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什麽話?”楊沙棠挑眉看向了沈初曦,不滿道:“阿娘平日裏最不喜歡悠閑自在,要不是看你不在府中,我又著個肚子,也不會將平兒接過去,如今你回來了,怎麽還能將孩子放在世子府?這不是平白擾了阿爹阿娘清靜嗎?”
“我……”沈初曦剛想說什麽,忽然來了個府中的下人,對沈初曦和楊沙棠道:“公子,夫人,你們快回去瞧瞧,府中來了兩個西域人,說是您的朋友,老管家不敢怠慢他們,讓我趕來傳個話。”
“西域人?我哪來的西域朋友?”沈初曦看了一眼楊沙棠,楊沙棠也滿臉不明。
二人上了馬車,馬夫還沒有揮手中的鞭子,沈初曦已經喊道:“慢一些!”
馬夫:……這馬車還沒啊公子!
馬車晃悠晃悠,慢慢地回了沈府,沈初曦下了馬車,親自將楊沙棠扶了下來,隨後二人進了府,走到前廳的時候,就看到了兩個穿戴皆是怪異,留著黑胡子的西域人在前廳。
沈初曦皺了皺眉,隨後開口問道:“你們是何人?”
“麽西麽西喲呼喲呼,咕嚕咕嚕瓦力瓦力……”其中一個西域人劈裏啪啦不知道說了一大段什麽話朝著沈初曦走近。
沈初曦下意識將楊沙棠護在了後,楊沙棠隻覺得那西域人聲音有些耳,於是從沈初曦後探出了腦袋,看向了那兩個西域人。
沈初曦道:“去尋個會西域語的人過來,這兩個是打哪裏來的,莫名其妙,不會是來訛錢的吧?”
“初晴?”楊沙棠看到了那雙和沈初曦眼睛相似的眸子,喊了一聲,隨後就聽見對方一愣,隨後“哈哈哈哈”笑了幾聲,那個西域男人一把將胡子扯下,出了沈初晴那張幹淨的臉頰。
“嫂子!還是你聰明!沈初曦,你真是太笨了!還說我是訛錢的!”沈初晴走到了楊沙棠邊,手了的肚子說:“哇!嫂子,你快要生了吧?”
沈初曦甚是無語,看向了從剛剛就一直一言不發的另外一個西域人,那個人也扯下了胡子,是季羨誠,他有些無奈朝著沈初曦笑著說:“大舅子,好久不見,娘子心來想要扮西域人,我就陪著一起。”
“都多大個人了,胡鬧你也跟著胡鬧?”沈初曦後退了一步,重新扶住了楊沙棠,隨後沉著臉對沈初晴道:“別手腳的,離你嫂子遠一點。”
沈初晴看著楊沙棠的肚子,輕輕了,眉眼皆是笑意:“我也是當娘的人了,懂得比你多多了!”
聽到的話,楊沙棠好奇地問:“穎兒呢?還在京都嗎?”
“不知曉,自從一年前把他送到流大師那兒去之後,他們師徒二人就走南闖北去了。不過,夫君說了他年時候也是如此的,所以讓我不需要擔心,是吧?夫君。”沈初晴回頭看了一眼季羨誠,季羨誠笑著點了點頭。
“所以這一年來,我們二人也就到走走玩玩,想著或許有一天能夠在路上遇到他們。”沈初晴笑著繼續說:“這不,我們剛從西域玩了一圈回來,就想著來江南看看阿爹阿娘,看看你們。”
五年前沈初晴嫁給到了季府後,也算明白了原來真正自己的人是真的不會讓自己傷心難過的。
季羨誠待極好,溫,不管什麽事都以為先,不到一年,他們就有了孩子。
後來孩子四歲的時候,季羨誠就將孩子送到了自己的師傅流大師那兒去了。
沈初晴一開始還舍不得,不過季羨誠說的不錯,季府的孩子應該從小就要學會如何保護自己,而跟著師傅到走比留在京都要安全多了。
沈初晴明白季羨誠的意思,也是婚後才知道自己的丈夫是個深藏不之人,尋常人都以為他隻是季府小公子,可實際上他幾乎沒有什麽事是不懂不明白的。
他說很多事都是自跟著在師傅邊,驗了人間的酸甜苦辣悟出來的,所以他不希自己的孩子自就是個來手、飯來張口的人。
這一年來,季羨誠帶著沈初晴各遊玩,夫妻二人過的好不自在,沈初晴的生活和以往天差地別,可是卻覺得原來生活可以如此有趣。
雖然還是沈府的二姑娘,可是這一年來,卻見過了以往從來沒有見過的景象,去過了以往從沒有去過的地方,是真的喜歡上了這種四海為家的生活。
四個人聊了好一會兒,沈初晴和季羨誠重新換了一裳後,就啟程去了世子府。
世子妃看到了許久不見的兒,欣喜萬分。
自從五年前在京都,裴南鳶和景祈湛大婚之後,沈府一家人已經許久沒有聚在一起了,今夜花好月圓,連沈世子都喝多了幾杯,看得出是真心開心。
沈世子看著沈初曦笑著為楊沙棠夾菜,季羨誠臉上皆是笑意看著沈初晴,聽著邊的世子妃和長孫嘻嘻哈哈說著什麽,他的角微勾,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此生山河無恙,家人長樂永康。
真好!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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