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麗這話,震驚了海月。
這還是印象中的恩的兩人嗎?
海月說:“當年厲廷衍在m國被陷害,陷桃緋聞,差點回不了國,你著大肚子,我們倆一起去m國把人弄回來,後來厲廷衍又被天盟報複,眼睛失明,被趙欣瑜帶走,所有人都說厲廷衍回不來了,你不信……”
“海月,這些事我聽了很多次了。”蔣麗輕聲打斷海月的話:“你不是第一個跟我說這些的人,為了讓我想起以前,你們幾乎每個人都會說我和厲廷衍以前怎麽樣,可對我來說,這些都是別人的故事,我想不起來,這隻會讓我覺得,我是個傀儡,你們想要的是以前的江笙。”
海月啞口無言,而在樓梯口聽著的厲廷衍心裏也是一陣痛。
他給了蔣麗自由,但並不代表,他就不管蔣麗了,蔣麗跟誰去了酒店,他心裏一清二楚,那個男人徐風,家裏開食品廠的,家不多,也就千萬級別,人長得帥,但是跟他比,各方麵都可以甩對方十條街。
可蔣麗卻願意跟這樣的男人,而不是他。
厲廷衍甚至不願意回家了,他不想看到蔣麗,又忍不住思念,他不敢質問蔣麗,甚至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在這段和婚姻裏,厲廷衍特別卑微,他拿蔣麗完全沒有辦法,就像是手心裏捧著一抔雪,捂了就融化了,鬆了就散了。
他腦海裏想過無數次跟蔣麗攤牌,當真看到那張臉時,想起以前的點點滴滴,他的怒火又全部下去了。
他又拿什麽去質問?以前的回憶,是他一個人陷在裏麵,現在的江笙不記得了,他怎麽忍心去責怪?
海月盯著蔣麗看了好一會兒,意識到話不投機半句多的道理,便起說:“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廖家會為我舉辦回歸宴,你願意來的話,十分歡迎。”
蔣麗應了聲:“好。”
海月走後,蔣麗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發了一會兒呆,滿腦子想著如何讓厲廷衍和自己離婚。
隻有離婚了,上也就割舍了,厲廷衍也不會再痛苦了。
蔣麗看了眼手機,有信息發來,正是徐風給發來的。
蔣麗起出門,跟做飯阿姨說:“我晚上不回來吃飯,你跟厲廷衍說一聲。”
現在家裏的保姆就了兩人的傳話筒。
做飯阿姨:“好,夫人,那你什麽時候回來。”
“不知道,晚點吧。”蔣麗回答得模棱兩可。
蔣麗出門了,做飯阿姨上樓準備去告訴厲廷衍,厲廷衍從樓梯口走出來:“我都知道了,你忙你的。”
“是,先生。”做飯阿姨去廚房了。
厲廷衍著院子外麵,他心裏清楚,蔣麗肯定又去找那個男人了,想不起過去的記憶,沒有道德束縛和心理負擔,蔣麗做事並沒有故意他。
在蔣麗的角度,也許更願意做蔣麗,而不是江笙。
與此同時。
顧一鳴通過車牌號,也查到了和蔣麗在酒店約會的那個男人。
顧一鳴有點不敢相信,蔣麗這是放著金山不要,去找一個什麽都不如厲廷衍的人。
他把查到的信息打電話告訴藍心:“那個男人的底細,我查到了,真不知道江笙怎麽想的,會看上這樣一個男人。”
藍心蹙眉:“確定了?對方什麽份?”
“對方徐風,家裏就是個開食品廠的小老板。”顧一鳴說:“我估計是這個男的很會說,才把江笙給忽悠住了,畢竟江笙現在記不得厲廷衍,厲廷衍看看得嚴,心理上產生逆反心理。”
“江笙給厲廷衍戴綠帽子了。”藍心有點消化不了這個信息:“厲廷衍怎麽能接,這事先別說,就查到這裏為止吧,等我回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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