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月這邊來到了蔣阿東工作的地方,今天蔣阿東還沒來得及出海,正在船上修理船,同伴在補網。
海月和陸子昊上船,蔣阿東看到陌生人,放下手裏的事,問:“二位找誰?”
“你是蔣阿東?”海月說:“我們都是蔣麗的朋友,很久聯係不上了,我們來找,你是蔣麗的爸爸吧,蔣麗在哪裏?”
陸子昊真是佩服海月,什麽都敢冒充啊。
這次又冒充蔣麗的朋友了。
聞言,蔣阿東十分警惕,自己兒有什麽朋友,他還是清楚的。
蔣阿東擺手:“你們找錯人了。”
蔣阿東不承認。
本來海月就是試探,蔣阿東這句話就直接暴了。
蔣阿東不敢承認,那就說明有問題。
陸子昊說:“叔,我們真是蔣麗的朋友,之前跟我們說,爸蔣阿東,就在這裏打魚,我們真的很擔心,都一年多沒見到了,心髒不好,我們想知道心髒手功了沒有,現在還好嗎?”
聽到這些信息,蔣阿東臉大變,他也擔心被外人聽到,對兩人說:“換個地方說話。”
蔣阿東下船,海月和陸子昊也下船,三人來到沒人的地方。
蔣阿東問:“你們到底是誰,我怎麽沒聽我兒說過有什麽朋友。”
陸子昊說:“叔,我陸子昊,這是我朋友海月,我們都是蔣麗的朋友,認識很久了,我們去外地打工了,今年才回來,所以想著來看看蔣麗,又聯係不上蔣麗了,隻能來這裏了。”
反正謊言也不需要太完,他們隻需要讓蔣阿東慌就行,隻有慌才能出破綻。
蔣阿東不信兩人,說:“阿麗出去了,去外地打工了,沒在家。”
“叔,是真的沒在家,還是不方便讓我們見?”海月眼神犀利:“蔣麗不好,你怎麽舍得出去打工,去年才做了心髒手,還在恢複期,你不會讓出去的,難道蔣麗手失敗了,出事了?”
後麵的那句話,是海月故意這麽說的。
“手沒有失敗,我兒好著呢。”蔣阿東不耐煩地說:“反正我兒不在家,你們想找人,去別找。”
“你是不敢讓我們去見蔣麗,是因為現在的蔣麗已經不是以前的蔣麗了是不是。”海月也沒那個耐心了,這要是以前的脾氣,直接用非常手段讓蔣阿東說真話了。
蔣阿東心虛:“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麽,胡說八道,什麽我兒不是我兒了,我兒怎麽就不是我兒了。”
“那你兒為什麽冒充別人。”海月目淩厲:“蔣阿東,我們既然來了,就一定會把事弄清楚,你是自己說清楚,還是我去告訴厲家,讓厲家來查,蔣麗是不是江笙,想要證明不難,做個親子鑒定就行了。”
海月本想暗中調查就行了,可看蔣阿東推諉,心急江笙的下落,也就直接攤牌了。
這下蔣阿東臉大變了,在海月強大的氣場下,本不敢正視,眼神閃躲。
海月和陸子昊兩人,一人唱紅臉,一人唱白臉。
陸子昊說:“叔,我朋友子急,你多擔待,我們隻想知道江笙到底在哪裏,是不是還活著,為什麽蔣麗變了江笙,你放心,我們不會告訴厲家,我們是厲廷衍的朋友,叔,厲家什麽況,你的兒應該跟你說了。”
本來不確定的,可蔣阿東這個反應,陸子昊就算再蠢,也察覺事不對勁了。
現在的江笙恐怕就是蔣麗。
蔣阿東沉默,一臉為難。
海月厲聲道:“你們這種行為屬於詐騙,如果不說實話,那就讓警察來審了。”
蔣阿東急了,口而出:“我兒不是騙子,是江笙讓我兒這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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