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寧狐疑地瞇起眼,裴原繼續道:“以后,我們會有兩個孩子,兒雙全,我們會生活在比這里更靠北的地方,日子很安穩。阿黃也長大了,有了家室,還生了很多小狗崽,對了,你還養了一只阿綿的羊。”
寶寧倏地掙開他的手,小聲罵道:“騙子……”
“沒騙你,我說的都是真的。”裴原還想去抓的手,急迫地解釋,“哪里有什麼別人,從始至終都是你,你相信我……”
“我就知道,你怎麼會一夜之間變化那麼大呢,肯定不安好心。”寶寧恨恨地看著他,忽的揚手甩了他一掌,啪的一聲,裴原頭歪過去,半晌沒緩過勁來。
這一掌用盡了全力,裴原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等終于回過神來,面前哪里還有寶寧的影子?
裴原徹底慌了,他大聲地寶寧的名字,下床到翻找,但就是找不見。
到底哪里去了……
“姐,爹為什麼在夢里哭啊?”耳邊傳來季安的聲音,聲氣的,“好像還一直在喊娘的名字。”
“夢魘著了吧?”團子想了想,肯定地答,“子安哥哥說過,人被夢魘著了就會這樣的,不過沒關系,打醒了就好了。”
季安仰頭問:“怎麼打?”
團子告訴他:“唔……爹以前怎麼打你的,你就怎麼打回去,應該就是這樣的吧?”
季安興地手心:“這個我會!看我的!”
說著,他往手心里哈了口氣,掄圓了胳膊,一掌拍在裴原的腦門上。他有賊心沒賊膽,打臉是不敢的,但壯壯膽子敢打腦門。
“啪”的一聲過后,不久,裴原悠悠轉醒。
他仍沉浸在夢中寶寧離他而去的悲傷中,一睜眼,就瞧見兩個孩子盯著他傻笑。
“爹,我救了你。”季安沖他邀功,“要不是我,你不知道還要睡到什麼時候去!”
團子接茬道:“是呀爹爹,你睡了好久,娘親的午飯都快做好了,你快起來洗臉,要不然要被罵的!”
裴原恍然大悟,他剛才是做了個夢。
那剛才那掌是誰打的?
裴原的臉沉下來,森森地看向季安,季安察覺到危險,尖一聲就往外跑,裴原剛要手將他拎過來,寶寧從門口進來:“跑什麼,風風火火的,別摔著我的花瓶。”
季安吐吐舌頭,乖乖停下來。
裴原坐在床頭往外看,寶寧站在門口,后是亮眼的日,穿著一淡綠的子,面龐和,眼眸晶亮,好像從畫里走出來的一樣,含笑帶嗔。
知道切實地看到的臉,裴原這才真正從夢里走出來,覺得心安。
他角不自覺地勾出抹笑。
“什麼事這麼高興?”寶寧歪斜再門口看他,笑咪咪問,“我的王爺,睡到太曬屁,很舒服吧?瞧你懶散的樣子,給孩子們做壞榜樣,還好意思賴床呢,趕快起來了。”
裴原應和著:“就起,就起。”
“飯快了,正和廚房的嬤嬤琢磨最后一道菜。”寶寧問,“你們想吃煮蛋還是炒蛋,或者蛋花湯?”
裴原皺了皺眉頭,試探問:“就不能不吃蛋嗎?”
寶寧答:“不能。”
裴原張張正要說話,季安搶先一步:“娘,我想吃蛋餅。”
團子說:“娘,我也想吃蛋餅。”
“我不吃。”裴原拒絕,“我不想吃蛋。”
寶寧瞥他一眼:“人多的說了算,你反對沒有用。”
不再等裴原反駁,寶寧招招手讓團子和季安過來,三人手拉著手往外走,歡聲笑語的,團子甜甜道:“娘,多做些好不好?子安哥哥晚上讀書回來肚子,我想給他留一些。”
“留到晚上就冷了。”寶寧刮刮的小鼻子,“娘晚上再做新的,不會著你的子安哥哥。”
……屋里,裴原面無表地穿鞋子,換裳。
夢里終究是夢里,回到現實,這個家里,哪里他的容之地呢?
第172章 番外
前提要:本番外為麻辣小,未年人還是不要看的好
【注意"麻辣"二字,慎】
【se qing chi du chao biao yu jing 】
一個清風朗朗的夏日,到陳珈家小土豆的邀請,圓子帶著弟弟妹妹去陳家玩。
難得有了清凈的時間,寶寧中午睡了長長的一覺,
醒來時房間已經被暮籠罩,幔帳也了昏暗的黃,裴原坐在邊洗葡萄。
“瘋啦? ”寶寧倒吸一口氣,抬手推他,“在這洗什麼,弄得被子都了,想吃出去洗。”
裴原任由推著,也不躲,反而幽幽看了一眼:“洗干凈了,待會好用。”
寶寧不明所以,翻了個側臥著,拉著裴原的手撒:“我了,想吃小點心,有沒有?”
裴原下指了指床頭的小矮柜,上頭一壺散發著濃濃果香的梅子酒,壺長長的彎曲著,問:“喝嗎?”
“還沒吃飯呢,喝什麼酒。”寶寧愈發覺得裴原奇怪了,坐起穿裳,不再理會他,噠噠噠地跑出去,“我去問問劉嬤嬤今晚吃什麼。”
想起什麼,到了門口寶寧又停下,趴在門框上回問裴原:“你想吃什麼?可以給你加個菜。”
“我想吃的東西要自己做。”裴原低著頭洗葡萄,角愉悅地彎起,“待會分給你一些。”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前世,她信奸人、嫁渣男,害的家破人亡,最後落得上吊自儘的下場。帶著空間重生後,她左手撕逼打臉虐極品,右手種田經商掙大錢!穿最好的綢羅、住最敞亮的瓦房,吃最美的佳肴、睡最帥的相公。衰神變錦鯉,農女變福妻。……京城傳聞,赫赫有名的海將軍娶了一個小地方的農門女,於是大家都在等他休妻重娶。可等著等著,狗糧倒是吃了不少。某將軍一臉傲嬌,“我家娘子超旺夫,命都給她!”
無雙十五歲便跟了龔拓,伺候着他從青蔥少年到如今的翩翩郎君。 外人都道她得了伯府世子寵愛,日子舒坦,不必起早貪黑的勞作。 只有無雙知曉那份小心翼翼,生怕踏錯一步。那份所謂的寵愛也是淺淺淡淡,龔拓的眼裏,她始終是個伺候人的奴婢。 韶華易逝,她不想這樣熬到白頭,琢磨着攢些錢出府,過平常日子,找個能接受自己的老實男人。 將這想法委婉提與龔拓,他淡淡一笑,並不迴應。 他的無雙自來溫順乖巧,如今這樣小心,不過是因爲家中爲他議親,她生出了些不安的小心思,太在意他罷了。好吃好住的,他不信她會走。 出使番邦前,他差人往她房裏送了不少東西,也算安撫。 半載之後,龔拓回來卻發現房中已空,家人告知,無雙已被人贖身帶走。 成親日,無雙一身火紅嫁衣站在空蕩蕩的喜堂,沒有賓客,更沒有她未來夫婿。 主座男人手捧一盞茶,丰神如玉一如往昔,淡淡望着她。 她雙腳忍不住後退,因爲氣恨而雙眼泛紅:世子,奴已經是自由身。 龔拓盯着那張嬌豔臉蛋兒,還記着手上捏住那截細腰的觸感,聞言氣笑:是嗎? 他養她這麼些年,出落成如今的模樣,可不是爲了便宜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