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這種環境下,人將變新人?”
“是新人嗎?不,中校,人將變……非人。”
東方說出的最後兩個字讓藍西打了個寒戰,他抬頭看著,的目並沒有回避,但一片空白,藍西隻看到一扇對外界閉的心靈之窗。
“我是說,不是以前那種概念的人了……中校,我能說的隻有這些,你儘自己的努力就行了,而且……”東方接下來的話像是在夢囈,“也快到你了。”
況繼續惡化,在藍西與東方延緒談話後的第二天,“自然選擇”號上發生了一起惡傷害事件,導航係統的一名中校開槍擊傷了同住一個艙室的另一名軍。據害者回憶,那名中校在半夜突然醒來,發現害者也醒著,就指責他在聽自己的夢話,爭執之中緒失控,於是就開了槍。藍西立刻見到了被拘的那名中校。
“你怕他聽到的是什麼夢話?”藍西問。
“這麼說他真的聽到了?”襲擊者一臉恐懼地問。
藍西搖搖頭,“他說你當時本沒有說夢話。”
“就算說了又怎麼樣?你們怎麼能把夢話當真?我心裡不是那麼想的!我當然不會因為一句夢話下地獄!”
藍西最終也沒有問出襲擊者想象中的夢話的容,於是就問他是否介意接催眠治療。沒想到這竟使得襲擊者的緒再次失控,他突然躍起死死扼住藍西的脖子,直到憲兵進來才把他們拉開。走出拘室後,一名聽到剛才談話的憲兵軍對藍西說:“中校,不要再提什麼催眠治療,否則第二戰勤部將為全艦最痛恨的地方,你們都活不長的。”
藍西隻好與“企業”號戰艦的心理學家斯科特上校聯係,斯科特同時也是“企業”號上的隨艦牧師(亞洲艦隊的戰艦上大都沒有這個職位)。現在,“企業”號和原追擊艦隊的其他三艘戰艦仍在二十萬公裡之外。
“你那兒怎麼這麼暗?”藍西看著從“企業”號上傳來的圖像問。斯科特所在艙室的球形艙壁被調得隻發出黯淡的黃,同時艙壁上還映著外部的星空圖像,斯科特仿佛置於一個迷漫著昏暗霧靄的宇宙中,他的麵孔藏在影裡,即使這樣,藍西還是能覺到他的目從自己的注視中迅速移開了。
“伊甸園正在暗下來,黑暗將吞噬一切。”斯科特用疲憊的聲音說。
藍西之所以找斯科特,是覺得他為“企業”號的牧師,很可能有人在懺悔中向他吐了實,他也許能給自己一些提示,但聽到這話,又看到上校影中若若現的眼神,藍西知道什麼都問不出來了。於是,他把要問的話下去,換了一個連他自己都吃驚的問題:“第一個伊甸園發生過的事,都要在第二伊甸園裡重複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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