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薑還發來幾張現場圖片,夏凝霜點開一看,原地失去呼吸。
傅寒琛可真會踹!
吧臺一連串的酒櫃臺桌,偏偏選了一個不僅貴,還意義重大的。
價值近五百萬、全球唯一的的純手工酒櫃!
這是爸爸高價聘請設計師,買斷設計版權,再讓著名手工大師,用百年老木耗時一年打造的酒櫃!!
現在淒淒慘慘的倒在那些總價值幾十萬的酒水裏,直接被泡廢了!
(*^▽^*)
很好。
真是好極了。
“你老公力氣真大,阿龍說是一腳踹翻的,真牛!”
阿龍就是昨晚上那個調酒師,他並不認識傅寒琛,上次傅寒琛來找老婆的時候,他休假。
江南來善後的時候非常好說話,阿龍打電話問陶薑該賠多錢,陶薑當時在忙,等回複消息的時候,事都過去一個小時了。
而那時,江南還兢兢業業的在等。
陶薑和江南洽談的時候發現這是傅寒琛的第一特助,直接懵了。
本著都是一家人的想法,陶薑也就沒有給夏凝霜打電話。
畢竟那時候已經半夜,吵到大小姐睡容覺,又得哄。
所以夏凝霜直到現在才知道這麽一回事……
陶薑的文字現著看熱鬧不嫌事大。
“還有,阿龍說你老公踹翻以後表示自己賠錢,還包下全場消費,不是我說,你倆這是錢多沒花了嗎?”
“大小姐,我現在都算不明白,你賠錢了沒有?”
“……”夏凝霜無語凝噎,給陶薑發了一串省略號。
陶薑發來一連串大拇指。
和陶薑聊完後,夏凝霜把那幾張圖片放大,一點點的仔細看。
越看心越痛。
夏昀送給的酒吧開業禮,就這麽被傅寒琛整廢了!
傅寒琛拆自己的車自己的書房,無所謂,他自己的東西怎麽拆怎麽拆,管不著。
但拆的酒吧……
要為“死去”的酒櫃討回公道!
夏凝霜一下子從沙發上站起來,超大聲的衝著廚房裏正在忙碌的某“罪魁禍首”大喊:“傅寒琛!你拆我酒吧幹什麽!”
正在切木瓜的傅總差一點切到手。
江南怎麽辦事的,怎麽還能讓老婆發現呢!
傅寒琛甚至連刀都忘了放下,一手拿刀一手木瓜跑出廚房,笑的賊討好,“寶寶,你聽我解釋。”
夏凝霜挑眉,一臉得理不饒人的表,“解釋?解釋什麽,你拆我酒吧,解釋到最後還能怪我不?”
夏凝霜的怪氣嚇的傅寒琛雙發,趕搖頭,極力安老婆的緒:“不是,怪我。”
“怪你就行,不用解釋了,任何解釋也不能改變事實。”
夏凝霜冷冷一笑,臉上寫滿生氣,都不用說話,傅寒琛就已經在思考該怎麽哄了。
打死他都想不到,半個小時才剛剛哄好的老婆,現在又要重新哄……
這次估計不是那麽簡單能哄好的。
他看了看手裏的木瓜,可憐的問,“那個,寶寶,水果還吃嗎?”
夏凝霜瞥他一眼,“氣飽了。”
傅寒琛厚著臉皮給自己找臺階:“那吃點水果,消化一下。”
“……”夏凝霜差點就氣笑了。
看著傅寒琛轉回廚房切水果的影,夏凝霜一言不發溜上樓。
臥室是比較私的地方,傭人一般不靠近,待會兒收拾老公的時候就不會被別人發現了。
至於怎麽收拾老公?
得好好想想。
傅寒琛用最快速度把木瓜塊切一厘米的立方。
不是他益求,而是夏凝霜隻吃這一種造型的木瓜塊。
切好水果,傅寒琛簡單的裝盤,隨後端著果盤往樓上走。
路過書房,他頓了一下,拐進去從書櫃的夾層間找到那個他本打算“放著落灰”的板。
好吧,打臉了。
他以後怕是離不開這玩意兒了。
傅大佬一手拿著板,一手端著小兔子造型的可果盤,邁著小步子走進大門敞開的臥室。
夏凝霜正在給夏昀發消息,讓他找找設計圖,打算自己找渠道買點好木頭,再打造一個櫃子。
酒吧的裝修風格是和櫃子融為一的,弄一個不搭邊的櫃子安上去,影響觀。
夏昀一聽寶貝閨要櫃子,當即表示,弄!弄最好的!
夏凝霜在傅寒琛進房間的時候就到了,但沒有抬頭理他。
傅寒琛既不敢打擾老婆大人,又不得不打擾老婆,小心翼翼的把板擺好,邊跪邊問:
“乖乖,還在生氣嗎?”
夏凝霜低著頭,視線剛好能看見那個的板,上麵還刻著傅寒琛的名字。
震驚到了,差點口而出傅寒琛從哪弄的這玩意兒。
煙城第一霸主寒爺,居然擁有的板,這到底是人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傅寒琛吃疼,可憐兮兮的看著夏凝霜,手裏還端著果盤。
“寶寶,吃水果嗎?”
夏凝霜看了眼果盤裏又大又紅的草莓,突然想起昨晚無聊的時候刷到的用草莓籽種綠植。
當時就覺得有意思。
想到這裏,夏凝霜打算挑了一顆最小的草莓遞給傅寒琛,讓他幫忙挑一些草莓籽出來。
結果一看,全是超大個的。
無奈,隻好隨便挑一個幸運兒遞出去,挑眉一笑,甜的像花:“老公啊,你知道我的,最討厭吃草莓籽,你說你知道錯了,那就挑出五十二顆草莓籽,讓我看到你認錯的態度和誠意吧。”
“……”
傅寒琛巍巍的接過草莓,茫然的看著上麵麻麻分布均勻的草莓籽,完全無從下手。
夏凝霜昨天看視頻的時候,記得那些博主們說他們挑完一個草莓用了將近兩個小時,有差不多兩百個籽,減四分一,差不多是半個小時的時間,傅寒琛應該能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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