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司彥的時候,花以沫頓了下,自覺自己沒有對不起姐姐,可還是會不自覺地到心虛和愧疚。
這件事上,好像永遠都沒法在花以然面前抬起頭來。
“我……”花以沫試圖鎮定下來,平靜地跟姐姐說話,“我不知道姐姐你為什麼...說這些話,我沒有故意看你們笑話,我前些天確實出了事,我以為你們不知道……”
準確的說,是覺得媽不會關心在哪,失蹤了媽肯定不知道,哥哥當時還沒回來呢,姐姐...是嫌疑人之一。
又被司彥看著,渾傷痛且了胎氣,最難捱的那兩天,別說沒有手機了,就算想聯系家人也聯系不了。
姐姐這些莫名的指責實在讓人莫名其妙,還可疑得很。
就算姐姐是無辜的,就算姐姐關心,知道出了事,現在發現沒死,不是應該高興嗎?為什麼第一句話反而質疑還活著?
“不知道什麼?”花以然沉沉的,毫不見以前的爽朗,彎下腰,拉近跟花以沫的距離,“不知道你其實是個魔鬼嗎?”
花以沫傷心的同時,對靠近的姐姐有些不知所措:“姐姐……”
“別我!”花以然幾乎掐進花以沫的肩膀,“別我姐姐,你不是我妹妹,我妹妹在五歲那年就已經沒了!你本不是!”
花以沫瞪圓了眼睛,本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姐姐在...說什麼?
“砰——”
這間休息室的門被撞開,司彥在前,他后是剛好趕過來的花以軒。
司彥沒管他,幾個快步來到花以沫邊,按住花以然的手,不知道他摁在那條經上,花以然手指無力地松開了花以沫的肩膀。
捂著回的手,惱怒地瞪向司彥,看到他站在花以沫邊護著的樣子,神就更加扭曲:“如果你不愿意,你一開始就不該答應我,你也是故意耍著我,耍著花家玩的,是不是?”
司彥先檢查花以沫的肩膀,白的地方此時都紅了,他的眼神瞬間暗沉,抬起頭時,對上花以然發狂似的眼神,他冷冷地回:“是,就是玩你們。”
“你……”
“以然!”花以軒拉住花以然,“冷靜點!”
“冷靜什麼?笑著祝福跟我未婚夫百年好合嗎?”花以然此時跟個點燃的炮筒一樣。
花以軒抓花以然,只來得及看花以沫一眼,就對花以然說:“不一定是你看到的那樣!”
“不管什麼,都不能跟司彥在一起,就算他不是我未婚夫,那也是我們家的仇人!不能!不能!!”
“為什麼不能?”
花以沫的聲音,在明顯歇斯底里的花以然的喊聲下,就像突然降了幾個度,雖然微弱,卻也無法忽視。
在花以然憤然瞪過來時,花以沫手指互相在一起,眼睛卻不回避地與姐姐對視:
“你跟他訂婚的時候,他不是仇人,我跟他在一起的話,他就是我們家的仇人?”這是什麼樣的道理?
司彥意外地看著花以沫。
他家沫沫這話,幾乎承認了跟他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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