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珞沒急著回答,而是閉眼靜默了會兒,再睜眼時,說著:“目前看著沒問題,別讓他接外麵的人就行。”
皇甫峻忍不住問著,“為什麽?”
阮清珞,“人的危險係數相對較低,所以對方會把人作為突破口,你那邊查嚴了,不要放任何一個人進去。”
皇甫峻點了點頭,“行,我知道,有況隨時保持聯係!”
阮清珞這邊掛了電話,一抬頭,看到顧景霆晨練完回來,正在著。
不過,看了眼後,並沒說什麽,而是去冰箱裏開了瓶水喝。
阮清珞知道他不高興,可是沒辦法,既然這次事已經來了,逃避,並沒不能解決問題。
第一天往往是最嚴謹的時候,皇甫峻給打電話打的次數也多。
顧景霆沒再攔著,隻是視而不見,並沒有幹涉。
第二天會晤當日,皇甫峻給的電話倒不多,隻打了三四通,問了下會場況有沒有危險。
第三天,也就是最後一天時。
阮清珞正準備午睡,剛閉上眼,唰的下又睜開了。
立刻從床上起來,給皇甫峻打電話!
但意外的是,皇甫峻電話打不通——阮清珞一連打了三個都不通,再顧不得其他,開了輛車出去了。
這時,顧景霆正在書房開視頻會議,一聽到車響,立馬追了出去。
可等追出去時,阮清珞的車已經沒影兒了。
……
阮清珞一路開車到了接待外賓的地點,可等到了才發現,這地兒是封控路段,本進不去。
又給皇甫峻打了通電話,但還是沒信號!
正當一籌莫展時。
看到了外頭巡視的嚴焱,思慮再三,還是走了過去,“嚴上將?”
嚴焱停下腳步,回頭看向了,“你是?”
阮清珞這才想起,自己來時是做了武裝了,這又是帽子又是口罩的,他自然認不出來了,“咳咳,我來找皇甫峻的,能不能幫我喊下他?”
嚴焱莫名其妙的看著,“這位士,這裏是政府要地,你還是趕離開吧。”
阮清珞隔著隔離欄衝他喊著,“嚴上將,我真的有非常重要的事需要告知皇甫峻,能不能通融一下,幫我喊他一聲?”
卻聽嚴焱說著,“不能。”
說著,嚴焱轉準備走,卻聽到阮清珞大喊著。
“嚴先生,我是皇甫峻那邊的人,本來我也有通行證的,但是臨時況我沒有去拿。如果沒有說錯的話,政府調給皇甫峻的人,是嚴先生為首的吧?”
上麵撥給了皇甫峻一個團,而嚴焱恰巧就是負責人。
言下之意。
那麽嚴焱,應該聽從皇甫峻的安排。
嚴焱這才回頭正兒八經的掃量了下,冷冰冰的說著,“抱歉士,皇甫先生有吩咐,任何人都不得放進來。”
阮清珞:“……”
此時,急的想話,沒想到這話,會為自己的絆腳石!
說完,嚴焱轉離開。
阮清珞這邊已經急上了火。
恰這時,隔得老遠。
看到皇甫峻從裏麵一棟樓裏出來了,手裏正拿著手機,似乎是出來回找信號的。
但因為隔的有些遠,阮清珞想靠近,但這護欄外都是衛兵,本沒法子有任何舉。
“皇甫峻!”
什麽都不能做,隻能靠喊的!
“皇甫峻?!”
見弄的靜兒這麽大,嚴焱再次駐足,皺眉的看向,吩咐兩個兵。
“把弄出去。”
阮清珞正鉚足了勁兒衝皇甫峻喊著!
眼瞅著,那兩個兵就要過來把拖下去時。
皇甫峻終於歪了歪他那狗脖子,往這邊張了下。
皇甫峻看過來時,兩個兵正走了過來,衝行了個軍禮,“士,請配合下!”
阮清珞暗暗著急的衝皇甫峻揮了揮手!
這傻子,這會兒才愣怔過來什麽,往這邊走了過來。
但這時,兩個兵見阮清珞不配合,已經架著的胳膊就要往外走。
阮清珞狠狠瞪了眼皇甫峻,長那麽長的,就不能走快點?
終於,皇甫峻跑著過來了,“放開!”
已經被拖離了多遠的阮清珞,這才舒了口氣,皇甫峻已經讓人打開門走了出來,仔仔細細看了看這裝扮。
“小……咳咳,你怎麽來了?”
阮清珞低聲音說著,“你電話怎麽打不通?”
皇甫峻這才掏出手機看了看,“不知道啊,那會兒還能打通的,後來不知道怎麽都沒信號,想給你打來著,可是……”
“不是!你怎麽親自過來?是不是有況?”
皇甫峻這才意會過來什麽。
要是沒事兒,能冒著被暴的風險,跑到這地兒來?!
阮清珞還算上道的看了他眼,看門開了,快步往裏麵走去。
守衛兵準備攔,卻被皇甫峻給製止了。
進去後,皇甫峻將他的通行證塞給,反正他這張臉已經是混了。
正當兩人往裏邊進去時,嚴焱過去攔住了兩人,“皇甫先生,我可以答應上頭配合你。但是,你不能這麽無理取鬧!”
嚴焱是無神論者,他本沒辦法理解上頭為什麽要他聽一個神的話。
什麽未卜先知,本就是空來風!
阮清珞著擋在麵前的嚴焱,拉住了準備上去理論的皇甫峻,“嚴上將,服從,應該是軍人的天職。既然上頭讓你聽從皇甫峻的安排,你就不得有任何異議。”
“現在,請嚴上將立刻派人將b棟樓的各個出口守住,並加派人去7樓,嚴查所有人進出這樓層的人!”
說完,不等嚴焱反應,阮清珞已經大步離去。
皇甫峻臨走前,指了指嚴焱,“給我聽令行事,不然出了事兒,你擔的起這個責任嗎?”
說完,他也快步跟上了阮清珞。
等阮清珞到b棟樓的時候,暗了聲,“壞了,還是晚了一步……”
沒能在那人進房間之前攔住!
皇甫峻一聽,嚇的腳下一崴,“小蜻蜓,你說什麽?什麽晚了,你別嚇我啊!”
阮清珞神莫名的看向了皇甫峻,“皇甫峻,那人已經混了進來,你是怎麽嚴查的?怎麽還是放了人進來?”
皇甫峻一時啞口無言。
誰讓這大佬別的不好,特麽就是好!
所謂字頭上一把刀,他還真是把腦子懸在了腰帶上!
來不及說,兩人已經坐上了電梯。
等兩人到的時候,另一邊氣籲籲也剛到的嚴焱,正一手撐牆看著兩人,邊息說著,“安,安排好了。能不能告訴我,到底出什麽事兒了?”
阮清珞看了看還算是服從安排的嚴焱,視線在兩個男人上饒了圈,突然問著,“你們兩個……誰上帶套了?”
嚴焱聞言,立刻臉窘紅,本就板正威嚴的俊臉上,尷尬程度可見一斑。
“工作期間,誰帶那種東西?”
卻見,皇甫峻臉不紅氣不的從上掏出了一盒,還問著阮清珞。
“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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