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逸景手臂攬著溫阮阮的腰,“看把我家小孩氣得,都沒好好吃飯。”
溫阮阮想起剛才飯局上自己吃了兩碗飯,“......”
宮逸景從車座椅后面拿出一塊包裝的蛋糕,小姑娘接到手里后,滿眼驚喜,“什麼時候買的?”
“來的路上,看見甜品店開著,就買了。”
宮逸景猜到會喜歡,買塊蛋糕哄他家小孩高興。
“阮阮現在不生氣了,能不能別讓我今晚睡書房了。”
溫阮阮抬眸,從車的反鏡里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印記,刻意穿了一件高領來遮擋。
要是今晚讓宮逸景進臥室,明天脖子上說不定會再多幾個印記。
“我才沒消氣了,什麼時候我脖子上的草莓消了,什麼時候讓你進臥室。”溫阮阮放下小蛋糕。
如果宮小景再哄哄的話,說不定會心。
也不是那麼想讓宮逸景睡書房。
男人盯著的脖子看了一會,他故意親的很用力,這些草莓都消了的話,估計還要好幾天。
“不可以商量嗎?”宮逸景語氣低落。
溫阮阮心了,正想說讓他再幾聲寶寶,就不跟他生氣了。
“要不然我給阮阮親親,阮阮也在我脖子上種草莓。”他解開襯衫最上面的兩顆紐扣,“阮阮想親多下都可以。”
溫阮阮:“......”這不就是變著法的向索吻嗎,再也不會對狗男人心了。
餐廳。
其他老板還準備了些別的娛樂活,但厲南州借故沒有參加,時間太晚,他怕季歡不喜歡那種場合。
幾個老板和厲南州說著結的話,季歡對此沒有興趣,提前走出餐廳里。
走廊里。
李老板跟在厲南州后,眼神里滿是貪,“厲總邊的人這麼不懂規矩,不如把給我來調教調教。”
早在飯桌上,他就對季歡了歪心,長得那麼,在床上肯定也很銷魂。
“不過是一只上不得臺面的金雀,厲總不會舍不得吧。”
“啊!”
厲南州一拳頭揍了上去,下了死手,李總的牙齒都被打掉了兩顆。
“誰準你這麼的,你他媽才是金雀!”
“再敢對產生歪心思,你就不用活著了。”他狠命的往李總上踢了一腳。
李總鼻青臉腫的摔在角落里,被嚇得不輕,他還以為那不過是個可以隨意作賤的人,沒想到厲南州這麼在意。
既然這麼在乎,又為什麼要當眾辱呢?
男人從餐廳出來,季歡站在車前,無聊的玩手機打發時間,夜晚的風吹的瑟瑟發抖,將了。
厲南州下西裝外套,給披上,季歡一哆嗦,手機掉到了地上。
迅速將西裝扯下來扔到地上,表厭惡,仿佛多一秒都覺得惡心。
那雙星星般明亮的眼眸里,盛滿了恨意,“別我。”
那副厭惡到極致的樣子,狠狠的刺傷了男人,讓他想到兩年前,季歡也是這樣深惡痛絕的告訴他,“厲南州,你真讓我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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