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
花以沫猛地睜開眼睛!
想起來了,就是那個男的,就是那個說給來一針的那個男的,跟看到的郭浩明年輕時的照片一模一樣!
當年的恐懼席卷而來,害怕地抱被子,翻想要找司彥。
卻撲了個空!
旁邊的位置沒有人,慌忙坐起,打開小夜燈,發現房間里只有!
司彥呢?
慌慌張張地下床直接出去了。
好在客廳里也亮著暖黃的燈,一下子就看到了站在貓別墅前的司彥。
趕過去,現在邊沒有司彥,就覺得有壞人要出來抓害。
可等離得近了,卻看到司彥手里就拿著一個針筒,一個跟剛剛夢里夢到的很像的針筒!
司彥就拿著針筒對準了兩只小貓!
“啊——不要——”
沖過去,撲向司彥。
“沫沫?”司彥接住花以沫,好險沒有摔倒,“這是做什麼?”
花以沫都沒站穩,就哭著去司彥的手,卻看到司彥手里拿著的本不是什麼針筒,只是一個跟針筒有點像的銀小魚玩。
可能是燈昏暗的原因,也可能是夢里夢外的心魔,讓看錯了。
眼淚還卡在臉頰上要掉不掉,人杵在那也尷尬得很。
“怎麼了?”司彥如一個被冤枉兇手的無辜丈夫,還什麼都不知道的哄人,“怎麼還哭著?”
還給抹眼淚。
花以沫干脆就埋在他的懷里,過一會才小聲地說:“我做噩夢了,醒來沒看到你!”
司彥摟著哄:“大王小王可能剛來不適應,一直在,我就出來看看,順便陪它們玩一會。沒想到你會醒。不怕不怕,夢都是假的。”
花以沫只是搖頭。
夢也會是真的,真實發生過而忘不掉的經歷!
并不會因為醒來就過去,反而會因為醒來后不由自主回想細節,而越想越怕。
花以沫發現司彥并沒有傷害小貓的意思,自覺又冤枉人,本就依賴他,這會更是在他懷里都不愿離開半寸。
司彥就這麼把人抱到旁邊沙發上的,還是睡前坐著聊天的那張。
看看時間,這會都一點多了。
“沒事了,我在呢。”司彥一再保證著,“我不會再讓除了我以外的人欺負你了。”
花以沫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他這話說的什麼,又氣又好笑地手到他腰部,擰了一下。
然后發現,他連腰部都是結實的,平時穿著服都看不出來他練得那麼好。
這些外在的信息,反而幫平緩了不。
“好點沒有?要不要喝點熱水?”
花以沫拽著他不讓他走。
司彥安:“我只是給你倒杯水來。”
花以沫搖搖頭,就是不讓他走。
司彥看有點干,干脆讓面朝自己豎著抱起來,jiojio纏著他的腰,跟抱小孩一樣。
就這麼抱著去倒了杯溫水,喂喝了大半杯,又找了個保溫杯,在保溫杯里裝了些溫水,然后再抱著人拿著保溫杯回房間。
越發像個爹系男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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