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要去找周薇算賬。
他怒氣衝衝的衝到樓下小區,進單元樓的那一瞬間,他停下腳步。
不行,不能這麽便宜了這個賤人,他現在還不能撕破臉。
竟敢給他戴綠帽,他定是不能饒。
他又慶幸自己還有蘇蘇,他還有一個親生兒。
果然,夫妻還是原配的好。
兒還是親生的好。
他又打電話給唐蘇蘇,這一次,還沒人接。
他又難過了不。
他又想到,這些年,都是周薇這個賤人在他耳邊茶言茶語,挑撥他跟他兒的關係。
他當初就該警惕一點的。
還有那個短視頻,可能就是蘇蘇跟他無聲的抗議。
沒想到他信了周薇那個賤人。
不過沒關係,等他理了這個賤人,他再跟兒認個錯。
畢竟濃於水,怎麽可能不認他呢。
當初離開那個家,也隻是因為討厭周薇。
他現在把他們都趕出去,蘇蘇肯定會回家的。
他在酒店開了房,給自己洗了澡,換了幹淨的服,將自己的大腦放空了。
他站在窗口,看著窗外的風景,思考著該如何解決這件事。
周薇在家做家庭主婦,他給了部分的金錢支配權,他必須要全部要回來。
另外,這幾年,他賺了不錢,他必須將自己的資產全部轉移。
這幾年他的所得,他一分錢都不會給。
不僅如此,他還要給這個賤人留下一筆債務。
不要怪他不仁,他好吃的,好喝的,好住的供著,養的孩子,還給他戴綠帽子。
太可恨了!
*
回到家。
周薇著大肚子過來迎接他。
以前他最喜歡站在家門口,一句你回來了,溫馨無比。
如今看著刺眼的很。
這個白蓮花,真會裝樣子。
他忍著心底的惡心,跟虛與委蛇了一會。
他借口要工作,上了樓。
路過兒的房間,他停下了腳步,推開了門。
兒的房間被子,書籍什麽的整整齊齊,不過好久沒人打掃,早就生了灰。
他不知道為什麽鼻子有些酸。
他仰頭,忽然注意到櫥櫃上麵的小箱子。
他打開一看,竟然原配妻子留給蘇蘇的一些東西。
他看著這些東西,忽然落了淚。
他想了。
也想兒了。
【老婆,你別擔心,過段日子,我就去把蘇蘇接回來,我親自過去,任由打罵,我都會把兒接回來的】
周薇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就快到了預產期。
他對也越發的殷勤了。
月子中心,必須定最貴的,不過他不給錢。
各種產後康複,各種預約,他都挑了頂級的。
另外,他將離婚協議也準備好了。
有了這份親子鑒定,即便是哺期,離婚也會很快的。
很快,這個賤人將會一無所有,還欠了一大筆款。
周薇生產那天,他借口工作忙,沒有再出現。
無論周薇怎麽找他,他都沒有再出現。
他直接將原來的房子換了門鎖,重新換到另外的住所去。
不過半個月,這個人就撐不住。
打扮很致,過來公司找他。
他一句話沒講,直接將親子鑒定報告甩在的臉上。
人臉一白,還要狡辯,他直接讓助理把轟了出去。
接下來的發展很順利。
他跟周薇離婚,讓淨出戶。
他也沒有過多坑,也就月子中心那些款項,以及其他的一些消費,全是自己消費的。
不過也不算了,加起來六七十萬的債差不多有了。
一個家庭主婦,大兒高中,績不好學的藝,消費很高,還有個嗷嗷待哺的嬰兒。
如今又年老衰,找不到接盤的。
想必日子過的很慘。
他解決完這些事,直接訂了機票去了北城。
他要將他的兒找回來!
他告訴,他把他所有的財產全部轉移到了的名下。
可是!
沒想到他的兒竟然出了國。
他再也打不通的電話,也不知道去了那個國家。
他去了學校要兒消息,他通過各種渠道去找兒,可都再也找不到了。
直到他,遇到了那個慍的年。
年年紀小,氣勢卻不小,沉沉的,可怖的很。
他這麽多年閱曆,看到他竟然覺到害怕。
他問了他一些問題,冷下了一聲,“難怪對這個世界一點留念都沒有。”
他問他,是不是知道關於的蘇蘇的一些事。
他惡狠狠的告訴他,蘇蘇不會再認他,他要他後悔一輩子。
一開始,他還不懂他的話是什麽意思。
再後來,他明白了。
可他一輩子也毀了。
他沒了工作,錢了也沒了,流落街頭,為了一個孤家寡人。
不過周薇比他還要慘。
他以為自己心狠,沒想到那個年心更狠。
隻是,他心裏還想著他的蘇蘇,不知道兒現在哪裏了,不過過的應該很幸福吧,那他也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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