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喜歡沈既白喜歡了十年,現在也該放下這一切,也該開始自己的生活了。
臨風地抱著江黎書,“黎書,我覺我現在就跟在做夢一樣。我以為你會一直喜歡沈既白,我以為我們這輩子都不會在一起了。”
跟江黎書在一起這件事,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傻瓜,你要是早一點讓我知道的話,可能我們兩個早就在一起了。”
并不是假裝不知道臨風喜歡,而是臨風故意讓不知道的。
“我只是怕你為難,我怕我如果說出來了,連朋友都做不了。”他不說出來,起碼還可以以朋友的名義保護著。
江黎書的嗓子就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一樣,讓說不出話來。
這個男人真的比還要傻。
“那以后……再也不要讓你一個人默默的保護著我了。我們以后,無論發生什麼事,都要一起面對,我們要一直在一起。”他們好不容易袒彼此的心聲,以后無論發生什麼,他們也不會分開了。
臨風點了點頭,“好,都聽你的。”
臨風看著懷里的小人,一臉的幸福,他對十年的喜歡,沒有被辜負。
暗也終究有了結果。
但是想到還要回去面對沈既白,臨風突然又擔心了起來,“你……真的要跟著我一起回去嗎?”
他其實不想讓江黎書跟著他一起回去,他只想一個人回去面對沈既白。
因為他害怕江黎書會到傷害,怕沈既白會因為白笙笙的事而傷害江黎書。
“你想干什麼?剛剛我們兩個不是都已經說好了嗎?無論發生什麼事都要一起面對。現在你又想拋下我一個人,自己回去見沈既白是不是?”
> 怎麼會不知道臨風心里想的是什麼呢?
“我……我就是害怕他會傷害你。我喜歡的孩好不容易愿意看我一眼,愿意跟我在一起了,我不想讓你到傷害。”他自己倒是無所謂,就是害怕沈既白會傷害江黎書。
“我知道,但是我不怕。我現在唯一害怕的事,就是你離開我,害怕你拋下我一個人。臨風,我只有你了。無論做什麼事,只要有你在我邊,我就什麼都不怕了。所以,你能不能不要拋下我。我知道沈既白可能會生氣,但是無論我們回去要面對什麼,我希我們可以一起。”
只要臨風在邊,就不會害怕了。
臨風看著江黎書,那雙清澈的眼眸是似乎表達著對他的喜歡,讓他無法拒絕。
最終,他還是答應了,“好,我答應你,我們一起回去。無論發生什麼,我們都要一起去面對。”
他知道江黎書的格,是一個很執著的人,所以無論他怎麼勸,江黎書應該也不會聽他的話。
既然這樣,他也只能依著了。
幾個小時之后,臨風和江黎書回到了海島。
他們剛走進客廳,就看見屋子里滿片狼藉,各種瓷碎了一地。
沈既白坐在沙發上,他們從遠就可以覺到沈既白上散發出來的寒冷的氣息。
還夾雜著一不可忽視的怒氣。
沈既白抬頭,看見
江黎書和臨風站在門口,“你們兩個背叛了我,還敢回來?”
背叛了,放走了他的人,竟然還敢回來見他?
是仗著他不敢殺了他們嗎?
江黎書和臨風走到沈既白面前,跪了下來,他們異口同聲的說道:“爺。”
沈既白怒視著眼前的兩個人,“你們兩個放走了白笙笙,說吧,想要怎麼死,我可以全你們。”
聽到沈既白的話,臨風下意識的把江黎書護在了自己的后,“爺,這件事是我的主意,跟黎書沒有關系,是我慫恿這麼做的。爺要殺,殺我一個人就好了。”
他沒有想到,沈既白真的會為了白笙笙而想要殺了他們。
江黎書跟著沈既白十年,而他也跟著沈既白十幾年。原來在沈既白眼里,他們兩個還是比不上一個白笙笙。
但這件事是他們兩個做的,他也認了。
如果真的需要一個人死的話,他想要一個人承擔。
他跟江黎書約定了要共同面對,可是真正面對這種況的時候,他還是舍不得,他舍不得讓自己喜歡的孩跟在他一起死。
如果真的要殺,那就殺他一個人就好了。
江黎書看著臨風,“你胡說什麼呢?什麼是你一個人做的,這件事我也參與了。”就算是死,他們也要一起死。
江黎書也跟沈既白求,“爺,這件事不關臨風的事,是我擅作主張,放白笙笙離開的。如果你真的要殺,殺我一個人就好了。”
這個男人不想死,也一樣,不想讓臨風死。
沈既白看著互相求的兩個人,心中的火氣更大了,“夠了,你們兩個這樣為彼此求,是想要告訴我你們兩個到底有多相嗎?”
江黎書和臨風一時愣住了,都不知道該怎麼回沈既白的話了。
沈既白覺得奇怪,以前不見他們兩個有什麼集,如今怎麼還愿意為了彼此去死呢?
沈既白沒有開口問。
那雙漆黑的眸只是注視著眼前的兩個人,“就算是不殺你們,那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聽到沈既白不會殺他們,臨風立馬說道:“屬下知罪,任憑爺置。”
他不是怕死,只是還不想那麼快就死了。他們兩個才剛在一起不久,他又怎麼舍得就這樣死了呢?
江黎書也應和道:“屬下知罪,任憑爺置。”
“你們兩個各自去領三十,以后,不要再跟著我了。我沈既白邊,不需要你們這種叛徒。”
說完之后,沈既白起,抬步上樓去了。
兩個異口同聲的說道:“謝爺不殺之恩。”
江黎書和臨風知道,沈既白是故意不殺他們兩個的。
白笙笙離開了,他心里應該很難過。他們兩個再了解不過了,按照沈既白的脾氣,不可能會這麼輕易就放過了他們兩個的。
可是今天,沈既白表現的卻如此異常。
而且,把他們兩個趕走,可能也是故意的。
江黎書和臨風領完罰之后,就離開了。
整個海島,就顯得空的,只有沈既白和其他的幾個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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