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以然的嘶喊,讓司彥腳步頓了下,他好笑地回頭說了一句:“是不是玩,跟你有關系?”
花以沫是他一個人的,跟其他任何人都沒關系,哪怕他們姓花。
誰都沒資格管他們!
“祝你好運。”司彥無所謂的戲謔里,藏著別人輕易不知道的瘋狂。
司彥走了,花以然怔然,人看起來有些傻了。
一直很堅定,不管發生什麼事,不管和司彥各自都有哪個人,他倆都會為夫妻,這是命定的,甚至是規矩,不可能破壞的規矩,不是嗎?
司彥突然就宣布解除,花以然本無法接。
花夫人倒是看得明白,緩過來后,將花以然拽回邊:“怕什麼,我們可以選擇的多的是,現在是他們需要你,司彥瘋了,便宜的是別人!”
凝眉看著司彥離開的花以軒聽到母親的話,不贊同地蹙起眉頭。
他母親被捧了這麼多年,似乎真忘了花家不過是空有其名而已,他們能把花家捧上去,也能讓花家下地獄。
他幾乎已能猜到司彥想做什麼,只是不明白,司彥為何突然間,對花家這麼狠?或許...不是突然?
“先把沫沫找回來吧。”花以軒道。
“現在哪還有力再去找?”花夫人倒也不是完全沒想過花家接下來的境,“我們接下來的麻煩多著。”
“這就不找了?萬一還活著,就等著我們救呢?”
花夫人狠心下:“那幾率太小,不值當。”
原本花以軒還想說,司彥今天有點奇怪,加上沫沫曾經對他說過的司彥對的種種作為……沫沫很可能沒死,就在司彥手里!
但聽到花夫人這決絕的話,花以軒突然什麼都不想說了。
“先聯系樓北固吧。”花夫人說,“除了司彥,他是最適合合作的。”
花以軒沒有回應,拿著手機轉要走。
花夫人住他:“你去哪?”
花以軒著門:“出去找人。說好的,這次要來參加我的演唱會,說好的……”要來當他的助理。
“家里這麼多事,你不管了?”
“我管得著嗎?”花以軒自嘲,“我不過一個唱歌的,我管得著?”
“花以軒!”
花以軒頭也不回地走出家門。
——
花以沫在司彥出門后,想要午睡的。
覺得自己一個人待著是可以做到的,神仍舊不怎麼好,吃過午飯就困得睜不開眼,又是大白天,肯定對司彥沒那麼依賴了。
結果司彥只是剛出房門,剛把門關上,花以沫就覺得房間靜得讓不了,安自己沒事的,忍一忍就好了,總不能以后真要跟司彥寸步不離吧?
就閉著眼睛沒,數羊數星星,可能數著數著就睡著了,畢竟真的困。
但越數越神不說,又開始若有似無地聽到秒針走的聲響,一下一下一下……
花以沫迅速睜開眼睛,有些重的呼吸讓那幻聽消失,可等呼吸平靜后,又聽到了,這次似乎還加了水聲!
實在不了地慢慢坐了起來,再盡量不到手的況下,一點點挪床邊,雙腳下地。
上有點疼,不過比起雙手還能忍,一點點弄開門鎖,在晃悠悠地往樓下走。
結果剛到樓下,就聽到門鈴響了。
金屋從不會有外人來,除了跟司彥,只有王阿姨和司機了。
誰會來按這個門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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