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歡從車上下來,站在醫院門口,眼神里一片冷寂。
無論何時,醫院對來說都是個冰冷的地方,很多時候都意味著病痛和折磨。
“真的要打掉這個孩子嗎?”溫阮阮站在旁邊,開口問道。
歡歡這麼溫的一個孩,如果不是被到了絕境,一定不會做出這個決定。
季歡把手掌放在小腹上,著這個小生命,雖然不舍,但還是異常堅定,“阮阮,我不想回頭了。”
認識季歡的人都覺得是個異常溫的人,但的溫是帶著力量的,對在意的事其實很固執。
一旦決定了的事,就很難改變。
被厲南州困住兩年,現在該往前走了。
溫阮阮嘆了口氣,陪季歡走進醫院,在等候室坐著。
司機在醫院外面等著,不放心讓夫人進醫院,怕景爺怪罪,將這件事告訴了宮逸景。
“夫人去了醫院?”電話里,宮逸景語氣寒冽。
阮阮去醫院干什麼,難道是生病了?
“季小姐和夫人一起進去的。”司機頓了頓,說道:“景爺,我開車的時候,好像聽見‘手’、‘孩子’這幾個詞,還聽見夫人說已經約好了醫生。”
“在哪家醫院,把位置發給我。”
掛斷電話,宮逸景坐在辦公椅上,眉頭的皺著。
阮阮沒有懷孕,那麼們去醫院,只可能是為了季小姐。
季歡懷孕了?厲南州知道嗎?
他猶豫了兩秒鐘,接到厲南州打來的電話,“景哥,我又惹歡歡生氣了,這次好像很難過,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難過。”
厲南州會回想起季歡看他的眼神,里面不只有難過,還有失。
像是對一個人失頂,再也不抱任何希。
宮逸景:“......”你都快把你老婆氣的想要打掉孩子了。
“你對做了什麼?”
厲南州把今天早上發生的事告訴宮逸景,“我不想強迫歡歡的,如果不是季父季母斬釘截鐵的態度,我不會用季家威脅。”
他沒有其他辦法了,他怕自己一松手,季歡又會離開。
他已經失去過季歡兩年,再也經不起第二次。
他抱著僥幸的態度說道:“歡歡也許只是暫時對我生氣了,我多哄一哄,保證再也不用季家威脅,是不是就能原諒我了?”
宮逸景沉默了幾秒,聲音冷沉,“你覺得,可能嗎?”
厲南州表瞬間失落下來,像一個彩斑斕的泡影,突然被人破了,所有的好幻想都消失殆盡。
“厲南州,你到底對季歡做了什麼,把這樣?”宮逸景扶著額頭。
他曾在宴會上見過季歡,那是一個耀眼自信的孩,不像是跟在厲南州邊那麼死氣沉沉的。
“我只是不想離開我,只要愿意留在我邊,不喜歡我也沒關系。”厲南州語氣沉了沉,“景哥,我不能再失去歡歡了,我會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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