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極的鍾鹿沒好氣地對周艾南說:“做你的飯去!我要吃涼拌麵。”
周艾南跟一起在家的好就是,周艾南會做飯,且被周毅培養的廚藝很好,鍾鹿可以隨意點菜。
深知自己幫了倒忙的周艾南,老老實實鑽進廚房做飯去了。
鍾鹿將自己丟進沙發裏,不知道該怎樣繼續跟厲競東通。
說實話,鍾鹿本想不通厲競東有什麽好吃醋的,他那樣高高在上各方麵條件都碾眾人的一個人,難道還能連這點自信都沒有?覺得會移別司朗?
不可能啊。
目前在遇到的男中,他是最優質的那一個。
就算有人來搶,鍾鹿自己都覺得不會被搶走,因為厲競東已經是天花板了。
正苦惱著呢,周艾南從廚房裏探出個腦袋來。
周艾南也繼承了鍾南南的貌,值極高,年輕帥氣又的大男孩脖子上係個圍,毫都不違和。
他小心翼翼問向沙發裏的鍾鹿:“姐,我能說句話嗎?”
鍾鹿給了他一個白眼,他輕咳了一聲道:“厲大佬真吃醋了啊?”
見鍾鹿默認了,他接著又說:“我覺他好像沒什麽安全,你們這都結婚了,你還能跑了不?”
“如果你們是結婚很多年的老夫老妻,淡了其中一方容易移別也就罷了,可你們這才結婚沒幾天吧?”
“我選修心理學的時候老師講過,一個人沒有安全的典型表現就是:極度婚姻。”
“你想想你們倆的閃婚,說實話,我的腰都被你們給閃到了。”
“他要結婚,你就同意?”
“你就不怕咱爸打斷你的?”
“不,咱爸不舍得,大抵隻會打斷他的。”
鍾鹿瞪著他:“你閉吧。”
周艾南回了廚房,但鍾鹿卻抿沉默了下來。
周艾南雖然剛剛幫了倒忙,但他剛剛這番話卻又分析得很是徹。
厲競東大抵是因為原生家庭不幸福,所以心裏其實一點兒安全都沒有。
反而是,因為從小在充滿意與溫暖的環境中長大,更獨立有安全一些,厲競東那人表麵看起來冷酷無,實際上他才是最需要關的。
鍾鹿又開始心疼了。
周艾南做好涼麵的時候,鍾鹿拍了一張照片,主發給了厲競東。
一是示好,二來也是找個話題切聊起來。
說起來這幾天一直都是厲競東主聯係,主問在幹什麽,吃了什麽,或者晚上臨睡前閑聊幾句。
鍾鹿閑著沒事的時候主找厲競東的時候,很。
“厲先生,這是我的晚飯,你吃了嗎?吃的什麽呀?”想了想,編輯了這樣幾句話發了過去。
當然,拍完照的下一秒就開始大口吃麵了,因為太好吃了。
而那端看到難得主發來的照片,厲競東反而更鬧心了。
傍晚的時候他們聊得不愉快,竟然還給他發這樣香味俱全的味食,看得出來毫沒有悔改的意思。
厲競東本就沒有吃晚飯,這會兒氣得胃有些疼。
不想理人,他收起手機喊上沈行舟下班了,他今晚有應酬。
鍾鹿一邊吃麵一邊看手機,結果直到自己一大碗麵吃,厲競東也沒有給回什麽信息,瞬間氣餒了。
就知道,厲競東生氣,沒那麽好哄。
晚飯後在自家院子裏來回踱步了半天,還沒想好要怎樣跟厲競東聯係呢,沈行舟先給打了電話過來。
沈行舟在電話裏語氣著急地拜托:“鍾小姐,您趕勸勸厲總吧,別讓他再喝了。”
鍾鹿跟厲競東領證後沈行舟喊過太太,鍾鹿渾皮疙瘩都起來了,於是沈行舟就依舊喊鍾小姐了。
鍾鹿問道:“他在喝酒?”
“是的,我們今晚有應酬。”沈行舟如實匯報,“厲總向來極其自律,從來沒有放縱自己喝多過一次,可今晚也不知道怎麽了,喝了一杯又一杯。”
“他這幅樣子,我都害怕。”
鍾鹿聽著沈行舟的話,心底莫名有些惱火。
敢肯定,厲競東這是在故意跟置氣,酒喝多了傷,三歲孩子都知道,厲競東能不知道?
鍾鹿惱火著的,是厲競東不惜。
所以也咬牙說了一句:“既然他願意喝,那就讓他喝唄。”
沈行舟急了:“不能讓他喝多啊,他胃不好。”
“胃不好?”鍾鹿怔了一下。
許是自從跟厲競東認識,他就一直是強勢且兇悍的存在,外麵的名聲也是不好惹的,所以鍾鹿完全沒將胃不好這種事跟厲競東聯係在一起。
沈行舟說道:“是的,厲總小時候過得不好,經常一頓飽一頓,後來又因為創業拚命,胃就落下了病。”
“他不能喝太多酒,不能吃太涼的東西,也不能吃辛辣油膩這種刺激的食。”
鍾鹿聽完沈行舟的話,一時間不知道該心疼還是該生氣。
很顯然,厲競東這是在跟玩苦計?
可……還偏偏就被他給拿了。
所以對沈行舟說:“我知道了,我馬上給他打電話。”
沈行舟隨後掛斷了電話,他確實不知道厲競東跟鍾鹿之間鬧別扭了,但他也知道,隻有鍾鹿能管得住厲競東。
鍾鹿一個電話就打到了厲競東的手機上,厲競東放下手中的酒杯,拿著手機起對飯局上的幾個人說:“抱歉,失陪一下,我太太打來的電話。”
他說完便走了出去。
包間裏的幾個男人麵麵相覷,總覺得他有些在秀恩的意思,接電話就接電話唄,何必強調一下是他太太打來的電話。
好像他們沒有太太似的。
好像他們的太太毫不關心他們在飯局上的死活似的。
厲競東來到外麵走廊,抬手扯了扯頸間的領帶,讓口一直窩著的火氣能消散的快一些,這才接起了電話。
剛剛一張照片一句文字信息,就想哄好他?
沒那麽容易。
不親自打一個電話過來,他不會理的。
“厲太太,什麽事?”他靠在牆上懶洋洋地問。
鍾鹿故意氣他:“喲,厲先生,剛剛一直不回微信,是不是因為在左擁右抱的應酬,所以不方便呀?”
“嗬。”厲競東冷笑一聲,“完全沒有的事。”
“我可不像厲太太,左一個紈絝富二代,右一個新銳導演,現在這又來了一個老同學,左擁右抱那是厲太太能做出來的事,我可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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