去了?當你是閨,不提防你,你他媽就是這樣做人的嗎?”
猝不及防被一個晚輩打了掌,江靜雅怒火也瞬間蔓延開。
就因為這個小賤人調查,把的私產都抖落出來了,得不得不抵押資產幫毅借貸!
要知道,那些資產都是這麽多年辛辛苦苦積攢下來的,打算給芷沁當嫁妝,保障們母後半生食無憂的……
臉上火辣辣的痛,當下便也不顧形象的大喊起來,“什麽你媽媽的首飾?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寧溪,你好歹也是我的晚輩,對我一個長輩手,你的教養呢?”
啪!寧溪二話不說,又是一記耳甩過去,目眥盡裂,“教養?太好笑了,你這種人居然也會跟我談教養?你搶男人禍害別人家庭的時候,怎麽不談教養?”
接連被打了兩個掌,江靜雅腦袋歪向一側,晃,出脖間一顆碩大的寶石項鏈。
那寶石項鏈寧溪看著有點眼,那顆寶石不就是媽媽的舊嗎?
竟然把東西拆了,將寶石鑲嵌在自己的項鏈上?
“老不要臉的畜生,你有什麽資格佩戴我媽媽的首飾?”寧溪趁江靜雅還沒站穩,上手便把那串寶石項鏈扯了回來,指腹挲著上麵的紅寶石,和印象中一模一樣!
江靜雅隻覺脖子一痛,下一瞬就見自己剛請工匠鑲嵌的寶石項鏈被寧溪給搶走了,雙眸驟然猩紅,氣急敗壞去搶奪,“小賤人,我跟你拚了!”
……
“媽……媽,你那邊發生什麽了?”
手機掉進草坪裏,沒有碎屏,通話還在繼續,芷沁聽到了這邊的靜,擔憂的連連驚呼,卻始終沒有回應,隻能聽到寧溪和江靜雅打架的聲音。
芷沁心急如焚,該死,江靜雅上了年紀,哪裏是寧溪那個小賤人的對手?
趕回了醫院病房。
昨晚喻承南昏迷後醒來,便來了醫院觀察。
雖然已經清醒了許久,但他腦袋總有些昏沉沉的,有些針紮的刺痛,似乎有一什麽很重要的東西,被他忘了。
他很努力去回憶,可怎麽都想不起來,反而越想越是腦袋嗡嗡作響,接著就見芷沁委屈的哭跑進來,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不斷流淌,看得喻承南連忙追問,“芷沁,出什麽事了?”
“嗚嗚,承南哥,我媽……我媽被寧溪打了!”
芷沁楚楚可憐的說著,喻承南作為的男朋友,自然不能坐視不理,“我陪你一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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