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的接見室里。
霍硯辭冷漠地看著白依依,“非要見我,什麼事?”
白依依道,“硯辭,你是霍氏集團的總裁,我被帶來配合調查,當然需要知會你,讓你過來幫我作證。”
霍硯辭沒有出聲,眸冰冷,俊臉中毫無半點。
見狀,白依依的語氣中第一次有了怒意,“硯辭,公司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檢舉我濫用職權跟謝立熊勾結,我之前跟他的接都是正常的業務往來。”
“博舟在茗茅投資這個項目上是有虧損,但這怎麼能算到我的頭上?我會幫謝立熊理麻煩,也是被他蒙騙,以為他是被冤枉的!”
霍硯辭道,“既然如此,你跟警方代清楚即可。”
白依依聞言嘲弄地笑了一聲,“硯辭,事過去了這麼久,即便我有責任,可公司現在才翻出來說,恐怕是有其它的原因吧。”
霍硯辭未置可否。
白依依自嘲道,“你又查到了什麼事算到了我頭上?覺得我爸被喬時念整得還不夠,需要你親自手!”
聽著白依依帶著委屈的話,霍硯辭冷聲開了口,“對比你做的事,我這些算什麼?”
“你前后兩次嗦使謝立熊對付喬時念,存的什麼心,這還是你口中的沒有傷害過,只想讓我們產生矛盾?”
白依依的眼里閃過了一抹慌,不過很快便收了回去,“硯辭,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除了替謝立熊理那次急事件,我沒再和他私下聯系過。”
“我知道謝立熊要判了,罪名也不會輕,我不管他是不是想借由涂總跟時念走得近故意誣陷我,以圖賣個人來達到自己減罪的目的,但我不會擔下這個莫須有的罪名。”
“你如果是為這事責怪我,我不服。哪怕是之前的茗茅項目,我也沒有違規作,頂多就是判斷失誤,并且我
已經接過公司的懲罰了。”
霍硯辭冷目看著白依依,似乎并不意外的否認。
“那你好好接調查。”
說著,霍硯辭從椅中站起來,不想和白依依再多話,轉就打算走。
“硯辭,即便我讓程婉欣制造過了幾次誤會,可喬時念之前確實惡劣,你明明也很討厭,為什麼你會突然對這麼上心!”
白依依像是實在忍不住了,“做什麼過分的事你都可以原諒,甚至幫收拾爛攤子,而對我,你卻這麼不講面!”
“因為是我老婆。”
“可現在已經不是了!”
“那又如何?”
說完,霍硯辭邁開長直接離開。
白依依恨得掐破了自己的手心。
今天的事果然又是因喬時念而起!
以前是對太客氣了。
既然霍硯辭對不講面,那就別怪不顧面了!
……
晚上,傅田田回到明月苑,聽到喬時念說莫修遠給送園這個消息時,直呼莫修遠有魄力。
“他竟然說送就真送,真是又壕又有執行力啊!”傅田田慨。
“我拒絕了。”喬時念告知。
“那可是海城頗有名氣的園,又有熊貓寶寶的加持,不說滿足自己的喜好了,就是營業額也杠杠的好吧!”傅田田道。
“正因如此,我才不能接。”
喬時念道,“其實把園當遠征的投資項目也不錯,我查過了,那家園里規模不小,還有游樂場,如果再添置些新設備,弄些噱頭宣傳,翻個番不問題。”
“人家跟你談,你跟人家說投資?”傅田田問。
喬時念嘆氣,“不然呢,我對人家沒意思還收人家的重禮,算怎麼回事。”
傅田田也嘆了口氣,“確實不太好。”
“你拒絕收,莫修遠怎麼說,他豈不是很失?”
喬時念想到莫修遠湊到自己面前似笑非笑地說讓接,被毫不留地推開后,莫修遠有些氣惱的模樣。
“我明確和他說了,只是合作伙伴,至于他失不失,就與我無關了。”
“你這桃花運可真旺啊,霍硯辭這個前夫哥就不說了,還有一個景澄哥哥暗你這麼多年,為了你特意進了q,眼下莫修遠也坦白了,你要怎麼選?”傅田田好奇問。
喬時念作勢想了下,“都不選,就搞事業。”
“得了吧你,談和搞事業不相沖突。要不你先告訴我,昨晚你跟霍硯辭那麼親,是打算舊復燃了?”傅田田又燃起了八卦之心。
喬時念翻了個白眼,“沒有,只是個意外。”
“嘖,展開說說,什麼意外能讓你們那麼親?”
“不好意思,沒法展開說。”
兩人正嬉笑打鬧著,喬時念的手機響起,上邊閃現的正是霍硯辭的號碼。
在傅田田笑瞇瞇的神中,喬時念按下了拒接。
可馬上,霍硯辭發來消息,說
昨晚答應了他,不再故意疏遠他。
于是霍硯辭第二個電話進來時,喬時念推開了傅田田,走到一旁按下了接聽鍵。
“什麼事?”
“念念,王嬸做了你吃的糖水,我給你送了一些過來,你下來拿,還是我送上去?”
喬時念想到今天莫修遠說的事,到底有些疑。
“我下來。”
披了件外套,喬時念到達了樓下。
霍硯辭靠在車旁,雙微曲,夜晚的路燈將他影拉得修長,令他看上去十分慵懶與隨意。
“念念。”霍硯辭自然地走近,還試圖給一個擁抱。
喬時念靈敏地避開,并警示道,“你這可超出了正常相的范圍。”
霍硯辭沒有多辯駁,他將車里裝有糖水的保溫桶拿了出來,卻沒馬上遞給喬時念。
而是問道,“白依依嗦使謝立熊一事,你怎麼沒告訴我?”
霍硯辭昨晚去了醫院,喬時念已從涂姐的口中得知。
忽地,想到了什麼。
“你是因為這個,所以讓白依依停職了?”
霍硯辭不答反道,“以前你委屈了。白依依對你做的事,我都會幫你討回來。”
喬時念在心里笑了一聲,用這樣不痛不的罪名把白依依送去警局,不出幾天就能出來,即便是停職,也有復職的可能。
而且白依依對造的傷害,又何止嗦使謝立熊這一件。
不過喬時念并不想和霍硯辭討論這些,“霍硯辭,我們離婚了,我不需要你替我討回什麼。因為我會自己找白依依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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