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青尷尬的移開視線,一副‘我沒看見’的樣子。
“大哥。”
白欣玥聞言,猛地推開面前的男人,尷尬的看向來人,臉頰浮上兩抹紅暈。
“那個,是王爺讓我過來的……”
白慕青也沒想到,一來就撞見這一幕,知道自家妹妹臉皮薄,就將這鍋丟到南宮景墨上。
言下之意就是,你夫君讓我來的,我不得不來!
“大哥,我們進去聊。”
白欣玥抿說完后,三人就去了靈月閣。
明秋上完茶水和糕點后,就退下。
“大哥和卓府那位五小姐,之前可曾見過?”
白欣玥頓了頓,問道。
“不曾,今日才是第一次見。”
提起這件事,白慕青就深無力,到現在還是一頭霧水,“我是在無意中撞見,被人欺辱,就幫解圍……”
將整件事原原本本的敘述一遍后,越說心里就越到懸,“從頭到尾,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他不過就是坐在雅間等點心,等著等著就漸漸失去意識。
茶水?
想到這里,白慕青臉陡然一變,剛要開口,就聽白欣玥說道:“茶水沒有問題。”
這也讓到不解的地方。
雅間里沒有迷藥的痕跡,就連茶水也查不出問題……
“可見,對方此次是有備而來,我已經命人去查卓憶丹。”
白欣玥對卓府那位五小姐的印象并不好,長得倒是清麗可人,只是那眉眼間的明和算計,讓人著實不喜。
這個世上,哪有那麼多巧合!
所謂的巧合,不過就是蓄謀已久!
只是,對方究竟是沖著大哥,還是其它什麼目的,還尚不清楚!
“妹妹的意思是,這件事是那位卓五小姐所為?”
白慕青一臉震驚,想了想,確認自己和那個人在這之前并未見過。
“現在還不清楚。”
白欣玥的眼中劃過一抹冷芒,勾道:“最好不是,否則……”
只有一個字,死!
周涌著駭人森冷的氣息,看得南宮景墨微微一愣,隨后像是想到了什麼,那張俊的容覆上一層寒霜。
“據本王所知,卓府的那位姨娘是寧國公的遠房表妹。”
寧國公府一向支持四皇子,更視辰王府為眼中釘。
再加上寧國公府和辰王府還存有私怨,更讓寧國公恨不得對辰王府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卓將軍和卓夫人的一直很好,當年卓夫人嫁進將軍府,卓老夫人并不同意。”
南宮景墨嗓音低沉,緩緩的開口:“因此,卓將軍和卓老夫人因為此事,母子兩人險些人反目,最后迫于無奈,卓老夫人只好松口。”
“本以為接連生下兩個兒子,就可以消除卓老夫人的看法,卻不想,寧云慧突然上門找卓老夫人,兩人最后不知道達什麼協議,卓老夫人給自己的兒子下藥,將他送上那個人的床。”
這件事,在當時可以說是鬧得沸沸揚揚。
卓將軍更因為這件事,和卓老夫人的母子關系更是僵到冰點。
“呵!還真是奇葩,妄想為這種手段來掌控自己的兒子。”
白欣玥冷笑。
像這樣的母親,也聽說過,只是像卓老夫人這種,兒子不聽話,就往他床上送人的母親,倒是見。
就在幾人正聊著的時候,下人前來稟告,“王爺,六皇子來了。”
“帶他去書房。”
南宮景墨說完后,起正要離開,猛地一頓,看向一旁的白慕青,“你也來。”
“是,王爺。”
白慕青恭敬的頷了頷首,對著白欣玥說道:“妹妹,大哥去去就來。”
白欣玥點了點頭,直到兩人的影消失在靈月閣,這才收回視線。
這時,院的樹沙沙作響。
一道人影閃現。
“主子,事已經有了眉目。”
艷娘跪在地上,面帶恭敬道:“屬下已經查到,欺辱卓府五小姐的人,確實人指使,目的就是為了想要讓白公子英雄救。”
果然如所料!
白欣玥危險的瞇了瞇眸,那張傾城的容充滿著森的寒意,“是誰主使?”
“他們并不知道對方是誰。”
艷娘如實匯報,“還說只找了他們一次,是在夜里,那人蒙著面,看不清對方的容貌,只知道是男子打扮。”
男子打扮,蒙面?
白欣玥如玉盈白的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輕叩著大理石桌面,思忖了片刻,問道:“卓憶丹那邊有什麼靜?”
“那位卓小姐帶著婢出府置辦了些東西后,就回府了。”
“去了哪些地方,買了什麼東西?”
“卓小姐先去花滿樓選了繡線,又挑了幾款嫁花樣,置辦的都是一些為婚嫁做準備的東西。”
艷娘的話剛說完,就察覺到自家主子的臉不對。
“看不出來,竟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嫁給我大哥。”
白欣玥面容清冷,冷聲道:“繼續盯著,發現任何異常,隨時匯報。”
“是,主子。”
艷娘沒有多作停留,離開了。
*
“想清楚了?”
書房,南宮景墨冷冷的瞥向白慕青,“本王說過,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傷害玥兒的人,即使那人是的父親。”
此時的白慕青,在得知父親那些不為人知的事時,臉頓時一僵,顯然是難以置信。
父親不喜他們兄妹幾人,這件事他早就深有會。
否則,他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二弟被柳氏害得雙盡廢,也無于衷。
就連三弟直到現在,也仍是下落不明!
小妹更是被爹害得九死一生,這一切的一切讓白慕青心中如何能不怨?
“一切聽憑王爺吩咐。”
白慕青目堅定,似是下定了決心。
“后日便是科考,也是初十,每月初十的夜晚,白丞相都會出現在寧和宮。”
南宮景墨目冷然,淡淡道:“那時,宮中不太安全,你知道該怎麼做?”
“明白。”
白慕青聞言,瞬間反應了過來他的用意,不由得打了個冷。
看來,要變天了!
“連正奇安排的那名狀元人選,給本王盯了。”
南宮景墨角勾起一抹森冷的孤度,測測道:“等了這麼些年,是時候該收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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