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司彥微笑著拒絕,“有什麼可以直接說,我不介意你說我壞話。”
花以軒:“……”
花以沫保持著茫然的表...不諳世事,什麼都不懂。
花以軒一陣沉默后,豁出去了。
“沫沫,我給你講個故事。”
“啊?”花以沫大覺神奇,這種時候講故事?“講什麼?”
花以軒沒什麼講故事的天賦,不懂得怎麼在開頭去渲染氣氛,他自己醞釀半天后,就很直白地開場:
“有一個……地下王國,掌控著很多地下的,見不得的生意,這個王國,除了國王,還有很多親王,以國王為主,共同掌握著這個王國。”
花以沫笑得很別扭:“聽起來,這個故事有點中二?”
花以軒卡了下。
不說不覺得,說起來是有點中二。
他掃了眼司彥,這家伙老神在在的,本不在乎這個故事被講出來。
花以軒著頭皮繼續這個中二故事:“這不是你們看的那些熱漫,沒什麼中二不中二的,它代表的是這世界的黑暗,外頭再明的也照不進去。”
花以沫不敢說這樣一聽,更中二了,不敢有意見,做出乖乖聽著的模樣。
“有一天,這個國王出事了,似乎是被自己人背叛,隕落了。整個王國被其他親王分割、占領,這個王國雖說還在,也一直在運行著,但已經完全混,以前雖說在黑暗中,但黑暗有黑暗的秩序,有其自己的守則,不像現在,你什麼時候死都不知道。”
“過于極限,遲早有一天會走向滅亡,更別說,國王死前,留下了一樣很重要的東西,是那個地下王國所有人,包括這些親王都趨勢若騖的東西,但不管是為了為新一任的統治者,還是為了這樣東西,都必須先得到一把鑰匙。”
“鑰匙,就是你姐姐。”
花以沫聽得云里霧里,不是聽不懂,是不太能理解:“我姐是鑰匙?什麼鑰匙?”
“怎麼回事,目前沒有人知道,那個前任統治者,死前留下的話,就說鑰匙在花家兒上。”
花家兒?可是花家兒不止姐姐一個啊?
看出花以沫的想法,花以軒道:“因為當時,媽帶著以然正好在那個統治者跟前,你姐姐走后他才說的。”
“這、這樣啊……”花以沫不知該如何評價這個故事。
聽起來總覺得怪怪的,好像一下子從正常世界跌了有點玄幻的世界?
“你哥確實沒有講故事的天賦。”司彥都聽不下去了,主幫忙解釋,“說白了,就是一個地下組織,你可以理解為,這個組織有些厲害,自一個國度,上至控金券票,販賣q械,下至研究研究生化危機。”
花以沫聽得角搐,這是有點厲害嗎?果然,哥之前講什麼國王、王國的,是將整個黑暗組織給化了。
“說到研究,還真研究出了個有點意思的東西,”司彥比花以軒直白且敢說多了,“這個組織就相當于龐大的集團,董事們既想當上董事長,還覬覦著這項研究,當時,這個組織的老大,也就是董事長死前,花夫人既想趁機分一杯羹,又害怕自己被那些董事當殺儆猴的那只,就求董事長幫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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