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北王生異心這件事很快就傳回了京都,還未等朝臣們回過神來,西北又傳來了鎮北王世子和沈世子之子攜手將鎮北王及一眾叛兵伏法,如今正在回京路上。
心懷各胎的朝臣們聽見了危機已除,開始思量起了那從來低調的鎮北王世子如今居然悄無聲息就立了大功,隻怕將來這朝中又要多了一個年紀輕輕的同僚與他們共事了。
那些老臣平日裏閑來無事最怕的就是在朝堂中的功偉績被他人霸占了,自己地位不保。
若是封世子回京都,隻怕很快就會封,如此一想,有些朝臣便心生不悅,聯名上奏元帝,道那封世子雖然立了大功,可是由此事也可以看出他親手弒父是個心狠手辣之人。
這樣無無義的人,定然要重罰,不能留為己用。
元帝冷厲的眸子看了一眼那幾個老臣,沒有說話,隻是淡淡開了口說一切都等封世子和沈初曦回來再議。
幾個老臣麵麵相覷,無人敢再開口,畢竟伴君如伴虎,皇上什麽樣的心思,無人敢揣測。
封祈湛和沈初曦平定西北,鏟除了鎮北王這件事傳到了宮中,裴南鳶擔憂了多日的心終於落了下來,笑著讓白芷去打聽他們二人什麽時候到京都,要去城外迎接他們。
而沈府中的沈初晴還有楊沙棠得知了此事,卻是真的嚇到了,沈初晴怎麽也沒有想到,從小到大在眼中不著調的沈初曦,居然會帶兵平定西北去了,這樣大的事,他竟然一聲不吭就去了?
楊沙棠咬了咬下,隨後小心翼翼問了來人道:“大公子他,可有傷?”
“二姑娘、楊三姑娘你們且放心,大公子和封世子都安然無恙,殿下讓小的來告知二姑娘,後日大軍隊伍就會到達京都,屆時殿下和公主都會到城外迎接大公子和封世子歸來,二姑娘是否要同行?”
“自然是要去的!”沈初晴立刻點點頭,隨後輕聲嘀咕道:“不行,我要書信一封回江南告訴阿娘,兒子終於有出息了!”
一轉就看到了楊沙棠一臉疑看著自己,沈初晴想了想,立刻認真對著楊沙棠說道:“沙棠,沈初曦真的是太厲害了,我同你講,如今像我哥這樣的男子可不多見了……”
楊沙棠:……怎麽覺哪裏不對勁?
……
兩日後,京都城外深山下。
“鳶兒,這幾日的天氣真的是悶熱得讓人不了。”沈初晴掀開車簾,想要讓風吹進來,可是今日皆是薄霧,沒有一涼意。
“如今春季就是這樣的……你去哪裏?”裴南鳶看著沈初晴掀開簾子,跳下了馬車,急著問道。
“總歸他們還沒有回到,我到周遭走走,這馬車裏實在太熱了,我要下來氣。你們二人要隨我一起去嗎?”沈初晴看向了裴南鳶還有楊沙棠。
裴南鳶被沈初晴如此一說,也覺得有些悶熱,點點了頭道:“好,那就去氣。”
楊沙棠搖了搖頭,道:“公主,二姑娘,我就不去了,我在這兒等著大公子……還有封世子歸來,若是見著了立刻讓人告知你們。”
“這樣也好。”沈初晴牽著裴南鳶的手,讓穩穩下了馬車,隨後二人就朝前走去。
馬車裏的楊沙棠用手起了簾子,看向了外頭,滿臉的期待……
“哥哥,我同晴姑姑到那邊山腳氣。”裴南鳶走到了裴北宸邊,甜甜說道。
“去吧!讓人跟著,不要走遠了。”裴北宸點點頭,他們已經在這裏等了許久,還沒有見到大軍歸來的影,想來這兩個姑娘家是等的無聊了。
裴南鳶和沈初晴手牽著手,沈初晴笑著告訴裴南鳶沈初曦對楊沙棠了心的,裴南鳶甚是驚訝,隨後笑出了聲:“我說怎麽那麽奇怪呢!曦叔叔從小被舅祖父教訓得再嚴重,也從沒那麽矯過,這次那手臂傷卻總喊疼,想來這不是喊給我們聽的呀!”
“噓——”沈初晴忽然讓裴南鳶不要說話,隨後指了指前方不遠去的草叢,裴南鳶順著的手指看了過去,原來是隻白絨絨的小兔子。
“鳶兒,我們把它抓回府中養著如何?”沈初晴玩心一來,還沒有等裴南鳶回應,已經提著擺貓著腰悄悄朝著兔子走了過去。
裴南鳶看的模樣,也跟著屏住了呼吸,大氣都不敢,生怕將那兔子給驚著了。
可是野外的畜生還是靈敏的,沈初晴還沒有走近,那兔子已經一蹦一跳朝著深山裏頭跳去。
兩個姑娘沒有多想,一前一後跟著近了深山。
追著走了一小段路,那兔子早已經逃進了深山尋不見蹤影,沈初晴重重的歎了口氣,隨後回頭對裴南鳶道:“走吧!想來是抓不到了。”
“喲!哪裏來的兩個小娘子?”突然從叢林中跳出了三個黑人,嚇得沈初晴和裴南鳶連連後退了好幾步,隻不過還沒等三個黑人靠近,後的侍衛已經衝了上來,護住了兩位主子。
那幾個黑人麵大變,其中一個還咒罵道:“黃三,你腦子進水了嗎?昨日不是讓你事先打聽有沒有兵防守嗎?”
“自從我哥他被抓了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昨日我……我喝多了,忘記了!”
這三人便是前段時間鬧的沸沸揚揚,在城外深山欺辱子的其中幾人。
看著侍衛們已經要手了,其中一個喊了一聲:“快逃!”
三人就朝著不同方向逃開,護著裴南鳶還有沈初晴的四個侍衛也追了上去,留下的一個對二位主子說:“公主、二姑娘,我們先出深山。”
沈初晴和裴南鳶也被嚇到了,連連點頭,卻在這時候,沈初晴停住了腳步,雙眼直盯盯看向了一個方向,裴南鳶發現拉不,順著沈初晴方向看過去,隻瞧見一個黑影一閃而過。
可是沈初晴卻像發了瘋似的,甩開了裴南鳶的手,往深山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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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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