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夫人沒聽出司彥深一層的意思:“你這話說的,以然份特殊,那些人覬覦也沒辦法。你也是清楚明白的呀,只有你倆的結合,才能夠……”
“能夠什麼?利益最大化?”
司彥手一揚,甩開了花夫人的手:“可我現在,不想配合了。”
花夫人面巨變,沉眉:“你不想要鑰匙了?你不想奪回屬于你的一切了?你這樣對得起你的父母嗎?”
厲斥責,就像平時訓花以沫那般。
可剛剛還閑適得像只是出來應個酬的司彥,卻猛然暴起,快準狠地掐住了花夫人的脖子,用力一堆,就將掐著撞在旁邊的裝飾柜上。
養尊優的花夫人發出痛苦的哼聲,但聲音馬上又被扼制住。
“你有什麼資格提我父母?”司彥眼眸霾暴戾,就好像他做為人的那點都已摒棄,看花夫人就像看惡心的蟲子,他的手勁也不是一般大,他只是單手,花夫人已經翻起白眼了。
“司彥,你放手!”花以軒上前阻止,扯不開司彥的手,就去攻擊司彥的下盤。
司彥很快就清醒了,他避開花以軒的攻擊,他欣賞一般看著花夫人痛苦的樣子,然后再慢慢地松了手。
“抱歉,”他沒什麼誠意地說著,“伯母說的應該是我現在的父母,是我唐突了。”
花夫人捂著嚨想咳咳不出來,被花以然扶著,一看母親的脖子,整片都紅了,估計很快就會出現淤青,司彥平時看著斯斯文文,一手就這麼狠。
花以然晃了兩天的神,在此刻回來了些,瞪著司彥:“為什麼?”
“不好嗎?”司彥揶揄地反問,依舊溫文爾雅的,看不出剛剛起的殺意,“你也能找你的真。”
花以然臉煞白:“你都...知道?”
隨即憤怒地指責:“你都知道了你也不說?你是不是就等著以此為借口跟我解除婚約?司彥,不是我對不起你,是你先背叛我的,我原先,也是想好好跟你一起的!”
“原先?想?”司彥嗤笑,“別說得自己那麼高大,你當初找上我,要跟我聯姻,抱的什麼想法我們都清楚。”
“你既然都答應了,為什麼現在又要解除?司彥,”花以然渾發寒地瞪著他,“你到底想做什麼?”
他能活到現在,就不是一個心智不堅定的人,沒道理因為“一點緣由”說反悔就反悔的。
只能說,他有別的目的,或者他從一開始,就是抱著別的目的來的!
司彥隨意地回道:“我覺得你可以等等,或許你很快就能知道?”
他不等花以然再問:“還有事,先走了,消息我這邊會發布。”
都說司彥是個君子,可他連讓方主宣布結束的面子都不給。
“司彥!”花以然朝著往外走的司彥喊道,“那我妹妹呢,現在失蹤了,生死不明,你也不在乎?你之前對,也只是玩玩的?”
喊完后,嘲諷地笑笑:“對,瞧我說的,你在跟我有婚約的況下跟糾纏不清,又能有什麼真心,不過就是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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