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綠燈了。
機車提速遠比轎車快,阮清珞的機車一下子衝了出去,連帶的將皇甫峻的機車也甩在了後。
顧景霆著那先後馳騁而去的兩人,原本支著下的手一點點收了,他緩緩低頭,看向了自己的心髒位置。
明明沒覺了。
為什麽每次看到哭,看到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還是會痛?
“景霆,你怎麽不說話,是不是累了?”
陸嘉雯見顧景霆遲遲不吭聲,上了他的手背,關切的說著,“看,我說今天不讓你來接我的,你該休息休息的,聽說你回來這些天,都沒好好休息過。”
幾乎本能的。
顧景霆立刻掙開了的。
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些過激,他移開視線看向了窗外,“對不起,估計是治療後癥。”
自從治療完,他好像越來越討厭別人的。
“沒關係,我問過周醫生了,他說你以前就有這方麵的癥狀。我可以慢慢等你康複的。”陸嘉雯溫的微笑說著。
顧景霆緩緩攥了掌心,為什麽他明明很厭惡別人,尤其人的,可為什麽阮清珞吻他的時候,那種厭惡,他卻覺不到?
難道,是他治療的不夠徹底,還是周文遠的治療方案有問題?
把陸嘉雯送回到酒店後。
顧景霆回了紫園。
因為今天太累,睡的有些早。
但不過才睡了沒多久,顧景霆就從夢中驚醒了。
夢醒,他渾大汗淋漓,意識到什麽時,拉開被子一看,當看到子上痕跡後,他眉頭不可抑止的了。
下了床,直衝浴室走了過去。
他不是個頭小子了,怎麽還會做這種夢?
一回想到夢裏的一幕幕,顧景霆隻覺得心髒狂跳著。
夢裏,他跟阮清珞在不同的地方做,有房間,有客廳,有江邊,有車庫……
夢裏,他像頭永不知饜足的饕餮,纏著要個不停,哪怕哭著求饒了,他卻依舊停不下來。
澡,越洗越熱。
顧景霆煩躁的關掉了閥門,穿好服出了紫園。
卻不知為什麽,一上車,他腦子裏就回想起了那夜,阮清珞纏著他在車上做了一夜,領帶捆著他的手,哭著求他去治病。
晃了晃腦袋,顧景霆一踩油門,車子駛了出去。
去了陸嘉雯的酒店。
這種事,唯一的辦法,就是用新的記憶刷新舊的記憶,他顧景霆向來是說一不二的人,既然已經決定對阮清珞放手,就不會再更改決定。
既然如此,這份新的記憶,自然該有他的未婚妻來替代。
“呀,這不是顧總嗎?”
南宮雪剛跟男朋友開完房出來,沒想,迎麵就到了剛到大廳的顧景霆。
顧景霆見到南宮雪的第一印象,自把歸了南宮賀的妹妹,衝輕輕一點頭,朝著裏麵走去。
此時,陸嘉雯已經下來迎他了。
“景霆,你來了?”
陸嘉雯上前挽住了顧景霆的胳膊,笑容的說著,“我說了讓你留下的,你何苦多跑這一趟呢?”
南宮雪瞪大了眼睛,嘟囔了句:“我嘞個去,這顧景霆想幹嘛?”
下一刻。
南宮雪立馬拿出手機給阮清珞打了個電話,“喂,珞珞,你在哪兒呢?十萬火急,京都大酒店,你趕給我過來!”
阮清珞這會兒剛跟皇甫峻吃完飯回到家,剛洗完澡,床都還沒上呢,就接到了南宮雪電話。
“什麽事?”問著。
“哎呀,一時間跟你說不清楚,總之你趕過來,遲了可是要出事兒的啊!”
南宮雪故意賣關子不說,一邊兒去了前臺,讓前臺查查兩人訂的哪間房?
這邊,阮清珞拿了服出門。
二十分鍾後。
京都大酒店。
因為是大晚上的,車不多,所以來的比較快。
阮清珞一進去,就被南宮雪拉到了一旁,小聲跟商議著對策,“珞珞,你聽我跟你說,房間號我都打聽好了!”
“1108套房,這樣,咱們先說好啊,如果開門是的,我負責引開,如果是男的,你負責搞定!”
南宮雪這話,讓阮清珞聽的雲裏霧裏的,“小雪,你不會是被綠了,讓我過來給你抓的吧?”
不然呢?
大半夜的過來堵人?
“……”南宮雪了耳邊的碎發,心虛的說著,“你就當我是抓吧,況急,咱就不細說了,趕的,跟我上去!”
阮清珞看了眼神兮兮的南宮雪,總覺得不對勁,但小雪是鐵閨,不疑有,當即跟上了樓。
南宮雪來一個服務員去開門。
不一會兒,房間門開了,一個穿著睡袍的人走了出來。
另一邊看的南宮雪見此,拍了拍脯,“還好還好,還沒開始。”
能開門開的這麽快,證明裏麵的兩人還沒就緒。
“你好士,這邊有人找您,說有事兒找您去一趟……”服務員按照南宮雪教的,把陸嘉雯引到了前邊去。
南宮雪眼見陸嘉雯過去,趕擰了把旁的阮清珞,“趕的,你進去負責把那男的給我搞定,我得找這的算賬去!”
“啊?”
阮清珞兩眼蒙的看著南宮雪,後知後覺的哦了聲,想了想,將自己的鞋子下來一隻,朝著那未關嚴的房門走了去。
進去後,阮清珞的腦子迅速轉了圈,隨即毫不猶豫的將門口的電卡拔了下來,不一會兒,整間套房漆黑一片。
不知道什麽況,所以為了保全自己不被人秋後算賬,覺得還是要先看看況再說……
電一停,浴室裏麵的人,穿上浴袍走了出來。
“嘉雯?嘉雯你在嗎?”
聽著男人悉到不能再悉的聲音。
阮清珞隻覺的渾都像被雷劈了般,驚的外焦裏。
抓,難道抓的是顧景霆的?
這該死的南宮雪,為什麽不提前跟說清楚?
“嘉雯?”
漆黑的房間裏,顧景霆看向了門口位置的人,下意識的喊了聲。
卻還沒走過去,人突然衝他撲了過來,熱似火的吻落在了他的薄上。
顧景霆被撲的往後退了步,先是一僵,不過隨即意識到什麽,反手擁住了的腰,低頭回應著。
他以為會對陸嘉雯的親很抵,可如今看來,並沒有他想的那麽嚴重。
顧景霆不知道,這一刻,阮清珞的心如刀割。
阮清珞連吻帶啃的撕咬著他的,因為咬的有些重,男人止不住的悶哼了聲。
“你是懲罰我這麽久了都沒你嗎,怎麽這麽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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