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音這話還沒說完。
阮清珞突然從橋上一躍而下。
嚇的嚴音失聲大喊!
卻還是遲了些,阮清珞跳的太突然,兩個保鏢隻是抓了個空……
嚴音嚇傻了,兩一,癱在了地上。
阮清珞前腳剛剛跳下,後腳南宮雪和皇甫峻就趕了過來。
他們是親眼看著人跳下去的。
南宮雪哇哇的瘋了幾聲,衝著嚴音撲拉過去。
皇甫峻下車後一個快跑助跳,幹脆利落的越過了欄桿,從剛剛阮清珞落水的位置也跳了下去。
撲騰!
又是一聲巨響!
阮清珞剛從江麵上浮上來,就看到皇甫峻撲騰聲也跳了下來,無語的白了他眼,抹了把臉上的水,“你跟著瞎跳什麽跳?難不,你也要給顧景霆殉?”
皇甫峻見沒事,嚇的心髒還在撲騰撲騰跳著,“靠,小珞珞你是不是瘋了!”
“你竟然還真的敢跳,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阮清珞看了他眼,有些冷的打了個,往江邊遊去,“你才瘋了,我酒喝多了,下來泡了涼水澡清醒清醒。”
之前不會遊泳,都是這兩年新學的。
畢竟出過一次虧了,總不能還栽在同一次上。
京江大橋上,南宮雪看著兩人一同往江邊遊去,才鬆了口氣,被拽著扇了兩個大子的嚴音,嚇的兩還在打哆嗦。
這會兒兩人也顧不上打了,紛紛蹲在欄桿上緩著氣兒。
嚴音是被嚇到了,沒想到阮清珞是個瘋子,瘋起來命都不要。
橋下。
兩人上了岸,皇甫峻不由分說的過去抱阮清珞,還不忘自誇,“是不是很?我可是為了你,連命都不要了,得虧是我會遊泳,要是不會,我今天可就折在這兒了!”
阮清珞頂著冷風,踹了一腳皇甫峻,“別我。”
皇甫峻卻理都不理,是搭上了的肩膀,拉下橋底下的遮蔽走去,“這會兒風這麽大,我不抱著你點,你鐵定吹冒信不信?”
“我說小珞珞,咱倆好歹也是共過命的了,你就這麽不信我?”
橋底下,皇甫峻甩了甩手機上的水,看著還能用,便打電話讓南宮雪把車子開下來,這地兒裏上橋太遠了。
阮清珞看了看旁邊,了外套將水擰幹當巾給臉的皇甫峻,“皇甫峻,以後不用對我這麽好,我說了會幫你們皇甫家,就不會食言。”
這人重諾,沒特殊況不會毀諾。
皇甫峻又擰了把外套,胡在頭發上了幾下,“我在眼裏就是這種人是吧?”
“小珞珞,單撇開鴻雁的事兒不說。現在怎麽著,咱倆也算朋友了吧?”
阮清珞默默嗯了聲,了有些發冷的肩頭。
皇甫峻又大力擰了擰外套,擰了半幹,搭在了肩膀上,“既然算是朋友了,你有事兒,我怎麽能坐視不理呢?我皇甫峻可是出了名的講義氣的。”
“你不說顧景霆沒死嗎?那在他回來之前,我為你朋友,是不是有責任保護你?”
他這話,讓阮清珞無法反駁。
很快。
南宮雪開車下來了。
下來後,打開後備箱,拿了件備用服走了過來,“珞珞,你沒事兒吧?”
說著,南宮雪將幹淨的服拿過去塞給了,“你先上車換服,把服換下來再說。”
說完,南宮雪隨手又拿了條加油送的廉價巾,丟給了皇甫峻,“你湊合著吧,我車上沒男人服。”
因為來的急,跟皇甫峻開的一輛車子,開的車。
皇甫峻看了眼厚此薄彼的南宮雪,張了張沒說話,那巾了頭發。
阮清珞去車子裏把服換了下來,然後又拿袋子將自己換下來的服裝了起來。
等三人上去的時候,嚴音早已逃之夭夭了。
南宮雪不忘再罵幾句。
“瞧那慫樣,那會兒不是嚷嚷的厲害嗎?剛才嚇的都站不直了,臉白的跟油似的,就這,還說喜歡顧景霆,我看也就一張!”
南宮雪把阮清珞送回了家,叮囑,“回去讓阿姨給你熬碗薑湯喝喝,這晚上風大天涼,你又沾了水,可千萬別再冒了!”
阮清珞連連點頭,讓放心。
送完後,車上就剩下了南宮雪和皇甫峻。
“沒看出來了,你跳江那姿勢倒是帥的,怎麽,以前經常下水救孩子?”南宮雪一邊開車,一邊連笑帶諷問著後座上的皇甫峻。
跟救珞珞無關,純粹就是想找他的茬。
車上開著暖風。
皇甫峻將巾搭在脖子上,邊靠在椅背上瞇著眼瞧,“怎麽,吃醋了?”
南宮雪聳了個肩,“吃個屁的醋,索你是自個跳下去了,我還尋思著你要是不敢跳,我在後邊推你一把呢!”
還別說,真這麽想過。
皇甫峻一聽,濃眉一挑,往前挪了挪屁,揪了把的頭發,“南宮雪,別忘了你是我朋友,我這麽不要命的去救人,你就一點也不擔心我?”
突然有一種挫敗。
小珞珞不在乎他也就算了,連南宮雪這個朋友也不在乎他。
難道他就這麽不值得人在乎?
見他這麽想找存在,南宮雪頗有些敷衍的說著,“在乎,當然在乎啊!我還想著你要是死了,說不定還能領個舍己求人獎,到時候我就以你朋友的份上去幫你領獎呢。”
結果這話,差點沒把皇甫峻給氣吐了。
等到了皇甫峻住的地方。
南宮雪等他一下車,踩了油門就走,卻見皇甫峻擋到車前。
“朋友,我今個寒了,需要個暖床的,你不得陪陪我?”
皇甫峻一手搭在車門上,低頭看著南宮雪。
南宮雪聞言,將他從頭到尾掃視了遍,懷疑的口吻說著,“江水那麽涼,你確定它還能起的來?”
“我對這方麵要求可是很高的,你要是敷衍我,小心明個我就把你這個男朋友踹了。”
皇甫峻額頭冒過黑線,上前一步打開車門,解了的安全帶,將人給連拉帶抱的弄了下來。
“行,今晚你別給我哭就行!”
……
一連幾天,顧景霆都在治療槍傷,因為當時跳江水,有些染,所以這幾天伴隨的還有發燒,幾乎大半時間都是不清醒的。
直到這兩日,意識才算清醒了些。
淩默這邊剛得到消息,還猶豫著該不該告訴景哥。
便聽屋裏的顧景霆先開口了。
“淩默,你不進來,在門口轉什麽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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