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意了?”
花以沫清清楚楚地覺到司彥的“威”,知道他是真不高興了,多有點慫了,但還是強撐著膽子懟回去:“我自己同意了!”
“嗯?”他低頭時,蹭過的額頭,像在親,“我家沫沫長本事了,都能自己同意了?”
花以沫咬咬下,試著說:“醫生告訴我,他說孕媽要保持心愉快,也可以適當地做些事,防止有抑郁癥!”
“給你哥當助理,就能讓你心愉快?”
他是開玩笑的口吻問的,但花以沫要真敢應的話,后果怕是不堪設想。
一時沉默,他繼續緩慢地蹭著吻:“剛剛你哥要帶你走,你怎麼不直接同意?不就不用來問我了嗎?”
“可我想跟你回去。”花以沫機靈地說,宛若天真的孩,還在那算著,“那些正常的,也都是回一個家,白天再出去上班的呀?”
“?”司彥也是有過未婚妻的,此時依然對這個詞到陌生,又有些。
花以沫抬頭,意外又委屈:“我們不是嗎?那我是你的什麼?我連孩子都有了!”
三連問,字字誅心!
司彥發現,最初認識的,唯唯弱弱連話都不會說的沫沫,現在不僅能說了,越發懂得發揮的優勢來攻略他。
司彥有時候自己脾氣上來了,用花以沫的話來講,就是想發瘋了,興了,他自己都不想去控制的,只是他的發瘋,除了在花以沫跟前,很流于表面的。
但他現在,好像有點被給控制了。
至這會,他突然又不想“瘋”了。
“...”他念著這個詞,忽然笑了,“說得是,孩子都有了,我可不得負責?”
這覺很新鮮。
花以沫眼睛亮了亮:“那我可以……”
“不可以。”司彥想都沒想,也沒有真被給套路去。
花以沫氣得都磨牙了,他好笑地的臉,給按按面頰,免得咬酸了,怕太郁結,還給了點希:“這樣,等你好了,我們再談?”
花以沫頓了下,想了想,覺得也行。
不用急著現在去跟司彥爭,就算爭贏了,等好了可以出門了,他反悔了不也白瞎嗎?
是得冷靜冷靜,再好好想想,現在……多也是緒上頭,想法于激進和沖中,不一定是好的。
“好。”
順下來,應了。
之后司彥也沒有放開,也懶得再去掙扎,然后一覺睡到天大亮,醒來時就在床上。
慣例地犯惡心,但吐得不是很嚴重,等花以沫早餐吃下去后,也就沒什麼事了。
“明天安排了產檢,順便給你的好好做個檢查。”司彥說著明天的安排,“你這手也該再看看。”
花以沫瞅了眼自己的手,沒有意見。
“還有,我一會得去趟公司。”
花以沫眼睛馬上就撐大了:“你要走啊?”反應過來,“對,你要上班的。”
而且昨晚聽的那個中二又玄幻的故事來看,這個“集團”的事估計也不,司彥哪可能二十四小時都陪在邊呢。
之前囚那一個月,他大部分白天也不在,偶爾出個差,晚上也沒回的。
嘟囔著:“自己就能出去工作,我就不能,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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