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星氣得捶了他幾下,滾燙的小臉又熱了幾分。
等到兩個人重新回到樓下的時候,午飯已經擺上桌子。
孫佳琪看著蘇南星脖頸上的吻痕,眼睛裏的恨意又多了幾分。
但臉上依舊帶著笑意,拉著薄淺淺的胳膊,坐在邊。
正好坐在蘇南星對麵。
韓知意端著一個托盤上來,笑著說:“嫂子,這是我和薄煬的傑作,芒果西米,超級好喝的,你要冰的還是熱的?”
蘇南星想都沒想,口而出:“冰的,謝謝。”
隻是,韓知意剛要把冰的飲料遞給,就聽到薄司宸清冷的聲音:“給熱的。”
蘇南星對著他嘟著小:“我要冰的,我現在好熱。”
薄司宸大手在頭上輕輕了一下:“聽話,肚子又不疼了是麽?等過去這幾天再喝。”
都是人,一聽這句話,孫佳琪頓時就明白了。
可怎麽都沒想到,薄司宸會記得蘇南星的生理期。
氣得想要抓狂,但隻能忍著不能表現出來。
立即起,幫蘇南星拿了一杯熱的放在麵前,笑著說:“南星,這杯是熱的,生理期確實不能喝涼的。
我上學時候跟司宸哥他們出去玩,喝冷飲太多了,結果肚子疼得住院了。
我哥和司宸哥他們幾個流陪著我的,知意那次也在的。”
故意把那句‘流陪著’說的而很曖昧,同時把目看向蘇南星。
韓知意當然聽出來孫佳琪話裏的意思,笑著瞥了一下說:“我哥總是不幹活還跟人家搶功勞,他哪陪著你了,早就溜之大吉了,一直是我陪著你的,早晨他是過來接我,被你看到了而已。
你該不會因為這件事激他這麽多年吧,哈哈哈,你太傻啦,你看他是會給人陪護的人麽?”
這些話差點沒把孫佳琪氣死,沒想到韓知意這個死丫頭記得那麽清楚。
那天晚上不是睡大覺了嗎?
蘇南星目無焦距盯著孫佳琪那張由紅變白的臉,頓時覺得很好笑。
叼著吸管,把頭轉向薄司宸方向,笑瞇著眼睛說:“薄司宸,你好冷哦,都不知道照顧一下生。”
薄司宸眉頭微微皺著,了一下鼓著的腮幫子,拖腔帶調地說,“我沒照顧你麽?昨天從醫院回來,是誰給你洗…”
…給你洗的澡?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蘇南星用吸管堵住了,“薄司宸,你嚐嚐這個特別好喝。”
蘇南星這個作,讓韓知意很好奇,瞪大了眼睛看向蘇南星,語調很輕佻:“嫂子,他給你洗什麽了?該不會你手有傷,幫你洗澡了吧。
啊啊啊,我這是吃到什麽樣的大甜瓜啊,我一定要把這件事發到你們超話上麵,一定會甜死一堆星辰CP。”
蘇南星小臉早就紅了,支支吾吾道:“你胡說什麽,洗服而已。”
“哈哈哈,洗服你臉紅什麽啊,肯定沒幹好事唄。”
薄老太太看到這個畫麵,心裏樂開了花。
這個臭小子都知道給媳婦洗澡了,看來張嫂的計劃很功啊。
距離抱曾孫的日子不遠嘍。
笑嗬嗬道:“南星啊,你眼睛的事不要著急,司宸在給你找別的大夫,不如趁現在沒事,你給生個曾孫玩玩啊。
你隻管生,讓人幫你們帶,怎麽樣?”
蘇南星的頭都要紮到茶杯裏了。
怎麽又提起這件事了。
和薄司宸遲早要離婚的,怎麽可能生孩子呢。
薄司宸看到小丫頭朝著他投來求救的小表,他笑著了一下後脖頸,“,您是不是把當您養的小貓了,隻管生不用養,那是我們的孩子,親生父母能做這種事?”
他說完這句話,忽然冷眼看了一下坐在對麵的父親薄景謙,冷聲道:“我不想我的孩子跟我一樣。”
薄景謙很難為地了一下鼻子。
他對著這個兒子確實沒怎麽管,五歲以前都是他媽媽管。
他媽媽走了以後就跟著。
尤其是他娶了梁潔以後,他們關係變得越來越淡。
他笑著給蘇南星夾了一塊排骨說:“南星,嚐嚐這個糖醋排骨,是爸爸特意給你做的。”
蘇南星笑著點了一下頭,“謝謝爸爸。”
吃飯的氛圍有韓知意和薄煬,顯得格外熱鬧。
而孫佳琪看的出來,家裏所有人都很照顧蘇南星,不是幫夾菜,就是幫盛飯。
薄司宸竟然還幫剝蝦。
一個來曆不明的死瞎子在薄家竟然了團寵。
而堂堂的大小姐被冷落在一邊。
孫佳琪氣得心口劇痛,覺有一口鮮卡在嚨裏。
不僅沒有機會接司宸哥,還被他和蘇南星的狗糧撐得要死。
今天是出門沒看黃曆麽,自己非要跑過來。
吃過午飯,一家人又坐在一起聊天。
突然,韓知意跑進來說:“嫂子,外麵下雪了,好大啊,我們出去堆雪人吧。”
拉著蘇南星,喊著薄煬和孫佳琪一起出去。
上次聖誕節那場大雪,本來薄司宸答應給堆雪人。
可是,等演出回來,薄司宸卻發燒了。
雪人不僅沒看到,還被當退燒,被薄司宸抱在懷裏一天一夜。
韓知意和薄煬在堆雪人,孫佳琪幫他們滾雪球。
蘇南星也在雪地裏瞎忙乎。
孫佳琪看到跌跌撞撞走過來,悄悄把鐵鍬放在地上,假裝彎腰滾雪球。
在蘇南星經過邊的時候,突然把腳出去。
盡管蘇南星摔倒,是個瞎子,本不知道怎麽回事。
而從這個角度摔下去,那張臉一定會磕在鐵鍬上。
今天就讓這個狐貍毀容。
就在蹲在地上打著如意算盤的時候,腳麵突然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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