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不好,拿阿寧和阿珩的生活來說!
庭哥兒這孩子最在乎姐姐了!
“庭哥兒……”陸氏剛想要說話,許庭安就抬頭,小大人似的說道“娘,我聽你的話,我不過去了。”
陸氏見狀,只得作罷“過完年,我們再去,好不好?不過去了也要聽話,不要打擾姐姐姐夫和裴,知道嗎?”
許庭安聽話地點頭“娘,我知道。”
許婉寧和裴珩離開許家的時候,許庭安站在陸氏邊,不下來。
裴珩問他“庭哥兒,怎麼不走?”
許庭安站了出來,神有些低落“姐夫,我過完年再去。”
裴珩覺得奇怪,這孩子整天嚷嚷著天天要跟他去金麟衛拉弓箭騎馬練功夫,這一回來,怎麼突然改變心意了?
“不想學功夫了嗎?不是說好了每天都要去學的嗎?是不是覺得累了?”裴珩問他。
“不是。”許庭安搖搖頭。
“那是為什麼呢?”裴珩追著問。
小孩子不會說謊,“我娘說,我去多了,影響你跟姐姐。我才不要你不喜歡姐姐。”小孩子說著說著,竟然委屈地哭了。
一副我寧愿自己放棄喜歡的,也要姐姐過好日子的大義凜然的模樣。
但是他癟的樣子,下一秒就要哭出來。
陸氏在一旁說“這孩子天天在離園打擾你們,我也是怕……”
裴珩笑著一把將許庭安抱了起來。
許庭安已經六歲了,男孩子,個子大,陸氏現在已經抱不他,就連許騫抱他都覺得吃力,可裴珩卻輕輕松松地將抱起來了。
“爹娘,你們要是想庭哥兒,想把他留下來,我沒有意見,要是怕影響我和阿寧將他留下,那我就不同意了。”
裴珩一直笑著說話,聲音慢慢地,緩緩地,讓人特別的舒服。
“庭哥兒很乖,他也很懂事,拉弓箭,騎馬練武從不說苦,他是練武功的好苗子。學好功夫,既能強健,也能自保與護著家人,我建議他繼續學下去。
反正我現在每日都要去金麟衛,他跟著我去,安全問題你們放一百二十個心,金麟衛那些侍衛全部都很喜歡他,再說,安哥兒還有個伴,等我休沐,再把庭哥兒送回來過年,行不行?”
許庭安眨眼睛看著自己的爹和娘。
許婉寧見狀,也說,“爹娘,庭哥兒在我邊,還能陪著安哥兒玩,他們兩個有伴,讓我都輕松不,從來沒有打擾我跟阿珩。這個你們放心。”
許長安也說“祖父祖母,舅舅他也想跟著去,你讓他去,好不好?”
人家一番赤誠之心,說到這個份上了,陸氏還有什麼說的,“那就去吧。”
許庭安高興地大“謝謝爹娘,謝謝姐姐姐夫。”
這孩子,還真的很懂事!
許庭安跟著爬上了車子,歡天喜地走了。
許騫陸氏一直到馬車看不到了,他們這才進屋。
一路上,許騫的角就沒彎下來過,“我這婿,沒話說,真的沒話說!”
可不,這麼好的婿,陸氏高興地做夢都要笑。
“是啊,吃飯的時候,阿珩他不僅給阿寧夾菜,還給兩個哥兒夾菜……”
“還有喝酒的時候啊,阿芙你沒看到……”
夫妻兩個,今夜的話題全部都圍繞著裴珩。
馬車里。
許婉寧看著裴珩“你今兒個可出風頭了,瞧瞧我們走的時候,我爹娘高興地都要咧到耳朵后頭去了。”
裴珩低頭,溫熱的氣息噴在的臉上,帶著酒香,“那你呢?開心嗎?”
他沒喝醉,可是看到眼前的人,不醉都想醉。
醉了之后,就可以做點什麼。
他的眼神越發
地溫繾綣,著許婉寧時眼神兒得跟滴出水似的。
“阿寧……”
許婉寧知道他想要做什麼,看了看兩個正背對著他們玩樂的兩個哥兒,地低下頭,打算滿足裴珩現在的期待。
也是的期待。
“爹。”
“姐夫。”
“這個怎麼打開啊?”
兩個哥兒同時抬頭,手里拿著一套裴珩特意搜羅來的好玩的,齊刷刷地問裴珩。
裴珩連忙抬頭回應兩個孩子。
一張臉憋的通紅,心里頭哀怨地不行,就差一點點……
許婉寧噗嗤一聲笑了。
裴珩哀怨地回頭看了一眼。
許婉寧笑得更開心了。
到了離園,許婉寧和裴珩去陪氏說了會子話。
“兩個哥兒在我這兒,哄得我樂樂呵呵的,怎麼會是麻煩呢!我一個人,我還覺得悶呢!”氏也知道了出門時候的事,連忙替兩個孩子說好話。
裴珩這時笑道,“娘要是覺得悶了,等年過完了,到時候就能去隔壁竄門。”
隔壁?
隔壁住的誰啊?
“過去是個無關要的人,將來是一家人。”裴珩笑著看著許婉寧“我買宅子買下來了,送給岳父岳母的,他們沒事就過來住住。岳父若是出遠門做生意的話,岳母住在隔壁,有阿寧守著,岳父出門也放心。”
許婉寧猛地抬頭看向裴珩。
裴珩沖眨眨眼睛。
氏笑的合不攏“好。”
裴珩又說“到時候再把王夫人喊過來,你們帶著阿寧一塊打馬吊。”
氏眼睛都在放“好好好。”
直到回到自己的屋子里,許婉寧還不敢相信自己剛才聽到的。
“你真的,真的把隔壁的宅子買下來了?”
“是啊,買了。”
“這宅子他怎麼舍得賣啊?”這麼好的地段,這麼好的宅子……”
“確實費了一番功夫,他也不過是這兩天才答應的,后續的手續可能也要到年后辦了,再加上宅子有很多地方要翻修,我也不敢跟爹娘說,就打算等一切都弄好了,再跟爹娘說也不遲。”裴珩暢想著未來“到時候爹娘過來了,我不在家,你也不會孤單了。”
“到時候你跟咱娘,再上王夫人,天天打馬吊。你放心,別怕輸錢。贏了錢是你的,輸了錢算我的,回來我給你報賬,好不好?”
許婉寧想都不敢想。
出嫁的兒,不想爹娘是不存在的。
哪怕是嫁得再近,出嫁了的兒也總沒有每天回娘家,或者娘每天來兒家的道理。
可在裴珩這里,這些都不是事。
妻子想娘家了,沒事,讓娘家搬到隔壁來,這樣就能每天見著了。
許婉寧激不已,摟著裴珩的腰,仰頭看他“我爹娘要是知道了,肯定高興極了。”
“那可不是你爹娘。”裴珩糾正許婉寧的話“是咱們爹娘。”
許婉寧抬頭看裴珩。
他一直笑著,眉眼彎彎,低著頭,看著許婉寧的時候,眼睛里都是溫。
許婉寧攀上了裴珩的肩頭,兩個人靠得越發的近了。
的眼底似有水瀲滟,勾得裴珩越發不能自拔。
他低頭,在許婉寧的額頭印上一個吻,只是蜻蜓點水。
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裴珩搖頭苦笑。
太記著禮法了,竟然忘記了,阿寧已經是他的妻了。
不需要再遵守那些勞什子的禮法了。
接著一路往下,含住了許婉寧的紅,先是輕輕地咬著的瓣,接著撬開了的牙關,長驅直。
舌纏、耳鬢廝磨。
纏綿悱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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