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事敗,徐聞州眼里飛快閃過一抹毒之,隨即揚起手,一掌重重扇在蘇清漪的臉上,一副恨鐵不鋼的模樣。
“混賬東西,我帶你來秦家長見識,你竟然敢背著我做出這種事來!”
“啊……”
蘇清漪被這一掌打懵了,慘一聲,不可置信的看向徐聞州。
徐聞州卻一眼都沒有看,反而對秦庭硯一臉痛心疾首道,“家主,一定是之前們二人在前院起了爭執,溫醫生打了一掌,心生怨恨,所以才想出這麼一個辦法來害溫醫生!”
“真是沒想到我竟然收了這麼惡毒的人當徒弟,我當初真是瞎了眼啊!我現在就和斷絕師徒關系,下毒害秦老爺子,污蔑溫醫生的事全給家主您理!”
徐聞州這番話說得大義凜然,把自己和蘇清漪撇得干干凈凈。
秦庭硯凌厲又冰冷的眸落在蘇清漪上,如同在看一個死人一般,“帶下去,立即擊斃。”
守衛立馬恭敬應下,“是。”
聽到擊斃兩個字,蘇清漪被嚇得全發,求生的本能讓立馬夾聲喊道,“家主這一切都是徐聞州指使我做的!都是他讓我給秦老爺子下寒草的!”
徐聞州臉瞬間大變,胎教就朝著蘇清漪上惡狠狠的踹去,面容猙獰,“你這個賤人竟然還敢污蔑我!家主,別聽這個賤人胡言語的,趕把帶出去理了!”
徐聞州雖然年紀大了,但力氣不小,蘇清漪被這一腳踹倒在地,無比狼狽的爬了起來,又尖出聲。
“家主,我說的都是真的,我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又怎麼可能有寒草這種劇毒之,是徐聞州他給了我寒草讓我混進秦老爺子的藥里,然后陷害給的!”
見著這混到了極點的一幕,那些醫者們也紛紛懵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是啊是啊,到底是誰是主謀啊!”
姜知歲起那雙漂亮至極的狐貍眼懶洋洋的看著這他們狗咬狗的好戲。
“家主,您可千萬別聽這個賤人胡言語,就是想把我也一用拉下水,家主這種心思惡毒的人留不得,必須馬上理了!”
蘇清漪只覺得一顆心沉到了谷底,沒想到事敗后徐聞州為了自保,這麼迫不及待的想弄死滅口。
眼神毒到了極點,強忍著上的疼痛,連滾帶爬的來到秦庭硯面前,著急的大喊著,“家主,寒草真的是他指使我下進秦老爺子的藥里的,我有證據!”
“家主您可千萬不能相信……”
聞言,徐聞州急忙追上來,正要再將蘇清漪踹開時,卻被秦庭硯攔下了,他威嚴的眼神落在徐聞州上。
“既然說有證據,不妨先看看有什麼證據,徐先生清者自清,你說對吧。”
徐聞州的臉變得更難看了起來,但卻被秦庭硯的威得說不出反駁的話,只能訕訕應下。
“是是是,家主您說得沒錯,清者自清!”
徐聞州上這樣說著,但是一雙眼睛卻惡狠狠的瞪著蘇清漪,威脅意味十足。
蘇清漪眼神同樣的惡毒,絕對不能就這樣死了,還沒有向姜知歲那個賤人報仇!
為了活命,什麼都做得出來!
蘇清漪立馬從口袋里拿出手機,“家主,徐聞州他指使我向秦老爺子下藥時,我錄音了,這就是我的證據!”
話音一落,立馬播放起錄音。
錄音里清楚的響起徐聞州的聲音。
“只要你能把這寒草的藥下進秦老爺子的藥里,那個黃丫頭結對沒有辦法解寒草的毒,到時候我就出水為秦老爺子醫治,被眾人敬佩為秦家的大恩人,然后我們就污蔑這寒草的毒是給秦老爺子下的,如此一來,那個黃丫頭今天死定了!”
“哈哈哈哈!”
錄音還沒有播放完,徐聞州便面容猙獰的朝蘇清漪沖過去,想要把手里的手機搶走。
“關掉!這錄音都是假的,是合的,是要害害我!大家不要相信這個賤人的錄音!”
平日里一副師徒深的兩人,現在如同是仇一般,恨不得對方去死。
正當徐聞州朝蘇清漪沖過去時,被守衛迅捷攔下,對上秦庭硯毫無溫度的雙眸,徐聞州嚇得雙發,差點當場尿了出來。
這麼短的時間,蘇清漪沒有時間造假錄音。
“秦家花重金邀你們前來為老爺子治病,你們非但沒有治好老爺子的病,反而還害得他的病惡化加重,險些命不保!”
若不是小歲兒,父親此時命已經不保!
徐聞州被嚇得雙哆嗦得更加厲害了起來,連忙喊道:“家主,我沒有想讓秦老爺子命不保的,原本我的計劃就是只想讓那個黃丫頭被趕出秦家,到時候我自然會讓秦老爺子服下寒草的解藥,我暗中研制了十年的寒草,只有我有寒草的解藥,秦老爺子本不會命不保的!”
聽著徐聞州這一番話,姜知歲那雙漂亮至極的狐貍眼里瀲滟著的冷意卻更深了幾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就算你拿出解藥讓秦老爺子服用,秦老爺子現在的狀況,命能保住,但卻會癱瘓,你心里不是不清楚,但你還是這樣做了。”
秦老爺子的狀況本就虛弱,中了寒草這種劇毒,讓他的狀況更加虛弱不堪,本承不住其他外力,所以才用還神丹護住秦老爺子的心脈,然后施針為他毒。
“你這個老畜生!”
秦祈安怒到極點,一腳踹在徐聞州的心窩,力道之大,生生踹得他吐了一口鮮。
“啊……”
徐聞州慘一聲,顧不得爬起來,也顧不得角的鮮,跪在地上哀求道。
“家主,求您看在秦老爺子現在沒有什麼大礙的份上,就饒了我這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做這種害人的事了,不管您讓我做什麼我都答應,求您饒了我這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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