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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宮殺,公子他日日嬌寵》 第317章 大公子認不認?

小七知道蘭臺公子將來要做燕國之主,蘭臺夫人自然便是燕國王后。

記得自己清醒時曾問他,“我是誰?”

那人說,“你是我的夫人。”

怎麼會吶?

他有好多夫人呀!

是蘭臺夫人便有兩位,也許還有許多姬妾與侍婢吧?

似他這樣的人,自然會有的。

先前阿拉珠請公子席,聽見阿拉珠公子“夫君”,便問他,“怎麼你夫君?也是你夫人嗎?”

那時的公子不曾答話,不答話便是默認了。

想,他娶的是旁人,并沒有娶過,那便不是,就這樣告訴公子。可公子卻偏說小七才是他的夫人。

不,沒娶過就不是。

仍舊記得父親的話,父親說,不要做人姬妾。

小七過大氅去公子,見公子眉心不展,不知在想什麼。

他亦是很難吧?

他若不應,大營里的嘩變便不會停。

阿拉珠高高舉起了右手,朝著老小羌王高聲說道,“阿翁阿父不要再夫君,姨母早已答應讓珠珠做未來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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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枚價值連城的子母綠戒指與阿拉珠含淚的眼睛一樣,在淡薄的日下發出晶瑩奪目的澤。

小七依稀記得是有過這樣的一件事,好似還將那枚戒指握在掌心,那戒指是和璧隋珠,溫潤細膩。

一個有母族仰仗的人,做什麼都順理章,提出這樣的要求再正常不過了。

老羌王掌大笑,“好!好!燕王后答應的事,不知大公子認不認?”

小七想,薊城大營危如累卵,那人自然沒有不應的道理罷?

一個就要開國承邦的人,一個將來亦要樹元立嫡的人,他自然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

他做什麼都無可厚非。

而那張不的好容,此時此刻又在做什麼計較呢?

阿拉珠握住那人橫劍的手,哀哀道,“表哥!表哥便應了罷!”

老羌王從懷里掏出一塊鷹頭兵符,又在這烹油的烈火里添了一把柴,“大公子若應了,這鷹頭符就給了你!”

公子后的人低低進諫,“公子,大營!”

小七見公子緩緩垂下了青龍劍,那好看的眉眼含著笑俯視阿拉珠,“母親既賜了你戒指,你自然便是母親選中的人。”

哦。

他應了。

小七心里也不知是什麼滋味,分明知道這是他不得不做的抉擇,卻又有一的難過堵在心口,堵得心口十分的難,卻又不知這難從何而來。

只知道自己與他似有什麼關聯,到底是什麼關聯,卻又難以名狀。

槿娘侍奉沐浴時,曾見過自己左肩有一枚烙

印,槿娘說那是生來就有的胎記。

你瞧,這不是胡話嗎?

哪有人的胎記天生就長個“許”字?

知道自己是魏人,魏人的胎記更不該長出燕國王族的姓氏來。

與薊城許氏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關系呀?

分明是一個不認得的人呀,想破腦袋也想不通。

但眼下到底有什麼關系好似也都不重要了,他有自己的夫人,也選中了將來的王后,那與便再不會有什麼關系了。

老小羌王相視大笑,轉頭又高聲向一眾北羌武士宣告,“北羌的勇士們聽著!我的珠珠將是大燕王后!”

原先還持刀杖的北羌武士,頓然舉刀高呼,“大燕王后!大燕王后!大燕王后!”

小羌王亦舉起大刀,“小公子!小公子!小公子!”

北羌的武士齊刷刷歡呼,“小公子!小公子!小公子!”

羌人到底是有多大的野心吶!

他們要用阿拉珠控制燕國的后宮,要用羌人的子嗣控制燕國的將來。

十萬兵馬的嫁妝不過是羌人名正言順地派駐薊城的先頭部隊,他們背后的計劃才真正地令人膽寒——

羌人要換國。

你瞧,這世上終究沒有任何一個國家甘愿偏安一隅,就連燕國都要南下尋找新的牧馬地,何況是比燕國還要苦寒個十分的林海雪原?

北地的苦寒,先民早有記載。

《山海經·海外北經》中載“鐘山之神,名曰燭。視為晝,暝為夜”,所說便是北羌的境況,那里一年之中至有大半時間都是漫無邊際的長夜。

《大荒北經》中又載,“大荒之中,有山名曰北極柜,海水北注焉。”

(有學者認為“鐘山之神,名曰燭”所描繪的便是北極地區的極晝與極夜。而“大荒北經”的方位和“海水北注”的描述則反應了先秦時代的中華先民已初步了解了西伯利亞到北極的廣大地區,甚至已經到達了鄂霍次克海以北地帶)

而一本不知作者的古籍中亦有更加詳細的記載“北方之極,自九澤,窮夏晦之極,北至令正之谷。有凍寒、積冰、雪、雹、霰、漂潤群水之野,顓項玄冥之所司者。”(出自漢代淮南王劉安及其門客所著的《淮南子》)

他們比燕國更需要一個溫暖潤的疆土,亦更需要去尋找一個水草的牧馬地。

從前跟在大表哥邊,讀過許多典籍,因而知道。

那人出自燕國王室,是最純正的周人后裔,必是飽諳經史,中萬卷,他腹中的經史只會比多上個百倍千倍。

他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他若沒有想到,必是從前羌人偽裝得太好,使他從不曾往那一想去。

他應了,便得到了那枚鷹頭符。

便有人持了鷹頭符翻上馬,疾疾往薊城大營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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